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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急忙說:“白鷺,此事屬下並不知情啊,屬下並未部署這樣的任務!”
姚光遠對胡言很瞭解,他看胡言的臉色就知道這事只怕就是胡言安排的,胡言沒有承認,就是不想讓寇謙之抓住把柄。
姚光遠心思一轉,當即對寇謙之拱手說:“國師,您也聽見了,這事肯定不是我白鷺司的人乾的,我白鷺司是太祖皇帝下令設定的正經朝廷衙門,哪能幹這種事情?”
寇謙之看見姚光遠這副態度,真是快要氣暈了,他冷哼一聲:“好,很好!事到如今你們竟然一推二六五,你不承認是吧,你這是什麼,你總該認得吧,你這是你白鷺司的耳目探子用的迷煙管!你還敢不承認這事不是你們乾的?”
一根黑漆漆的小管子出現在寇謙之的手上,姚光遠看得臉色變了變,心說這下不好辦了,被人拿到了證據,身上濺了一身的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
胡言急忙說:“國師,能給小人看看嗎?”
寇謙之把小管子丟給胡言,他也不怕這二人當著他的面搞什麼鬼,他們還沒這個膽子。
胡言接過小管子仔細打量一番,他是故意這麼做的,其實他心裡很清楚,這就是他手下遺落在玄都壇的。
胡言心裡計較一番,對姚光遠拱手:“白鷺,借一步說話!”
“國師稍坐片刻,下官去去就來!”
兩人來到外面偏僻處,姚光遠臉色不悅的看著胡言:“看看你做得這等好事,你沒事去惹玄都壇作甚?這下好了,人家上門來興師問罪,你讓本官如何脫身?這事要是解決不了,他寇謙之若真的去向陛下參上一本,本官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胡言急忙請罪:“您說得是,這事是屬下辦得欠妥,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得想辦法解決不是?”
“那你說,這事怎麼解決?”
胡言想了想對姚光遠說道:“白鷺,這事咱們打死也不能承認,咱們可以把人交給他,但不能承認是咱們乾的,這樣·······”
姚光遠聽得點點頭,“目前也只能這麼做了!還有,寇謙之剛才說我們把手伸到他的玄都壇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胡言頗為尷尬,“這個······數年前屬下派了一個人混到了寇謙之的身邊,給他做了徒弟,後來寇謙之給他取了個道號名叫玉乾,這次行動就是玉乾配合的,出了這事,玉乾的身份恐怕也已經暴露了,他肯定也是不能再回玄都壇,屬下是想能不能請白鷺想辦法把玉乾調到其他地方,別看玄都壇只是一個道觀,寇謙之手下那些徒弟個個都武藝高強,玉乾留在平城太過危險,他怎麼說也是忠心辦事,如今他有危險,咱們若是不管,豈不讓弟兄們寒心?”
姚光遠考慮了半響,答應道:“好,調任的事情本官來安排!現在的關鍵是平息寇謙之的怒火,待會兒你要跟本官好好配合演戲,別演砸了!”
“明白,請白鷺放心!”
兩人回到大堂,姚光遠對寇謙之拱手道:“讓國師久等了,剛才下官派人去查了一下,在玄都壇失蹤的這個人的確不是我的人擄走的,但我的人已經找到他身在何處了,他是被江湖仇家迷暈之後弄走的,這迷煙管也的確是我白鷺司的東西,但您也知道下面的人有時辦事不小心遺落在外也是常事!國師今日既然來了,下官怎麼著也要幫您把人救出來,您看這樣處置如何?”
寇謙之冷冷看著姚光遠,直看得他冷汗直流,“他人在何處?”
“在西三坊大街一帶,具體位置下官的人正在探查,請國師稍等,不出一個時辰應該就可以確定位置!”
寇謙之權衡了一番,他到這裡來主要是把人找到交還給趙俊生,有個交代就行了,他本意是不想跟姚光遠這種人有什麼來往和衝突,這不符合他的處事態度和原則,既然姚光遠服軟願意交人,他也不想再多生事端,不過還有一事,他必須要做。
“可以,本尊就在這裡等著,下午申時之前,你若不能把人帶過來交給本尊,本尊就跟你沒完!還有,玉乾這個人你們不會不知道吧?你們把他派到本尊身邊監視本尊,是何道理?本尊可以不跟你這小輩計較,但這個人你們得交給本尊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