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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處理完屋內的屍體和血跡,酒足飯飽之後收拾了一番,出去結伴而行。
趙俊生等人利用黑夜、柔然人的軍紀散漫、毫無防備,用了一個時辰在整個盛樂城轉了一圈,把整個盛樂城的街道房屋和地形摸了清楚。
三人返回房屋內,趙俊生在桌子上鋪上一張白紙,憑藉著記憶用毛筆把盛樂城內的大致建築格局畫了出來。
用了整整半個小時,趙俊生才畫完,“整個盛樂城內只有三處位置戒備森嚴:第一處是皇宮,我猜社侖和蹋吾祿忽及圖真公主必定有一方住在這皇宮內,皇宮內的房屋不止一處,或許他們都住在皇宮內!”
“第二處在西北角上,這裡臭氣熏天,不時有柔然兵驅趕著俘虜往這裡運送草料,我猜測這裡應該是馬廄,一萬五六千人的戰馬都集中在這裡,或許他們的牛羊也圈養在這裡!”
“第三處在東北角上,這裡的守衛更森嚴,除了是糧草囤積點,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是柔然人這麼重視的!”
薛安都走到對面坐下:“都尉,要不我們想辦法潛入糧草囤積點把他們的糧草全部燒了?又或者偷偷摸進馬廄把他們的戰馬都廢了,或者都趕跑?”
趙俊生搖頭:“想都不要想!剛才我不是沒有考慮過這樣做,但是我透過觀察後熄滅了這個念頭,這兩個位置燈火通明,戒備都太過森嚴,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靠近就會被發現!一旦暴露了身份,我們就藏不住了!”
說到這裡,趙俊生看著兩人臉色嚴肅的說:“二位,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探查柔然人到底有何陰謀詭計,而不是來逞能的!所以不要輕易做出暴露身份的事情。想要探查到柔然到底有何陰謀詭計,我們得想辦法從社侖或者蹋吾祿忽父女身邊的人下手,這兩天咱們不要輕舉妄動,先確定這三個人住在哪兒,身邊都有哪些人,等到咱們踩點把情況搞清楚之後再動手!”
高修和薛安都二人聞言一起抱拳:“我二人一切聽都尉的!”
······
皇宮,一間大殿內。
社侖跪坐在一張案桌後喝著悶酒,桌上的燒雞、烤肉和瓜果都沒有動,下面有幾個宮女在樂器的伴奏下翩翩起舞,可社侖看都不看一眼。
副帥阿伏幹走進來一看,笑道:“喲,大帥,您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呢?”
社侖抬頭一看是自己的副手阿伏幹,對他招了招手:“是阿伏幹啊,來來來,陪我喝兩杯!”
阿伏乾笑了笑,走到社侖的對面一張矮几後坐下,“行,我就陪大帥喝幾杯!來人吶,上酒肉來!”
酒肉很快就被人送了過來,阿伏幹端起酒杯跟社侖喝了一杯,笑問:“大帥為何不高興?誰惹到您了?”
“還有誰?還不是那對父女!”
提起蹋吾祿忽和圖真公主,社侖就一肚子火,“這父女二人一來盛樂城就對本帥指手畫腳,全然不把本帥當一回事!右賢王蹋吾祿忽也就罷了,他好歹是右賢王,也是打過硬仗的,可那個圖真公主算什麼東西?一個女人整天指著本帥的鼻子說這做得不好,那做得不對,她動動嘴巴,本帥和手下兒郎們就得跑斷腿、就得拼命跟魏兵血戰,憑什麼?”
阿伏幹卻也不是一般人,他雖然只是社侖的副帥,可他從前也是大帥,是大檀可汗的得力干將,只因幾年前在屯柞山與拓跋燾率領的北魏大軍遭遇,被拓跋燾擊敗,戰後被大檀追究責任降職為社侖的副手。
阿伏幹聽了社侖的滿肚子牢騷和不滿,頓時心思活絡起來,想要重新做回大帥,就得讓社侖挪位置或者絆倒他,可是僅憑他個人的力量顯然無法做到這一點,若是······
阿伏幹看見社侖又灌下一杯酒,心下便有了主意,笑著說:“大帥,如今右賢王帶著圖真公主去四十里外找巫師療傷,幾天之內應該不會回來,大帥為何不趁著他們不在的機會,出兵從屯柞山攻打魏軍的金陵大營呢?據我所知,金陵大營只有一萬魏國右衛騎兵,剩下的沃野鎮和懷朔鎮鎮戍軍都是最近幾個月才徵招的,連操練都不曾完成,根本就沒有打過仗,沒什麼戰力,難道大帥沒有信心用一萬鐵騎擊敗安原?”
社侖一聽不高興了,“放屁,我會怕安原?他算個什麼東西?無非也只是仗著有一個老父親才有機會出頭,要不然金陵主帥哪裡輪得上他?你說的這事本帥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右賢王不點頭,我若擅自出擊,事後追究起來,可汗那裡也不好給我說話呀!”
阿伏幹搖頭:“大帥的顧慮太多了,您也不想想,您若能擊敗安原,殺得魏軍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