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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直的挺立著,斑駁的建築,光影永遠投射不到的角落,層層樹影間的一線藍天。。。 。。。還有那些歡快的少年,每日除了苦思冥想的學習,就是在那一段路上打打鬧鬧,追逐戲笑。
到了晚上,燈火已黃昏,現在,在那於月下,於燈影中,於繾綣的婆娑樹影下,有一個如同故事中的少年每晚等待著我。
彥軒哥哥總是愛站在接近大門口的一顆茂盛的楊樹下等我,旁邊是樹,身後是掛著壁燈的多年不曾翻修的古牆,光亮打在他身上,隨著楊樹的輕搖,忽明忽暗的。我最喜歡彥軒哥哥穿著白襯衫站在那裡,那是一幅誰也不願意驚擾的水墨畫。我總是快步走到他身邊,彥軒哥哥接過我的書包,我們一同肩並肩,若不問過去,不想未來,這真是一段美好如歌的韶年歲月。
我高中的貼吧上,在彥軒開始來我們學校接我不久之後,就出了新帖子,有人求問這個男生是誰,還有人問他在等誰,問是哪個學校的。。。 。。。當然有人眼尖找到了我,我只是笑笑並不多說什麼,她們也只是誇張的感嘆一句“哎,有婦之夫了啊。。。 。。。”我沒有去解釋,聽到她們這麼說,我的心總是會多跳兩下,那種說不清是甜蜜還是什麼的感覺,充斥心房。不過讓我有些心虛的是每週六學生會例會時,隋家豪有時若有若無看我的帶著淡淡傷感和迷離的目光。
至於我和彥軒哥哥兩個人的生活,他暑假之後就不再住校了,每晚都回家住,他會做飯來填飽我們兩個人的肚子,真的只在填飽的程度上,味道就不必計較了,而我則更沒有做飯的天賦,收拾收拾屋子還稍好一些,但是我們倆都很忙,即使用心,家裡還是會有一種少了點什麼的感覺。但是我們兩個都在努力,這就夠了。
最開始的一個月,我們倆都手忙腳亂的,第二個月,我每天早上5點50起床去上學,但我發現那個時候,彥軒哥哥就已經出門了,總是不在。這種情況在一週之後的一個週六,難得我們倆都在家裡,能坐在一起吃晚飯,米飯做的有點硬,我問他早上去做什麼了,彥軒哥哥聽到我的問話,顯得想到了什麼一樣,很高興。“我開始不過是去早市買菜,後來早市上有一家只有大娘一個人忙活,忙不過來,大娘答應我,每天早上我去幫忙,就免費給我菜,每天早上早市結束後剩下的菜隨便挑。”
聽了彥軒哥哥的話,我的眼睛一熱,眼淚就滾進了碗裡,彥軒哥哥是很愛乾淨的,以前早市他是萬萬不會去的,被一群大爺大媽擠來擠去,他總是會皺緊眉頭,而如今。。。 。。。
“哥,這幾年過去了,一切都會好的。”我聽見自己哽咽著說,其實我後面還想添上一個“吧”字,但是最後還是吞回去了。
彥軒哥哥放下碗,也拿下了我一直緊緊端著的碗,溫柔疼惜的看著我,握著我的手說“小沫,別哭。一切都會好的,何況還有我們兩個在一起。我感謝上天,有你這樣的妹妹,你給了我堅持下去的力量與勇氣。”
“不,彥軒哥哥,你是我最崇拜的人。是你一直在支撐著我走下去。”我望著彥軒哥哥,說出了我一直想說的話。
彥軒哥哥說得對,我們都是互相的依靠,誰也沒有別人看到的那麼堅強,所有的堅強都不過是柔軟生的繭,一切來得這麼猝不及防,我們只能相互依偎著,汲取力量用於前行。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能夠讓人承受住他曾經絕對認為自己承受不住的東西,就如同我現在的生活。當我習慣了之後,時間也不再難熬,不過是轉瞬即逝。新年快要來臨的時候,彥軒哥哥同我說,我們倆已經還上一萬元錢了,我很高興,畢竟我們兩個不僅維持了生活,在這不幸中,一直堅強的向前走,還又看到了絲絲的曙光。
過年的時候,哥哥有幾個外地的朋友一起來過年,我都沒有見過,或許是哥哥這半年打工新交的朋友。我沒有多問,一直以來保有的好習慣。哥哥的幾個朋友中,有個我叫他小伍哥的,我格外喜歡他,因為他會做飯,人也和氣,年夜飯的菜都是哥哥那幾個朋友帶來的,卻都是小伍哥做好的。過年當天,晚上8點多,有人敲我家門,哥哥去開門,顯然看到站在外面的那個中年男人驚訝的很,在客廳看電視的哥哥的另外的兩個朋友也露出了一樣的表情,但驚訝只是一瞬,它們倆馬上就迎了上去,說著什麼“劉哥,你怎麼過來了。”
那個被叫做劉哥的男人呵呵一笑“我知道了你們幾個全都聚在小周家裡了,上頭給發了點年貨,我尋思著給你們幾個送點過來。”
“劉哥太客氣了,怎麼好讓你大過年的跑一趟,您說一聲,我們自己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