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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而防範。
途中拉開了與牛有道的距離後,找了機會,商朝宗趁機問了商淑清一聲,“清兒,可曾請上清宗幫忙祛除臉上胎記?”
商淑清略默一陣後,回道:“王兄,真沒那必要。東郭先生有句話說的沒錯,這亂世之中以色娛人未必是好事,更何況我們如今的情況,女兒身太體面了反而可能會給咱們惹麻煩,醜一點又有何妨!”
這話說的藍若亭直搖頭,哪有女人不愛美的道理。
商朝宗沉聲道:“你遲早是要嫁人的,總不能一輩子蒙著臉吧!”
商淑清:“哥,我非草木,也向往兒女之情,奈何生不逢時,這亂世之中你我出身註定拔劍四顧,兒女之情太奢侈。哥,真不用在乎我臉上的胎記,一般人我還看不上。我自詡明珠蒙塵,若真能遇上不嫌棄的,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有情人,我必掃塵以明珠之身待之!緣來自來,無緣則靜候,不必勉強!”迎風馳騁垂紗飄飄。
話雖有理,商朝宗也不吭聲了,然面頰緊繃,心中悲憤,一般女子十六七八就要嫁人生兒育女,只恨自己無能連累了妹妹,牢中一呆數年,將妹妹拖成了年近二十的老姑娘,如今商家的情況,就算妹妹臉上沒那惡斑般的胎記,又有誰敢娶自己妹妹?堂堂郡主之身,隨便找個?他又不願虧待委屈了自己妹妹,父親在世時再三交代過要照顧好妹妹……
一行途中或快或慢行進,輪流換乘馬匹,給馬匹恢復體力的空檔。
行至傍晚,在一河畔安營歇息,有人紮營,有人取水燒火,有人警戒,有人專門打理坐騎。
河畔一座座帳篷,一堆堆篝火,煮食的香味漸漸飄起。
搬了塊石頭坐的牛有道取了包裹,掏出裡面的乾糧後,想起了圖漢的話,琢磨了一下,隨手將乾糧全部拋進了一旁的河裡。
坐不遠處的商朝宗一直在悄悄觀察牛有道,見狀,忍不住冷哼一句,“如此精細的乾糧扔掉豈不可惜,這兵荒馬亂的世道,不知多少人食不果腹。當然,這些修士從不缺吃喝的東西,怕是吃慣了好的……”
一旁拿了根樹枝撥弄火堆的藍若亭卻用樹枝碰了下海朝宗的腳,笑著搖了搖頭,還喊了人去請牛有道去另一邊的熱鍋旁去吃熱的。牛有道隱約聽到了人家的不滿,但是不當回事,有人來邀,欣然前往,有什麼事能比填飽肚子重要?
回頭,商朝宗問道:“先生覺得我說過了?”
藍若亭笑道:“之前我還擔心此人有什麼問題,現在看來,這人怕是不受上清宗待見,才被攆來了敷衍我們,我現在倒是有點相信他的確是東郭先生的弟子。”
商朝宗哦了聲,“何以見得?”
藍若亭:“王爺沒發現嗎?白日裡,他也是向我們討吃的,連那粗糙乾糧都能吃下,如此精細的乾糧反而不願享受給扔了,這不是犯賤嗎?加上能被上清宗派來跟我們,估計他對那乾糧有什麼疑慮,明日裡不用再把他看那麼緊了,不妨放鬆看管給彼此一個機會了解一下。”
商朝宗看向和士兵坐一起吃喝的牛有道,露出若有所思神色。
商淑清從河邊洗漱回來,夜間紗笠也摘下了,一頭秀髮放開了,在夜風中絲絲飄逸,透著柔情似水般的風華,到了這邊後,藍若亭問道:“郡主聰慧,不是魯莽之人,難道看不出此人年紀太輕沒什麼法力修為,何以會答應讓此人隨行?”
商淑清坐在了一旁的馬紮上,捋了捋兩肩秀髮,沉吟道:“哥和先生的心思清兒都懂,怎麼說呢,首先是覺得有總比沒有好。其次,我覺得此人不簡單,哥正是缺人的時候,哪怕是能多半個能人相助也好過沒有。”
聞聽此言,藍若亭頓時饒有興趣道:“郡主何以覺得此人不簡單?”
商淑清坐姿側顏優美,但那張臉在篝火火光恍惚下,真宛若鬼臉一般,略作沉思,理了理思路道:“唐儀是現今上清宗的掌門,門中弟子哪怕是高一輩的弟子見了她都恭恭敬敬,然這牛有道見了唐儀雖然也算恭敬,可其中卻給人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只感覺是表面上的恭敬,骨子裡似乎把唐儀視若平等。最奇怪的是,我隱隱發現唐儀面對他時有點色厲內荏,看似強硬且高高在上,實則似乎有些心虛,總會有意或無意避免與牛有道的目光對視。”
“心虛?”商朝宗奇怪一聲。
商淑清:“哥,別忘了我也是女人,對女人細微反應上的一些內心表現能有所理解。”
藍若亭好奇道:“唐儀是上清宗掌門,此人看著年紀輕輕,唐儀面對他怎會心虛?”
商淑清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