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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繼宗驚恐的看著趙俊生,嘴裡一邊吐著血,一邊不停的坐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後退,“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趙俊生一巴掌扇過去,劉繼宗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左邊再一耳光,他右臉也腫了起來。
“你是鬼,你全家都是鬼!劉潔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老子問你,是那武公子找你幫忙,還是你們幾個為了討好他而故意找老子的麻煩?”
“啊呸!”劉繼宗又吐出一口鮮血,毫不屈服的頂回來:“武公子身份尊貴,即便他不讓我們做這事,我等也會主動為其效勞!姓趙的,你一個低賤的平民竟然敢跟我等動手還把我等打傷,今日你若是有種就把我等三人全部弄死,如若不然,我等必跟你鬥到底!”
果然是武公子讓劉繼宗這三人乾的,這劉繼宗可是尚書令劉潔的兒子,他都眼巴巴的討好武公子,看著這個武公子的身份真的不一般。
“碰碰碰”趙俊生一連三拳打出去,把哼哼唧唧的劉繼宗、奚炎、杜貴等三人全部打暈過去。
他解下這三人的腰帶把他們捆起來拖著昏迷的他們一直走到右衛軍營地營門附近寨牆邊上,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
趙俊生把他們三人脫得只剩下底褲,然後把他們一一綁在寨牆上。
“嗯,一個個還挺有身材的,不錯不錯,相信明日一早······嘿嘿······”趙俊生賊笑著提了禮盒前往鎮戍軍大營這邊而來。
來到花木蘭的營帳外,花海和花魁二人正站在門外,他們一把攔住趙俊生:“姑······趙都尉,我家幢主正在洗漱,還請都尉稍等片刻!”
趙俊生側耳一聽,營帳內果然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便把禮盒塞給花魁:“拿著!最近操練如何?大比已經沒有幾日了,你等可有把握?”
花海說:“如果只在咱們鎮戍軍內比鬥,我們幢拿第一那時妥妥的,可是要與右衛軍和沃野鎮比起來,那就難說了!”
趙俊生搖頭:“話不要說得這麼滿,木蘭雖然從小舞刀弄槍、修習武藝,可對於排兵佈陣並不熟悉,別說右衛軍,就只在鎮戍軍內來說,其他幢主大多都是出身於將門,他們肯定從他們的父輩祖輩那兒學到了不少帶兵和作戰的經驗,這些是木蘭無法相比的!”
其實趙俊生也知道,北魏初期的軍隊主要以騎兵為主,依靠著快馬彎刀、弓馬騎射以極快的速度掃平了黃河以北,鮮卑人雖然立國佔據了中國半壁江山,可說到騎兵的戰術戰法,還真沒有一個具體統一的訓練方法,打起仗來往往與北方柔然人沒什麼區別,都是一哄而上,沒什麼章法可言。
不過北魏的中兵都是部落兵演變而來,騎術、騎射並不比柔然人差,他們又從部落兵轉變為職業兵,訓練的時間自然是要大大多於柔然人,再加上又有了中原的鍛造技術的支援,裝備要比柔然人強了不止一籌。
因此,北魏與柔然的戰爭,大多數都是以北魏獲勝而柔然人敗北而告終。
北魏立國也才三十多年,別說上一代,就說這一代的鮮卑年輕貴族們都有絕大部分還不識得漢字,也沒有學習過,更別說熟讀兵書了,說到軍事素養,鎮戍軍中的那些鮮卑幢將們還真不一定比花木蘭強,可他們有一樣是花木蘭沒有的,他們很多人都是從小跟著父輩在軍中長大的,耳目渲染之下,多少懂得一些操練和帶兵的方法、經驗。
北魏的全盤漢化是從孝文帝開始的,距此還有六七十年呢!
幾人正說著話,營帳的門簾被掀開了,花木蘭洗漱完畢依舊套了一身盔甲提著一桶洗澡水走出來倒掉,看見趙俊生正與花魁和花海閒聊,叫道:“俊生哥哥這次怎麼如此快回來了?”
花魁和花海識趣的找了藉口退開去。
趙俊生道:“天色尚早,出去走走吧!”
花木蘭答應:“好!”
二人並肩在營地內慢慢走著,趙俊生把給花木蘭買的禮盒遞給她:“給,這是這次我去善無縣給你買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花木蘭接過禮盒打量一番,詢問:“這是何物?”
“一些胭脂水粉和薰香精油!”
花木蘭心中高興,卻又想起這是在軍營之中,一個領兵的幢主若是塗脂抹粉,實在不太雅觀,而且還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不由說道:“俊生哥哥太破費了,你買的這些東西我很喜歡,可我現如今卻是用不上,放在這裡不用也浪費了,以後不必再買”。
趙俊生笑著說:“其實我也知道你用不上,可是我就是想買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