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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依然沒能閉住這枚特製的暗器!
花衝拔出寶劍,朝燕飛道:“二十年前,我在朝天嶺大寨主王繼賢的身上得到了一件寶甲,名叫唐猊鎧,這是它第一次派上用場!你可以瞑目了!”
燕飛的屍體倒下,露出了他背後同樣一臉驚訝的夏侯仁,而夏侯仁的手裡還緊緊攥著一個裝袖箭的射桶!這是一套特製的暗器,因為夏侯仁的手不方便,所以這個暗器的機簧只有一個大按鈕,用力按下,袖箭就會發射!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卻毀在了一件幾乎從未出現在江湖中寶甲上!夏侯仁雖然當年就知道這件寶物是王繼賢所有,但不知道王繼賢死後,此寶作為賞賜,贈給了花衝,而花衝那時候已經站在了武道的巔峰,這件寶甲幾乎從未派上過用場,而這一次卻救了花衝一命!
花衝抬起還在滴血的寶劍,劍指夏侯仁道:“夏侯仁,你已經沒有了殺招,受死吧!”
第三白二十二章 風捲雲舒
夏侯仁帶著不甘和遺憾倒下了,最後的一次努力也化作泡影,二十年的等待,二十年的努力,自認為打造出了一對連死亡都不畏懼的人形兵器,卻因為一件鎧甲徹底的失敗了!
燕峰的手裡還提著寶劍,但卻已經無力出手了,花衝擊殺燕飛尚不足以震撼他,但一劍刺穿夏侯仁咽喉時的速度與決絕,已經深深地震懾住了燕峰。
“燕峰,我給你兩條道路,第一,投入我門下,隨我學藝,算我殺了燕飛的補償。第二,現在離開,找個地方繼續練武,跟你師父一樣,墜入魔道,越陷越深。不過你日後可以隨時來找我報仇,無論是登門討戰,還是暗中下手,我花衝絕不含糊。”
燕峰棄劍於地,低頭道:“與你為敵,恐怕我今生都無力報仇!”
“那你打算拜我為師嗎?我會盡我全力去培養你,你父親是江湖義俠,你哥哥又因為夏侯仁死在我的手裡,我想補償你。”
“不必了,沒有師父,我們兄弟多少年前就已經成了餓死鬼,能活到現在都是師父給我們的命,如今哥哥死了,師父也死了,我燕峰絕不獨活!”
燕峰如同瘋了一樣,雙手狂舞,如同一個潑婦相仿,朝著花衝瘋狂的抓來,甚至張開嘴打算來咬花衝!沒有什麼招式,更沒有一絲武者的形象,他已經瘋了!
花衝一掌拍在他的心窩,燕峰如同斷線風箏一樣飛出,落在燕飛的死屍身邊。燕峰顫抖著伸出手,拉了拉已經死去的哥哥,嘴裡含糊不清,夾雜著血跡說道:“哥哥,我來了……”
兩個優秀的青年武者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兩人都只有三十來歲,同樣年紀的徐良、盧珍等人在同樣的擂臺上獲得了屬於自己的榮譽,而這兩個人則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花衝轉過身,朝著主席臺上的三位堂主大聲道:“三位堂主,這三個人我希望可以被抬下去好好安葬。”
主席臺上的夏遂良徵得師父首肯之後,也對三位堂主道:“三位堂主,夏侯仁雖然晚年作惡,位列黑榜第一,但終究是源於當年峨眉一役對他的打擊太大,患了失心瘋。他畢竟還是昔日的上三門總門長,我希望能派人將他和他弟子們的屍首送回峨眉山安葬,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臺下的峨眉派主尚芸鳳也起身道:“三位堂主,夏師兄說的也是我想說的,我大師兄雖然現在是黑榜第一的惡人,但畢竟也曾經是我的掌門師兄,他的弟子同樣是我峨眉傳人,這三個人的屍體,我希望親自帶回峨眉山。”
白金堂起身道:“兩位宗主說的甚是,貧僧我代表三教堂表示,夏侯仁已死,其名字可以撤出黑榜,屍首如何處理,兩位宗主可以自行協商。”
夏、尚二人齊聲道:“多謝堂主。”
碧霞宮的幾個小道士將三具屍體從擂臺上抬走,清理乾淨擂臺,花衝則一直站在擂臺上。擂臺重新恢復,花衝朝主席臺上的夏遂良道:“大師伯,展兄自承不敵,夏侯仁師徒身死,放眼武林,能與我交鋒的再無幾人。我花衝斗膽賣狂,想請您上臺。”
夏遂良笑道:“不必了,剛才夏侯仁那一擊,如果是我,已經死了,你現在還活著,我認輸!”
“大師伯,這可不對,若非寶甲護身,我剛才也會死在擂臺啊,這不能說明您不行,我從小一直受您和二師伯以及兩位師父的教誨,雖然切磋過武功,但從未與您有過這種擂臺交鋒,這蓮花會三十年一度,您也不想留下遺憾吧?”
夏遂良朗聲笑道:“老夫我一生未曾敗陣,難道今日非要敗在你手裡,才算不留遺憾嗎?別在激將了,我是不會與你一戰的,三位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