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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因為他的中心永遠都是圍繞著項識鶴,也不會知道這些話若是被那些死去的親人聽見該是多麼痛苦憤怒。他不認為自己有錯,如果還有一點利用價值就該好好利用,他的心思單純的可怕。

“你再說一遍!”項識鶴大步跨到曲言孚面前,又是一拳將他打倒在地,一隻腿踩在了曲言孚柔軟的胸膛,“曲言孚我沒想到你心思竟然如此狠毒。”

曲言孚悶哼了一聲,不明白項識鶴為什麼這麼生氣。

“我說錯了什麼,如果你想贏這場戰爭的勝利我可以幫你,又不用殺人,反正你們死去的人就是埋了,還不如製成傀儡繼續戰鬥。不是很好嗎?”

項識鶴根本聽不下去,又是狠狠踩了一腳,直到曲言孚口中溢位鮮紅的血才停止了暴行。

看著項識鶴憤怒離去的背影,曲言孚站起來抹了把嘴角的血跡,又是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那裡,根本不會痛。

作者有話要說: 來更新!項識鶴黑化了= =

☆、生花(四)

曲言孚慢騰騰挪動著腳步走向了林今身後,年輕的醫者看到他依舊是溫文而笑,聲音輕柔的囑咐了幾句就向曲言孚點了頭走了出去。

曲言孚側過臉去瞧醫者的背影,掀開門簾一瞬間光影明明滅滅,他眨了眨眼,繼而走到了林今面前。

“我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溫柔的大夫,聽聲音想必是個美人吧。”林今老神在在,彷彿雙目失明斷了一隻手的人不是他,優哉遊哉的開口。

“真遺憾你猜錯了。”曲言孚冷冰冰的嘲諷,一雙眼晦滅不明,他坐起來又隨意的瞥了眼之前大夫開的藥方,中規中矩,長久的調息才有可能讓林今再次看到光明。他勾起旁邊的毛筆,劃掉了幾個中藥名字繼而添了一味不常用的藥名。料的林今肯定會反駁,可直到他寫完了那人也毫無動靜。

曲言孚坐直了身體,湊到林今面前掀起了他閉上的左眼,毫無光澤的眼珠安靜的盯著他,他勾起嘴角。

“你在騙人。”

林今忍不住笑起來,他依舊是那副模樣,嘴角掀起的笑容讓人反感,“可你信了。”

“你妹妹死了。”曲言孚又道。

林今臉上表情微妙的扭曲了一下,一瞬過隙他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我殺死的。”

“為什麼。”曲言孚似乎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不鹹不淡的繼續問道。

那時候她也問為什麼,林今一柄長槍冷酷而又無情的斬殺了她所有的希望。

“沒有為什麼。”林今不願談,他施施然站起來,左手將放在一邊的長槍握在手裡,“可是關於項識鶴娶我妹妹這點我沒有騙你哦,只不過是冥婚罷了。”

曲言孚不懂,只愣愣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後知後覺的想他一個目不能視的人該如何走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不過很快他又想起來,他的身邊依舊有葉雪衣,那個冷冰冰的少年唯獨對林今滿臉溫柔。曲言孚轉動著手中的筆,看著那一張藥方,心不在焉的將它撕成了幾條隨後揉成了一團。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項識鶴那時候那麼生氣,自那以後他已經三天沒有看見項識鶴了。

劉梨枝自那日得知自己夫君離世之後就再也沒看到她的影子,曲言孚手指一聲一聲瞧著桌子,半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麼。說來不知道師姐還好嗎,教主前去長安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戰爭還沒有蔓延到那裡,應該不用擔心他們才是。只是師姐好像也有在中原未完成的事,說來曲言孚記得師姐喜歡的人好像也是天策府的吧。只是她不願意多談,他也問不出什麼來。

“啊啊好無聊,識鶴真是過分,既然是你想要守護的國家,我也想盡一份力啊。”曲言孚喃喃自語,盯著自己的右手,那手白皙纖細,修長的手指乾淨漂亮,然而每根指節卻都畫著細細的紅線,就好像將它們鎖住一樣。突然他站起來,臉上似是下定了決心,“我們去找識鶴!我就不信我說服不了他!”

他在對纏繞在自己手腕的兩條蛇說。

只是很可惜,曲言孚一時半會找不到項識鶴了。叛軍突襲,大量的將士全去抵擋,身為將領的項識鶴自然也前去。

曲言孚因為在項識鶴身上放了蠱,輕而易舉就找到了他。不過情形看來不妙,叛軍打頭陣的將士看起來就像是不畏疼痛哪怕斷手斷腳也勇猛衝上來的死士。曲言孚藉由一個偏僻的角落偷偷的觀察起來,因為叛軍的勇猛無懼,他們這邊計程車兵很多都產生了陰影,有的甚至當了逃兵連保命的武器都丟了。不斷有受傷計程車兵被送回來,止不住的鮮血猶如河流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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