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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起身,奈何皇上只是不撒手。強撐著穩穩心神,不能功虧一簣,她將手繞過去抱在皇上腰間,“十三哥同我一起長大,我素日裡將他當做親哥哥一般,半年未見,自然是想知道他的訊息。只是官家若不開心,我便不問。” 說罷抬起頭,眼神堅定,不躲不閃望著他。
皇上低頭瞅她片刻,輕輕一笑,用下巴輕輕蹭著她頭頂青絲,道,“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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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轉機(一)
早起陪皇后在正殿用完早膳,滔滔正就著知畫的手漱口,便見苗昭容並瑜柔迤邐進殿來,忙起身上前行禮。
皇后讓苗昭容在貴妃榻上對坐著吃茶,她自己只捧著一隻精緻玉碗喝鹿梨漿,瑜柔和滔滔在地上束腰四腳海棠凳上坐著相陪。
瑜柔已行過笄禮,梳著墮馬髻,鬢邊斜插著一支碧玉蓮花流蘇步搖,身著白地雲雁簇花窄身褙子,看上去落落大方,眉目端莊淡然。
經了這許多事,滔滔也吃不准她究竟是什麼心思,也不願再去細究,只管同以往一樣以禮相待,靜靜聽皇后和苗昭容拉家常。
一時又添了一回茶,苗昭容開口道,“娘娘,妾聽說小公主又病了,這次病勢沉重……”說著,她眉頭微微蹙起來,眼神中略有些心疼,道,“底下人都傳,恐怕是不好呢。”
“哦?”皇后聞言放下手中的蓮花鈕鏤金蓋,詫異道,“幾日前本宮還叫太醫來問過,說是無妨,怎得忽然加重了?”說完也蛾眉緊皺,道,“可憐這小小的人兒了。官家知道了,必然又要掛心,這幾日前朝之事已是讓官家煩惱不堪,再加上這後宮家事,哎……”
滔滔指尖順著杯身的水波紋遊走,想到這幾日盛傳老七不知做錯了什麼事,惹得皇上雷霆震怒,現在還關著沒放出來。能讓皇上如此生氣,八成還是因為外頭風傳他必是儲君,且他行事甚少避著人,定是漏了行跡,再不然便是與夏竦、王拱辰等結交之事被人告到皇上面前了。
朝廷之事,錯綜複雜,滔滔是萬不想再被牽涉進去,此刻聽皇后如此說,也不插言,只靜靜聽著,心下胡思亂想。
“咱們去看看吧。”皇后將玉碗向小几上一撂,起身說道。
苗昭容本就想著去柔儀殿,礙於皇后一向與張貴妃不睦,她也不好出頭,故而才到坤寧殿探探口風,此刻見皇后要去,忙起身附和道,“妾也隨娘娘一起去吧。”
這幾日滔滔身子才好些,因不喜張貴妃為人,待要不去,又著實心疼小公主,且公主是金枝玉葉,皇上疼愛得很,她病勢如此沉重,於情於理都應該去問候一聲,想了想,便扶著知畫的手跟在後面。
柔儀殿內眾人面上皆愁雲籠罩,張貴妃雙目紅腫,仍是捏了一方絹子不停拭淚。皇上輕輕握著她的手,眉頭緊皺,憂心忡忡盯著幾個太醫戰戰兢兢圍著小公主診治。公主小臉兒帶著潮紅,雙眼緊緊闔著,眼周圍有些青紫,小小鼻頭不住翕動,看上去病勢不輕。
諸人見過禮,依次上前向張貴妃說幾句寬心話。
這樣壓抑的氛圍持續了許久,皇上忍不住開口問道,“到底如何?”
幾個太醫相視一眼,其中一個年歲最長的太醫擦擦額頭細汗,斟酌著回道,“陛下,公主病勢洶洶,臣等盡力而為。”
張貴妃聞言,便知不妥,心裡悲痛得受不住,又想起前面夭折的兩個公主來,那淚愈發滾下來,向皇上哭訴道,“能想的法子妾都想過了,也命人進過香,也命人抄了經散出去,仍是不見好。”她拭拭淚,“昨日有人說給她算算,妾也命人帶著她八字去相國寺看過。”
皇上拍拍她的手,方要說話,便見錦嫻捏著一張紅紙進來,行過禮道,“娘子,請來了。”
張貴妃忙抬頭問道,“如何?”
錦嫻躬身回道,“說公主八字與屬猴的貴人相沖。必要此人遠離公主,才能保的公主平安無虞。”“還說這貴人原本不應在皇宮。”
滔滔聞言一愣,宮裡稱得上貴人的人,莫不過皇上皇后,還有娘子公主,自己也能算上半個。據她所知,就她和瑜柔兩個人屬相是猴。但錦嫻說那人原不是皇宮中人,豈不是恰恰在說自己?
皇后知道滔滔生辰屬相,聽錦嫻如此說,不由向滔滔這方向看過來,面色又沉重幾分,不知張貴妃又要弄什麼鬼。
“朕記得柔兒是屬猴吧?”皇上扶額想一想,轉向瑜柔說道。
張貴妃猶豫一下道,“可公主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