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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浪費口舌呢?”
沈懷良冷笑:“我若去告狀,謝大人便可以把責任都推到禮部尚書身上,到時候倒黴的便是章臺。”
謝金泠聳了聳肩,不置可否,沈懷良甩袖離去。
謝金泠沒好氣地看向身邊的王闕:“玉衡,你乾的好事吧?沈懷良也不想想,我要動禮部多費勁,你只需動動手指頭。”
“沒辦法,我看起來比較像好人。”
謝金泠聽完,臉都黑了。王闕拍了拍謝金泠的肩膀,笑道:“叔夜,這麼多年,你不是都習慣了?反正你的敵人很多,不差這一個。”
“你……你該不會是知道沈毅做的事,公報私仇吧?”謝金泠覺得背後陰風陣陣,眼前之人明明溫潤如玉,他卻怎麼感到了股陰險狡詐的味道。
“不氣不氣,我請你去醉仙樓喝酒。”王闕好脾氣地哄道,絕口不提沈毅之事。謝金泠被他拉著走,臉上不情不願,心裡卻有些開心。
這世界上有些緣分很奇妙。就比如他們之間,早在許多年前滄州那一夜秉燭夜談,持節而歌的時候,就註定了會是一輩子都不怕麻煩的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還記得我的人,真心好感動~~麼麼噠
☆、佳餚(修)
宴會這一日,宮裡頭格外熱鬧。一大早南宮門就被各家的馬車堵得水洩不通,連帶著顯貴們居住的街巷都變得擁堵起來,半天才能往前挪動一些。
崇姚坐在馬車裡頭唸經,身上穿著百鳥朝鳳的軟煙羅大袖衫,頭上戴著碧玉瓚鳳釵,滿頭銀髮梳成盤桓髻,豐盈優雅。婢女阿採正在給她捶捏肩膀,偷偷看了王闕一眼,附在崇姚耳邊悄悄說:“公主您看,公子心不在焉呢。”
崇姚依言看過去,見王闕正望著窗外,一張臉猶如浮雲遮面般白淨,雷紋素青色的錦袍,束著革帶,更顯得腰間的筋肉壯實。
“衡兒,在想什麼?”崇姚放下佛珠,親切地問。
王闕回過神來,笑道:“沒什麼,在想一些公事。”
“今天宴席上會來很多小姐。御史大夫方家的姑娘知書達理,年紀雖大些,卻很不錯。戶部尚書李秋榮的小女兒也挺漂亮的,還有工部尚書長孫宏的小姨子,沈家的千金沈嘉……”崇姚款款而談,王闕卻搖了搖頭:“奶奶,我心中已經有一個妻子。”
“你這傻孩子!貌美家世好名聲好的姑娘多的是,為什麼非她不可?”崇姚不以為然。她暗中派人調查,知道蘭君常混在興慶宮的男人堆裡頭做事,還在青樓扮過□□,心中對她更是不喜。到底是血統卑賤,竟然如此不顧名聲,成何體統?
王闕肅容道:“奶奶!家世和名聲,比一個人的品德更為重要嗎?當初我也僅僅是雲州城裡的一個落魄商人,她貴為公主,何嘗嫌棄過我半分?奶奶覺得,我是因為蘭兒貌美才對她動心的嗎?”
崇姚皺起眉頭。當初悠仁就是被南宮夢迷得暈頭轉向,險些要冒天下之大不韙,為她廢后。若不是先太后及時阻止,並把那女人打發走,今天哪有崔家和沈傢什麼事。說到底,不過是下賤的女人會些狐媚的功夫,根本上不得檯面。
崇姚心裡對蘭君和南宮夢已經存了偏見,如今見寶貝孫子對那丫頭這麼執著,不免擔心當年陳梁王的事情會重演。那陳梁王愛湘君愛到不惜毀一生清譽謀反,只為給她天下最好的一切。崇姚到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後怕……重振王家,必須要找到一個能夠襄助王闕的賢內助,而不是一個狐媚子。女人長得太美,終究不是什麼福氣。
崇姚到了宮門前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晌午。畢德升親自等在那兒迎接她,還抬了兩頂軟轎。
崇姚自然地上了轎子,回頭看到王闕面露猶豫。按照律法,他只能步行入宮。雖然腿腳不便,又跟著祖母沾光,但畢竟是逾距。何況他如今風頭太盛,已經有不少人在找他的紕漏。
崇姚看出他的想法,又扶著阿採下了軟轎,慵懶道:“很久沒在宮裡走走逛逛了,小德子,這軟轎便不坐了,你前面引路吧。”
畢德升微笑地應和著,也不撤走軟轎,只是讓他們跟在後面。
今日入宮之人眾多,有些已經入席,有些卻是三三兩兩地聚在花園裡頭議論各家的菜餚,一爭長短。崇姚在山寺中修行多年,對於這樣隆重熱鬧的場面還有些不適應,形形□□的人看得她頭昏眼花,報上來的名字頃刻之間便忘了。
年輕的靖遠侯生得溫潤儒雅,雖然不及宋檀奴奪目的美豔,卻勝在那雍容華貴的氣度,大方優雅的言談舉止。待嫁的小姐們春心萌動,京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