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分的愛笑,大抵是因此才被叫做‘含笑’的。這個丫頭平日裡似乎除了練武之外十分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很明白做丫頭該乾的那些事情,但要是論到賣力氣,比如挑水劈柴什麼的,李媽媽便曾與她嘀咕過,說是“比那些更年長些的小廝還好用”。
但這樣一個身手不錯,難得還是女兒身的丫頭,徐善然怎麼可能放她有事沒事去挑水劈柴?恰好她早也有找個會功夫的丫頭的意思,現得了母親送來的,正是得了場及時雨,早就直接吩咐過李媽媽,叫含笑只在院中活動,也不必吩咐什麼活兒,只讓她自己安排時間。
“姑娘,今日既穿了那天水碧色的百花不落地裙,就再帶上這珍珠網子可好?”
綠鸚的聲音將徐善然分散的思緒拉回來。
徐善然回頭一看,在她走神的時間裡,綠鸚已經將那衣衫首飾都挑好了,整齊地掛在一旁了。她一眼看過去,便笑了起來:“我是不是大紅色的?怎麼全身不是白的便是綠的?”
綠鸚不由辯道:“姑娘穿淺淺的綠色最好看呢!”但隨即想想,又笑了起來,“要不換個豔些的顏色?”
徐善然只笑了笑。
她的目光轉回去,透過面前的鏡臺看見了自己。
還沒有怎麼長開的五官大抵只能算清秀,因而最適合淺色與可愛的打扮。
而不像後來,她得的那句“淡妝濃抹總相宜”。
她也曾經問過對方,最喜歡她淡妝還是濃抹?
那人也像她現在一樣笑了笑,回答說“最愛你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觀之不可褻瀆也。”
這些話總是沒有錯的。
不管愛她盛裝雍容還是愛她淡妝盈盈,總是愛她。
可若是愛她,最後的結局又怎麼會是那樣?現在再想,玄機其實也並無其他,不過在那笑上一笑上。
如同她現在看見花兒會笑一笑,看見鳥兒會笑一笑,可何曾真正將它們放在心底了?
可這樣一想完後,徐善然又自己失笑:也不知是變老了還是變小了,這樣沉浸在回憶中難以自拔,就因為一份禮單上的一個名字?
——她現在,可都還沒有真正見到人呢。
“行了,就這樣吧。”徐善然說。
綠鸚便知道自己姑娘懶得再換一身,聞言高高興興的應了是,將那些首飾與衣衫都與姑娘穿戴好,一一檢查過後沒有遺漏之後,才扶著姑娘往那前庭的方向走去。
今日國公府的飲宴雖說沒有直言是徐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