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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近兩千人的傷員,只有三千人還完好無損,營地內到處都傳出哀嚎聲,有的人一條手臂齊肩頭處被斬斷,手臂沒了,袖子也沒了,只用白色的紗布包裹著;有的人兩條腿全沒了,還有的人被包裹得粽子一樣,原本雪白的紗布上到處都滲透著紅色的血漬,慘得很吶!
等到了牙帳,趙俊生忍不住問道:“王爺,這一仗為何打得如此之慘烈?”
拓跋健精神狀態不太好,搖了搖頭不想再說戰事的經過。
倒是幕僚虞紀為趙俊生解說了一番:“大軍在屯柞山北紮營宿營了一夜,由於不清楚柔然人的虛實,我們沒有急著向盛樂城進軍,接連兩日派出了數支探馬前往盛樂城方向探查敵情,可沒想到這幾支探馬都是一去不回,這期間我方警戒人馬也捕殺了好幾支企圖刺探我方軍情的柔然探哨!”
“直到第三日,王爺擔心延誤戰機,便下令大軍向盛樂城方向靠近,沒想到只走了半日工夫就突然遭遇了柔然大軍!直到現在我們依然相信這次遭遇絕對是一次偶然,因為當時柔然大軍在我軍的西側五里外,而我軍在柔然大軍的東側五里外,若不是雙方的偵騎探哨同時發現了對方大軍的存在,我們雙方恐怕都要交錯而過卻不自知!”
趙俊生點頭道:“如此說來,的確像是歐偶然遭遇!雙方肯定都沒有準備,應該是都是倉促出戰吧?”
拓跋健嘆息一聲:“哎,誰說不是呢?既然是偶遇,肯定都沒有準備,誰若佔據先機,誰獲勝的可能性就大很多,所以都倉促出戰!柔然人很頑強啊,跟我們血戰了兩個時辰,雙方都傷亡慘重,但誰都沒有敗退的跡象,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颳起了大風,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等到大風停下來,天都黑了,雙方只能各自收攏部眾撤退!”
趙俊生不知道拓跋健和虞紀的話有多少水份,但大體情形應該是真實的,這隱瞞不了,右衛軍剩下來那麼多人,人多難免嘴雜,想要隱瞞戰事的真相肯定隱瞞不了。
下午,趙俊生送走了花木蘭和她的麾下三百部眾。
接下來的三天,大娥山、屯柞山、南天堡這條防線風平浪靜,但朝廷的旨意卻下來了,讓安原堅守待命,最遲五天之內就有五千人馬趕過來增援,這讓安原等人放心了不少,在安原和拓跋健等人看來,五天還是可以堅守的。
“都統,曹隊主讓小人前來向都統稟報,我們在集市上發現了一個極為可疑的人!”一個治安隊兵卒向正在習武的趙俊生稟報。
趙俊生停下來微微喘息,收了長槍問道:“哦,到底有何可疑之處?”
“回都統的話,此人在集市上打聽大營的主帥、各軍大將、副將以及各幢幢將都是姓甚名誰,都是多大年紀,有何特長和本事,打聽得極為細緻!另外,此人還在營寨寨牆外觀察營地內的情形!”
趙俊生感覺到這事的嚴重性,他立即把長槍扔給李寶,拿了毛巾擦乾汗水立即跟著報信的治安隊兵卒趕往集市去。
大營外的集市上一間客棧外對面的茶水鋪子裡,曹蛟正帶著幾個穿著便服的兵卒坐在茶鋪裡喝著茶,他看見趙俊生帶著李寶等人走過來立即起身抱拳:“都統!”
趙俊生壓了壓手,走到桌邊坐下問道:“說說對方什麼情況!”
“是!”曹蛟大營,說道:“屬下收買了對面這間客棧的店小二,讓他若發現可疑之人就向屬下稟報,每次給他一點點錢,今日早上他就到治安隊向屬下稟報說他們客棧前兩天黃昏時分來了一個客人,此人總是有意無意的向他打聽大營內的各統兵大將的訊息,屬下當即派人對此人進行盯梢跟蹤,沒想到此人整個上午都在大營外轉悠,時常趴在寨牆外觀察,屬下就懷疑此人可能是柔然人派來的細作!”
趙俊生問道:“此人現在在客棧內?”
“是的,就在二樓的地字三號房內,窗戶正對著集市大街,您抬頭看,從右往左數,第三個窗戶就是!”
趙俊生想了想,吩咐道:“即刻進行抓捕,我帶人守在這裡,只要此人從窗戶跳下,他就難以逃脫,你帶人進客棧上樓,給本都統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