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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俊生指著這滿大街的兵卒問道:“達勃兄,這是怎麼啦?”
達勃孝義一臉的疑惑:“趙兄下屬裴進急衝衝跑來說營地遭劫,趙兄也下落不明,我一著急就下令全城兵馬出動了!”
“多謝達勃兄!我被那萬花樓的歌姬冰冰灌醉了捆了起來,剛才好不容易才掏出來!”
達勃孝義立馬炸了:“那還得了?來人,給本官去把萬花樓給圍起來抄了!”
趙俊生知道這傢伙早就眼饞萬花樓的生意,只是他並非此地父母官,無權插手地方事務。
現在不同了,縣令死了,新縣令還未上任,他就是這裡官職最高的人,在新縣令到任之前,他自動接管一切政務。
正愁找不到藉口查萬花樓,趙俊生這事就給了他藉口。
趙俊生並未阻止,也不能阻止,還對達勃孝義表達謝意。
裴進急衝衝跑過來,看見趙俊生和呂玄伯立即說:“哎喲,都尉你們這是怎麼啦?”
“沒事沒事,一點小傷!”
趙俊生說完就對達勃孝義拱手:“多謝達勃兄相助,改日我上門答謝,兄弟我先回去了!”
“小事一樁,趙兄不必放在住心上!來人,讓弟兄們都撤了!”
出城的路上,趙俊生問裴進:“營地內如何,財寶是否有損失?”
裴進拱手回答:“回都尉,金子都在,也無兵卒傷亡!”
“那就好!”趙俊生鬆了一口氣。
回到營地後趙俊生和呂玄伯又重新處理了一下傷口,各自服下療傷藥,以加快傷勢恢復。
呂玄伯的傷勢比較重,需要修養調理;趙俊生的傷勢除了肩甲處,其他都是皮外傷,已經做了處理縫合,沒有大礙。
“在此休息兩日,我找醫匠過來給你看一下,來開一些藥,補補氣血”趙俊生說完就找來一個人去請醫匠。
如今解憂和消愁都已死,趙俊生也不用再擔心被人跟蹤而無法察覺,還是決定去找一下萬語桐,了卻一樁心願。
他叫來裴進等人過來交代一聲,正準備出門,有營門處兵卒前來稟報:“啟稟都尉,富商賈巖求見!”
趙俊生道:“讓他進來!”
賈巖很快被人引進營帳,“見過都尉,小人是來賠罪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小人難辭其咎?來人,把東西抬進來!”
一個個箱子和禮品盒子被家丁們依次抬進來放在營帳內。
這些禮品中有金銀財寶,還有大量名貴藥材和補品。
趙俊生笑道:“賈老爺客氣了,你也是一片好意。對了,你對那女人熟悉嗎?”
賈巖道:“小人也是聽鴇母說來了新人才讓她把人叫出來給都尉嚐嚐鮮,真沒想到會出這事”。
“無妨無妨,賈老爺不必放在心上!”
打發走賈巖,趙俊生一人三馬趕往好來塢,中途不停的換馬,只用了大半個時辰就抵達了。
好來塢比起十九世紀的好萊塢要繁華熱鬧多了,這是個真正的超級大市場。得益於它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住在這裡的每戶人家都在做生意。
趙俊生牽著馬來到一間宅院門前敲門:“咚咚咚……”
不久,大門開啟,萬語桐的親兵隊長開的門,他看見是趙俊生,而且身上還有一身傷皺起了眉頭。
趙俊生說道:“追查你們的人已被我解決了,從今以後只要你們不輕易露面被熟人看見,應該不會再有人追查到你們了!”
親兵隊長沉默了一會,鎖上大門,轉身說道:“跟我走!”
跟著親兵隊長走了好幾路來到附近一座小山上。
到了山頂,入眼處竟是一座青磚紅瓦的禪院,其內有香菸裊繞,大門頂上掛著“曉聲禪院”的牌匾。
趙俊生心裡一沉跟著親兵隊長走了進去。
親兵隊長邊走邊說:“此地還算清淨,這禪院的院主皓月禪師是國舅、朔州刺史杜超之母,無論是地方官還是其他人等都不敢輕易打擾!”
禪院內有不少香客前來上香,但都是女香客,趙俊生原本是不被允許入內的,禪院裡的人聽說是來找人才被允許進入。
他被領到一間禪房,正對著房門的牆邊擺著一張香案,其上香爐燃著三柱香,香味沁人心脾、定神醒腦。
一個光頭女尼背對著房門盤腿坐在蒲團上敲著木魚、念著經文。
親兵隊長上前躬身抱拳見禮:“小姐,趙都尉來了!”
木魚繼續響了三聲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