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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尋不解:“師父,您說這話什麼意思?”
吳秋山解釋道:“剛剛我讓他們挑選兵器的時候,他們二話沒說就去拿唐刀,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他們是使用唐刀的行家,只有長久練武之人,才可以在眾多兵器中一眼挑中想要的兵器。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挑兵器時,是不是花了很長時間?”
千尋對比著自己挑兵器和亞倫他們挑兵器的場景,確實如師父說的一般:“就算他們是使用唐刀的行家,也只能說明他們和我一樣有練武的經歷,怎麼能斷定他們是危險人物呢?”
吳秋山眉頭緊蹙:“憑我年過半百的人生閱歷和經驗,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的背景很複雜。”
千尋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了,師父。事實上,亞倫和赫曼,他們都不會和我再有什麼聯絡,而拉斐爾,我會讓他儘快找到新的住址。”
吳秋山點點頭:“這樣最好,我看你對那個米色頭髮的男生用情很深啊,但是……他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最好還是忘了他吧。”
千尋聽到這句話,心中一沉:“師父,我已經在努力了。”
吳秋山拍了拍千尋的背:“□□,空即是色。師父是過來人,時間可以幫你忘卻他,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
千尋壓抑住自己的情感,點點頭:“我明白,師父。”
吳秋山將刀收好:“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千尋向吳秋山鞠躬告辭。
就在千尋一行人離開之後,不到半分鐘,木笙獨自一人突然來到秋山武館,當吳秋山看到木笙的那一刻,他似乎非常驚訝,但又馬上恢復了預料之中的表情,木笙平靜地看著吳秋山,開口道:“好久不見,師父。”
從秋山武館出來後的四個人一路上都沉默寡言,拉斐爾在回想著剛剛千尋突然使出的袈裟斬,他對千尋有些刮目相看,原本以為她和所有女生一樣,也就只會一些花拳繡腿,沒想到千尋還有點腦子。亞倫在回想著千尋最後一斬對他的手下留情,這意味著千尋依然對他懷有感情,這讓他又喜又悲,十分糾結。赫曼則在想著剛剛吳秋山說的話,“就當他們全是吸血鬼”,這句話讓他耿耿於懷,雖然吳秋山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無心的,但是卻戳中了他最忌諱的事實。而千尋則在思考師父說的話,這三個人竟然瞞著自己學了唐刀,還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就這一點來說,這三個人都十分可疑,師父說他們很危險,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不知不覺,千尋已經走到了自家樓下:“那麼,就在這裡告辭吧,亞倫、赫曼,謝謝你們今天為我陪練,時間不早了,你們……也快回家吧。”
亞倫不捨地對千尋說道:“那,千尋,我先走了,你要注意安全。”說著,看向拉斐爾。
赫曼也十分擔憂千尋的處境,他直接說道:“拉斐爾學長,事實上我家就我一個人住,你可以暫住到我家,千尋畢竟是女生,你還是要為她的聲譽著想。”
亞倫聽到這個建議,附和道:“赫曼說的對,過了今晚,您就搬到赫曼家去住吧。”
千尋覺得這個提議甚好:“好主意,這樣赫曼也不覺得寂寞,拉斐爾,你看怎麼樣?”
拉斐爾委屈地說道:“千尋,原來你討厭我啊。”
千尋尷尬地說道:“不是討厭,只是確實不太方便,更何況你也不能總是住我家,不是嗎?”
拉斐爾馬上眉開眼笑:“其實我倒真想一直住在你家。”
亞倫和赫曼異口同聲:“絕對不行!”
千尋更加尷尬地說道:“確實……不行,我……我還是覺得一個人住比較好。”
拉斐爾想了想,沮喪地說道:“那好吧,那麼就讓我留宿最後一個晚上吧。”
千尋心中鬆了一口氣:“那就這麼決定了。”
亞倫和赫曼也在心中異口同聲默唸道:“終於解決了。”
而此時的不遠處,有個身影躲在牆角朝這裡窺伺著……
吳秋山帶著木笙走進了館內的茶水間,為他倒了一杯龍井茶,木笙品嚐了一口,一股熟悉的味道讓他全身覺得非常溫暖舒心:“五年了,這個熟悉的味道,我懷念了五年。”
吳秋山沒有回應,只是自顧自喝起了茶。
木笙放下茶杯,帶著歉疚說道:“師父,這麼晚打擾您,抱歉了。”
吳秋山直截了當地說道:“知道抱歉,就不該來啊。”
木笙噎了一下:“我那不是客套話嘛,師父。”
吳秋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