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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手軟。不過他膽子也夠大的,就不怕皇帝猜忌他。”
最後這句話,讓宛宜也緊張了。盧世榮能想到的別人亦是如此,那麼父子猜忌可能就難以避免了。想到這裡,宛宜開始擔心真金的處境。
這個念頭一直縈繞在宛宜心頭,久久無法散去。病癒之後,宛宜的心裡有一個強烈的念頭,那就是當面問問真金,到底是不是這樣?皇帝會不會猜忌他?
於是,宛宜帶了一副畫進宮去見闊闊真。
闊闊真很意外,也很高興,“宛宜你在大都啊?我以為你隨盧大人赴任去了呢?”
“還有半年表哥就回任,所以我就不跟著長途跋涉了。”說完,宛宜拿出一幅畫,畫的是牡丹,約莫六七朵,迎風飛舞,姿態嬌妍。旁邊的題跋,四個柳體楷書“國色天香”。
宛宜解釋說,闊闊真生日自己不在大都,無法入宮恭賀,現在補上壽禮一份。
“不成敬意,讓殿下見笑了。”
“謝謝你,宛宜。我很喜歡。”
闊闊真命人將畫暫時掛在一旁,然後和宛宜閒話家常。宛宜見真金沒有回來,心裡暗暗著急,猶豫了一下,問到“太子殿下最近一直都忙於前朝的政事嗎?”
“你找真金有事?”
“是,關於家父的問題,還想再煩擾太子殿下了解一二。”不光說謊,還打著父親做幌子,想到這裡宛宜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
“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遲遲不歸?可能有什麼事給絆住了吧?你再坐會兒吧。”又陪著闊闊真聊了一會兒,宛宜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
誰知宛宜剛離開,真金就回來了。
一見到他,闊闊真就喊了一句,“哎,真不巧,宛宜剛走。”說完,一邊囑咐侍婢“快,去把盧夫人追回來。”一邊幫真金脫下朝服,換上便裝。
“宛宜來過?”
“對。她送了一幅畫給我當壽禮。你看就在那邊。不過,她好像找你有事。”
宛宜被追回來,一進屋看見真金一個人正在專心致志的看那幅牡丹。
“參見殿下”,宛宜向真金行禮,輕聲說到。
“你找我有何事?”真金轉過身,微笑著看著宛宜。
“殿下,我聽到一個傳聞,說阿合馬遇刺一案涉及殿下,是嗎?”宛宜急切地問到。
“你聽誰說的?盧世榮?”真金打量著宛宜,緩緩問到。
“是。”宛宜漲紅了臉,聲若蚊吶,低下了頭。
“沒錯。阿合馬一案豈止涉及到我,我就是背後主謀。”
“那陛下是否知情?他會不會因此猜忌殿下。”宛宜猛然抬起頭,睜大眼睛望著真金,似乎要從他的臉上尋找答案。
真金沒有回答,反而氣定若閒的望著宛宜,“你擔心我?”
宛宜使勁嚥了一口氣,彷彿在下很大的決心一樣。
“是,殿下。”
停頓了一下,吞吞吐吐的繼續說,“殿下宅心仁厚,他日必是一代聖君。倘若陛下猜忌您,……引得父子失和……那……那就不好了。”然後又低下了頭,盯著地面。
“朝堂之上的事,我不能和你多講。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處理好了。”
“如此甚好。”萬一長長的鬆了口氣,舒心的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微似透明的糯米牙。
“不過,你……”
“什麼,殿下?”
真金本想說,“不過你擔心我,我很高興。”轉念一想,覺得不太妥當。於是,話鋒一轉。
“不過,你送闊闊真的畫,我也很喜歡。”
“殿下也喜歡牡丹?”
“牡丹的確豔冠群芳,但是我更喜歡蓮花。”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我也喜歡蓮花的高潔。改日再畫一副蓮花圖,贈與殿下。”
“好,一言為定。”
☆、似如水火(一)漸行漸遠
阿合馬之後,新任的丞相和禮霍孫不是一個善於理財的人。可是,朝廷和海都的戰事沒有結束,忽必烈還計劃東征日本,所以特別需要一個像阿合馬那樣的理財高手,同時又不能像他那樣貪得無厭、飛揚跋扈,以至於弄得天怒人怨,群起而攻之。
這時他想到了一個人——盧世榮。上次召見時,盧世榮給忽必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精明能幹又頗有分寸。
盧世榮在“江西榷茶運使”的任上幹滿一年之後,按照當時和忽必烈的約定,回到了大都。於是,忽必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