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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蘭加快步伐跟上來:“她是昨日離開的,應該是回了平城,她走的時候似乎很傷心,她為何會這樣?”
趙俊生一邊走一邊說:“我跟她說斷絕師徒關係,日後叫她不要來找我,來了我也不會見她,就算見了面也會當做認識她,就這麼簡單!我想她應該不會把你的身份洩露出去,這一點我還是很相信她的”。
花木蘭自然知道趙俊生為何要這麼做,她遲疑了一下:“你這麼做是不是太狠心了一些,她畢竟年紀還小,性子還沒有定型”。
“正因為如此才要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
屯柞山堡。
這座堡被柔然大軍摧毀後不久,又被北魏軍重新修築起來,北方有盛樂城駐紮的三千沃野軍,這座堡的作用也不太那麼重要,只駐紮著一個牙的人馬。
堡牆上一個兵卒背靠著女牆坐在睡著了,頭盔蓋著臉;另一個兵卒拄著一杆長矛靠著女牆看著北方打著哈氣。
這時遠方出現一個黑點,隱隱約約傳來了馬蹄聲。
“這誰呀,跑這麼快?”兵卒揉了揉眼睛嘀咕了一句。
等那黑點騎馬跑近了,堡牆上的兵卒感覺到了不對勁,那馬背上的人此刻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都要衰落下馬的跡象。
“喂,醒醒,醒醒!”兵卒踢了踢旁邊的同袍。
同袍被吵醒有些惱怒:“幹啥啊!”
“北邊來了一個人,騎著馬挺快的,我眼神不太好,你看看那人是不是受傷了?”
被吵醒的兵卒爬起來打了個哈欠,向屯紮山北方山腳下看去,果真看見一個人騎馬快速向這邊跑過來,只見那人穿著當朝軍隊的盔甲,背後似乎被射了一箭,箭桿正搖晃得劇烈。
噗通一聲,馬背上的人跌落下馬,馬匹跑了一段也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啃著野草。
“快去告訴堡主!”
很快堡中衝出兩個人向北方山下跑去,沒過多久就拉著一匹馬回來,馬背上躺著一個甲士,甲士的背上插著一支箭。
這受傷的兵卒很快被抬進了堡中,堡主命人端來一碗水給受傷兵卒灌了下去,傷兵很快睜開了眼睛。
“醒了醒了!”堡中兵卒們臉上都露出了喜色。
傷兵虛弱的問道:“這是哪兒?”
“是屯柞山堡!”
傷兵立即說:“快去······快派人向金陵大營報信,柔然大軍大舉出動,他們從武川翻越陰山入塞進入山南,昨日夜裡,他們突然襲擊了盛樂城,我沃野軍猝不及防,被柔然軍殺入城內,拓跋將軍帶領我們奮戰至天明,奈何敵眾我寡,將軍中箭而亡,其他人等大部相繼戰死,牙主我們突圍而出,敵軍窮追不捨,牙主和其他人阻攔追兵,只有我一人逃出······”
“柔然人有多少人馬?”堡主立即問。
“具體不清楚,最少有兩萬!”
堡主聽完臉色一場嚴肅,當即扭頭對傳令兵吩咐:“你速速騎馬趕往金陵大營向元帥稟報,中途換馬不換人!”
“是,堡主!”
堡主又對其他人大喝:“所有人做好戰鬥準備,關閉堡門,把所有箭矢、火油、石料和滾木都搬上堡頂!”
“是!”
從屯紮山堡到金陵大營這段路途中有好幾個哨卡和烽燧,傳令兵快馬加鞭,每到一個哨卡就換一匹馬,不到半個時辰就跑到了金陵大營。
趙俊生正在指揮三個輜重營進行城池攻防戰的演練,營門守衛快步跑來稟報:“都統,北方傳來緊急軍情,元帥行轅派人叫都統速速前去參加軍議!”
趙俊生對高修吩咐道:“你來指揮,三個營輪換攻城和守城,無論是攻城還是守城,一定要按照事先安排的預定步驟進行,不可亂了章法!”
高修抱拳答應:“遵命!”
趙俊生匆匆趕往元帥行轅,途中遇到了皮豹子,急忙問道:“皮將軍,聽說北方有緊急軍情傳來,知道發生了何事嗎?”
皮豹子搖頭:“不知,本將也是剛剛得到通知,去元帥行轅問問就知道了!”
兩人結伴很快就來到了元帥行轅,進了元帥一看,拓跋健也已經到了,留守在金陵大營的沃野軍軍副源賀也來了,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安原的治中從事、主薄、監軍侍御史等人也全部在場。
安原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了一遍,臉色嚴肅的說:“諸位,趕來屯柞山堡派來信使,說有一沃野軍傷兵負傷逃回,稟報了盛樂城的緊急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