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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雅之堂!今日我賀蘭昭信就讓你知道旁門始終是旁門,上不了檯面!”
“唰唰唰”呂玄伯也不跟他言語,迅速出劍招呼過來。
“來得好!”賀蘭昭信大喝一聲,手中長劍不快不慢、不慌不忙出招格擋反擊,防守得無懈可擊,反擊時卻又快捷無比。
趙俊生在一旁看得心中嘀咕:“這天師道的武藝卻也有幾分門道和不凡!”
剛才他給李寶療傷時已經感覺到他體內那一縷氣息,必是賀蘭昭信打入其體內的,那一縷氣息似乎與內力頗有相似,但賀蘭昭信對它的使用卻又顯得頗為粗淺,那氣息在李寶體內顯得散而不凝,破壞力無法集中。
呂玄伯的劍術在趙俊生看來是很厲害的,但也的確如賀蘭昭信所說的那樣,身法靈活迅捷,劍招詭異狠辣,這如果用來刺殺卻是極為厲害的招式,但如果跟人正面比武,那它的威力和威脅就要大打折扣了。
在賀蘭昭信面前,呂玄伯的劍招被剋制了,兩人交手二十多招之後,呂玄伯就攻不進去,只能依仗身法不停的四處遊鬥,但這卻極耗體力的,他又沒有修習道家練氣之法,氣息不如賀蘭昭信這般綿長。
七八十招下來,呂玄伯就撐不住了,被賀蘭昭信逼得連連後退,他大汗淋漓,氣力丟失極快,手中的劍都被賀蘭昭信一招震得脫手飛出。
賀蘭昭信又想故技重施,欺身而上一掌推出,趙俊生這次早有防備,身形一閃,一把將呂玄伯拉開,伸出手指如劍戳在賀蘭在昭信的掌心。
“啊——”賀蘭昭信吃痛大叫一聲,身體連連後退,卻是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噗嗤——”
“大師兄!”兩個守門道士見狀大驚,立即撲上來把賀蘭昭信扶起,此時賀蘭昭信面色如金,大口喘息。
“無量天尊,誰人敢在本座山門下鬧事?”一個身穿鑲金邊道袍的老道士從人群之中飛身而出,手中拂塵只向趙俊生掃來。
這拂塵竟然掃出嗚嗚之聲,趙俊生臉色一變,立即後退一步,對面老道士得理不饒人,藉著衝擊速度一掌擊向趙俊生胸膛。
趙俊生眼神一凝,他感覺對方這一掌蘊含有強大內家勁道,當即驅動內力真氣一掌迎上去。
“啪”的一下,強烈的反震之力讓老道士一個後空翻退了回去,而趙俊生也接連退了三步,每退一步,腳下青石上就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老道士原本紅潤的面容在落地之後竟然出現了一片潮紅,他被幾個徒弟扶住,驚疑不定的看著趙俊生,“不知居士何方高人,竟然修煉出如此強悍內息!”
這話問出來的同時,老道士心中充滿了疑惑,他修習的內息之法乃是得到師尊成公興傳授,聽聞這種修習內息之法乃是前輩得道高人葛洪所創,,只有道教中極少資質絕佳之人方得傳授,道教中對此等秘法也是秘而不宣,外人從不得知,當世武人也只修習錘鍊肉身之法和技擊之法,並不知道有此等秘法可以用來延年益壽和克敵制勝。
趙俊生抱拳沉聲道:“在下樑國趙俊生,這幾位是在下的同伴,尊駕就是這玄都壇壇主寇天師?”
“不敢當居士稱呼為天師,都是那些供奉香火的香客信眾們抬愛!居士及同伴大駕光臨我玄都壇,貧道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只不知貧道這幾個劣徒為何惹怒了居士,引得居士出手教訓?”
這話說得真漂亮,趙俊生都真不好意思找茬了。
他不好意思找茬,可旁邊一個親兵卻是膽氣壯了起來,叫道:“你這幾個劣徒在這山門之處攔住我等,要收繳我等兵器,又出言不遜,囂張得很,肯定是你這老道縱容所致!”
寇謙聞言臉色一變,被一個隨從懟了,他竟然無力辯駁,緩緩扭頭看向兩個守門道士,喝問:“為師記得並未叫爾等在此收繳香客遊人之兵刃佩劍,你等為何擅自做主坐下此等之事敗壞為師名聲?”
兩個守門道士嚇得立即跪在地上,“師尊恕罪啊,並非是徒兒等要這樣做的,是大師兄吩咐的,我等也是不得不從啊!”
寇謙之黑著臉看向還坐在地上被一個小道士扶著的賀蘭昭信,“真是混賬東西,貧道醉心於煉丹,卻是疏於管理教務,讓爾等在此胡作非為!來人,把這劣徒帶回去治傷,關在思過巖面壁思過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