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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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識鶴嘆了口氣,不願意再想,強迫著自己睡著。就算曲言孚回來了,早就三年了,不過去也得過去。那日他昏迷之後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自己房間,而這之後孫仵作的屍體就被人發現在洛水河邊,和那斷頭案一樣,都被割了頭顱,身體內部也被掏了空。府尹大發脾氣嚴令他們一定要查到兇手,只可惜那個人再也沒出現過,無聲無息的就好像從來不存在一樣。
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項識鶴睜開眼睛乾脆又重新點燃了蠟燭,他必須得想想該如何應對叛軍那古怪的衝鋒兵。之前戰場中雖然他不敢肯定那是不是曲言孚師姐,不過對方吹奏著笛子又和曲言孚同樣的飾物,想來也就同是苗疆人。可除了和他們同樣使用蠱蟲,他實在是想不到什麼讓他們士兵不會畏懼這些傀儡的方法。
如今看來只能等明天一起商榷。
一直到天明,項識鶴疲憊的揉了揉眼,盯著那幾張作案計劃,又是心裡煩躁。一把將它們揉成團,項識鶴忍不住兩手砸在桌子上,洩憤了幾下,聽到外面有人喊自己的聲音。
“幹什麼!”項識鶴一把掀開門簾,忍不住大吼了一聲。
曲言孚嚇了一跳,忍不住伸出手擋在面前,“識鶴你怎麼了?”
“你來幹嘛?”項識鶴轉過身,惡劣的回道,他現在正不耐煩煩躁中,語氣也不自覺兇狠起來,“昨天沒睡?這麼早跑來做什麼?”
“我打算去找葉雪衣,路上碰到了林今,他讓我告訴你等下去哥舒將軍那裡。”曲言孚小聲的說。
項識鶴揉揉額頭,冷靜下來語氣,“林今眼睛還沒好?他沒事晃悠什麼,好好養病才是重點。”
其實他們都知道,除了那斷手,林今最重要的是內心的創傷。
“其實我檢查過了的,”曲言孚猶豫了下才緩緩開口,“林今眼睛沒問題。。。。。。照理來說早就可以看得見的。”
“你什麼意思?”
一聽項識鶴話語,曲言孚頓時又是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他默默哀嘆了自己一下,乖乖回道,“我只會看病,不會解心結。”
“算了,不提他了,我現在就去見哥舒將軍。”項識鶴揮揮手,繞過他就要走。
“可是你還沒。。。。。。”曲言孚來不及喊他,撓了撓頭不明白他又怎麼了。一大早的是誰惹了他嗎?
猜不透的曲言孚無奈聳聳肩,乾脆等在了項識鶴營帳裡。估摸著應該很快就回來,結果一直到正午,項識鶴都沒有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夏天真是一個容易暴躁的季節╮(╯▽╰)╭
☆、生花(七)
項識鶴一回來,不知怎麼就顯出一股頹敗的氣息,不甚在意的瞥了眼等在一邊的曲言孚,徑直解了盔甲躺在了床上。曲言孚小心的瞧一眼閉上眼睛的項識鶴,輕輕抬起腳步湊過去,他實在是有點擔憂這個老是反覆無常又暴躁的人。還沒靠近,項識鶴一個冷眼就瞥過來。
“水。”項識鶴一開口,聲音沙啞,想來應該是他們爭論了許久吧。
曲言孚默默倒了水遞過去,想了想還是開了口,“你去將軍那裡是商討要不要用那蠱嗎?”
“嗯。”項識鶴一口喝完,疲憊的撐著臉頰,他半睜開眼,疲倦的開口,“爭執了許久。。。。。。哥舒將軍不同意,但其他人都覺得如果必須這麼做,那就用蠱。”
“所以?”
項識鶴按耐不住,又是語氣惡劣起來,“還用說嗎!他沒辦法肯定同意了,你滿意了?”
曲言孚委屈的眨眨眼睛,決定還是不要在他面前觸黴頭。
“那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項識鶴一把抓住曲言孚的手,不滿的挑起眉,“你不想和我呆一起?”
“。。。。。沒有,”連忙按住那兩隻蠢蠢欲動的小蛇,曲言孚勾起一個笑容急忙說道,“你看起來很累了,我還是不打擾了。”
項識鶴頹敗的揮揮手,在曲言孚轉身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又低低出聲,“我很抱歉,老是衝你發脾氣。”
“啊哈,沒事啦。我知道你也是著急。”曲言孚連忙轉身安慰道,“你好好休息啦,我得去找材料,蠱很快就可以做好的。”
項識鶴不說話,曲言孚摸了摸下巴,無奈的笑了笑,緊接著走了出去。沉沉呼了口氣,曲言孚揉了揉額頭也是一陣頭痛。看來他有必要煮些湯藥給項識鶴喝,要不然以他這種脾氣,不知要得罪多少人。
不過,其實項識鶴也就在曲言孚面前暴露他的情緒,在其他將士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