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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小小的瓜子臉也圓潤起來,兩頰鼓鼓的帶著一抹紅暈,雖已身為人母,可眼角眉梢仍帶了幾分嬌俏,似未出閣的小姑娘一般。
十三任她推著,只管紋絲不動,呵呵一笑俯身蹲在浴桶旁,抓了她的青絲在指尖細細嗅著,湊到耳畔道,“你這月子算是坐完了,嗯?”
他唇角帶著曖昧的笑意,那聲“嗯”又故意拖長了尾音,聽得滔滔心中似被貓爪子撓了一下,溫水熱熱地騰著霧氣,氤的她面上紅豔豔似花瓣一般。
十三忍不住雙手撐在桶緣上,俯身下去噙住她那抹嫣紅,自顧在她唇角腮邊遊走。
滔滔被他吻得通身發軟,抬手環住他脖頸,忽覺身子一輕,“嘩啦”一聲,已是被他從水中撈起,整個人抱在懷裡。她未著寸縷,身上髮絲上的水珠一行行滴在他衣服上,她又羞又覺得微微有些涼,向他懷裡鑽一鑽,喃喃道,“你衣服都被我弄溼了。”
“無妨,呆會兒脫了便好。”
作者有話要說: 鑑於他們生的娃兒實在太多,作者君只寫一兩個好了。
另外某一年,滔滔年初生了個兒子,年末又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
我這麼純潔,什麼也不知道~~
☆、第七十章 生產(二)
轉眼間已是半年過去,京城裡已是一派冬去春來的氣象。柳樹梢頭已泛起淡淡鵝黃,遠遠望去似籠著一層輕煙,各家牆角下一叢叢迎春花開的明亮金黃,氤氳在拂面春風裡,彷彿也添了三分暖香。
早膳後,滔滔在書齋內臨了幾幅字,瞅著園子裡日頭兒正好,想著有些時日未進宮,該去看看了。便撂下筆墨,命乳母另取一方真紅繡萬字紋錦被,仔細將仲針包裹嚴實,又將皇后送的長命百歲銀鎖掛在他頸上,這才命人備車,攜諸人一起進宮。
待到了坤寧殿外,滔滔扶著知畫的手從前面馬車上下來,方要回頭囑咐後面乳母仔細些,別碰著仲針,忽然發現殿外紅牆根下立著一行人。
她遠遠瞧著,雖然減了陣仗,但中間那人身形瘦削修長,著一身赭黃衫袍,不是皇上還是哪個?她心下著實奇怪,皇上做什麼要在殿外站著不進去?她忽然想起來前陣子張貴妃追封之事,心中隱約明白七八分,定是皇后為此事動了氣。
猶豫間,皇上也已看到她,遙遙衝她一招手。滔滔心下嘆口氣,不知怎得這般不巧,既遇到了,也沒個轉身就走的理兒,只得上前躬身行禮。
這還是自打她有孕之後,二人第一次碰面。皇上瞅著她比先時在宮裡時圓潤了些許,氣色也極好,一身淺鵝黃褙子,倒顯得整個人越發俏麗,由不得目光便在她通身多流連一會兒,愣了片刻才看向身後乳母,輕咳一聲掩飾道,“聽說是個兒子?”
滔滔正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見問,忙親手從乳母懷中接過遞到他手上,笑道,“是呢。五個月大了,很是壯實,這樣小便不淘氣了。”
皇上小心接過來,仔細看著懷中那小小軟軟的一團,圓滾滾肉呼呼的臉蛋上,一對滴溜溜的大眼似兩顆黑葡萄一般,好奇的四處張望,小嘴兒也咿咿呀呀唸叨個不停,不知在說些什麼。
他方伸出食指想輕戳仲針臉龐,仲針便抬起胖乎乎的小手牢牢將他的手指握在手中,自顧咧了嘴笑得天真無邪。皇上心中一動,竟覺得有些苦澀,不可抑制想起自己早夭的三個皇子。他輕輕嘆口氣,強撐著看向滔滔,道,“眉眼倒是有些像你。”
滔滔想著,無論如何皇上也是一國之君,是天子,現下張貴妃雖不在了,保不齊日後還會冒出個李貴妃,周貴妃來爭寵,皇后這樣跟他置氣也不是辦法,便笑道,“官家既無事,何不跟滔滔一起去坤寧殿坐坐?”
這些日子他心中早有些悔意,有心親近,奈何皇后幾次三番推脫著不見。此刻聽滔滔如此說,面上有一瞬的尷尬閃過,想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說不定皇后見了她母子心中喜悅,能與自己盡棄前嫌呢,便道,“也好。”說罷也不將仲針遞給乳母,竟是親自抱著向殿內行去。
坤寧殿內安寧幽靜,只偶爾傳來幾聲低語。皇后身著家常黃地寶相紋褙子,正靠在貴妃榻上同對面苗昭容說話。不知苗昭容說了句什麼,皇后面上似乎浮上一絲無奈,長嘆一聲,輕輕搖搖頭,帶的一對碧玉水滴墜子搖曳著冷光。
不成想一抬頭竟見皇上進來,手上還抱著個嬰孩,她不由一怔,自有心疏遠過皇上幾次之後,他已許久未曾再踏足坤寧殿,此番怎得又起了意?苗昭容見她望著門口出神,回頭一看竟是皇上,緊著便起身行禮。皇后無法,也只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