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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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找出些先帝的影子。
可寧元修不過三歲多,五官身量都沒有張開。
“這……似乎不像太后……也不像先帝……”有人輕聲說道。
寧元修規規矩矩的行禮,還未欠身,便被太后一把抱住攬在懷中。她防備地看著寧無憂,冷聲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既然有人懷疑怡親王皇室血脈,那便只好滴血認親。”木梓衿蹙眉,“若怡親王真是太后和先皇的孩子,那麼至親之血滴在同一碗清水之中便會相融,若不是,血就不會相融。”她凌盛咄咄逼人地看著太后,“太后,只需一滴血。”
“太后與怡親王千金之軀,怎麼能隨意取血損傷?”謝瑾瑜面色灰白,一字一頓咬牙說道。
“既然問心無愧,又何必懼怕?”木梓衿冷笑,“還是……太后根本就怕滴血認親之後,發現怡親王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所以才心虛不敢?”
“不……”太后緊緊地抱著怡親王后退,瞬間淚眼婆娑,她緊緊地咬著牙,驕傲地抬眼怒視著木梓衿,“他是我的兒子,他是!”她呼吸急促紊亂,身影微微顫抖,頭上的步搖劇烈的晃動著,連聲音也變得嘶啞如干枯的朽木,“他是我一手養大的兒子,我和他相依為命,在這皇宮這種吃人的地方,這種迫不得己的地方,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和慰藉,你們誰都不能搶走他,誰也不能!”她近乎絕望的低吼。
謝瑾瑜及時過去扶住她,雙手緊緊地捏住她的肩膀,太后臉色蒼白絕望,可也快速的平靜過來。她依舊將寧元修抱在懷中,按住他的頭。
謝瑾瑜面色扭曲,雙眼透出幾分殺氣猙獰,他漠然看著木梓衿,輕聲問道:“韋少鐸根本就沒有見過怡親王,他的詩中的猜測,也根本不成立!”
“非也!”木梓衿直視他,目光毫不避諱,“既然謝都尉說韋少鐸沒有見過怡親王,那為何又要讓謝長琳去殺了他?韋少鐸在國子監學習,而恰好見過去國子監拜師的怡親王或許也見到了怡親王當年身邊的那個穩婆,或者是其他的熟人。”她慢慢的走進,抬手指著怡親王,“難道你不覺得,怡親王的模樣,長得與謝明嫣有七八分相似嗎?尤其是他眉心的那顆硃砂痣。韋少鐸雖然只是一個書生,但是並不愚鈍,他看見了怡親王,再看見了怡親王的貼身奶媽,便會想起當年太后派來照顧他妻子的穩婆,以及之後其兒子無端去世,妻子也死於非命……難道他就不會發現這其中的端倪?”
木梓衿一字一頓,目光如炬篤定,輕聲問:“否則,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留下這首詩。我想,在韋少鐸進入國子監之時,謝家人就曾經想要殺了他,他一定是發現了一些線索,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寫下這首詩,我說得可對,謝都尉?”
“本王幼時曾與謝太后有過一面之緣,並曾有過口頭婚約,本王清楚地記得,太后眉心是有一顆硃砂痣的。”寧無憂輕笑著,漫然的笑容如霧一般,“可否請太后卸下眉心花鈿,露出硃砂痣?”
太后犀利冷傲的雙眸慢慢渙散,只是雙手依舊抱著怡親王寧元修不放,寧元修轉過頭來,靜靜地看著木梓衿,似又看著寧無憂,稚嫩的雙眼瀰漫著恐慌與驚怒。
謝瑾瑜依舊半擋在太后身前,面色僵硬,卻依舊鎮定,他嗤然冷笑,“王爺的意思,是讓太后娘娘當眾拋頭露面?太后娘娘千金之尊,豈能隨意讓人觀看羞辱?”
寧無憂轉身,看向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的謝丞相,雖然只是淡然快速的一瞥,可眼眸之中的勢力和凌盛依舊讓人不容忽視。他不過輕聲一笑,看了看木梓衿。
木梓衿立即從箱籠之中拿出一幅字畫,字畫半新不舊,其畫上的色彩與線條卻依舊清晰明瞭,意境雅緻、情趣纏綿。她將畫當中展開,“太后娘娘可還記得這幅畫?”她微微抬眼,看著謝瑾瑜,“或許謝都尉也記得。這幅畫是琵琶藝女孫婉的東西,其上繪製的,是她與昭陽公主的駙馬以及另一個人在樹下彈琴起舞的場景。”
謝瑾瑜目光沉沉,直直地落在那幅畫上。
“事到如今,牽扯如此重大,本不該將一些隱秘揭露出來。”木梓衿伸手指著畫中的男人,“當時我認出駙馬是謝璘,其一是因為這幅畫,但是這幅畫之中,還有一個人的臉被墨水掩蓋,無法辨認。但是在懷疑太后身份之後,王爺找到了一個可以處理字畫的師傅,將這被墨水掩蓋的地方重新清理乾淨並且還原,這個女人的真實容貌才顯現出來。”她將畫展示出來,又轉向皇帝,說道:“這畫中的女人,與太后娘娘有□□分的相似,且眉心並沒有硃砂痣。若是按照王爺當年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