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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過了兩天,呂玄伯就帶著調查結果來向趙俊生報告。
結束完早練的趙俊生正與花木蘭和幾個孩子吃飯,呂玄伯的到來讓他很意外:“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臣是來向陛下報告調查結果的!”
“吃早飯了沒?”
“回陛下,臣吃過了!”
趙俊生點頭:“那行,你說說吧,調查的結果如何?”
呂玄伯遞上奏疏說:“經過臣調查,上面畫了圈的這幾個人曾經都頻繁上門拜訪過崔浩,而且這些人幾乎都是出身於世家,分別來自冀、定、相、幽、幷州。他們進入軍中任職,都走了崔浩的路子!”
話說崔浩只是文官,這些人要進入軍中任職崔浩能幫上什麼忙?崔浩要幫的忙太大了,他是尚書檯右僕射,按照趙俊生給尚書檯左右僕射進行的分工規定,左僕射管政務,右僕射負責軍務。
崔浩下面就直接管著兵部,對於將官級以下軍官的升遷和調動有著很大的話語權。
趙俊生接過奏疏看了看,見上面有四個人的名字被畫上了圈圈,他問:“這幾個人的戰功是否屬實?”
“臣已派人去核實了,因時間上的關係,尚未收到相關恢復!”
趙俊生沉思了一會兒,“行了,你下去吧!”
呂玄伯走後,花木蘭忍不住問;“你該不會是懷疑崔浩替這些人虛報戰功吧?這報功的奏疏是尉眷派人呈送的,就算崔浩想為這幾個人虛報戰功也做不到啊,難不成他還能跟尉眷打招呼把這幾個人的名字加上去?”
趙俊生反問:“你覺得尉眷會親自寫奏疏?倘若他身邊有崔浩的人,並且這人在尉眷軍中有很大的話語權呢?要做一件冒領戰功、虛報戰功的事情不難吧?”
花木蘭聽趙俊生這麼一說才想起來了,尉眷雖然是名將,但卻根本不識字,試問一個不識字的人怎麼可能親自寫奏疏?就算是很多能識文斷字的武將、元帥都不可能親自寫每一封奏疏,多數都是由幕僚或佐官代勞。
“行了,我吃飽了!”趙俊生放下碗筷,“我還有事,先走了!”
“怎麼吃這麼一點就不吃了?”
趙俊生擦了擦嘴,揮揮手向勤政殿走去,當值太監立即帶著幾個小太監和宮女跟上去。
趙俊生出了內宮,他一邊走一邊對當值太監吩咐:“去把這幾年但凡由崔浩經手過的提拔、調動軍官將校的奏疏官文都給朕找來!”
“這些奏疏官文在宮裡應該都有抄錄記載的存根,奴婢這就親自帶人去找!”當值太監答應一聲,立即帶著幾個小太監離去。
趙俊生來到勤政殿處理了一個時辰的奏章之後,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時當值太監帶著幾個小太監帶著幾籮筐卷軸走進了大殿。
“陛下,自從崔浩當任尚書右僕射以來這些年經手過的軍將提拔任用的所有記載都在這裡了!”
趙俊生放下硃筆起身走過來隨手拿起一副卷軸開啟來看,這是當年征討杜超戰鬥結束之後的一份提拔任命名單,一共十二個軍將,上面記載著每一個軍將原來的軍職和所屬番號,在某某戰鬥中立下了什麼功勞,被提拔任命為什麼軍職都記載得清清楚楚。
這雖然不是原始奏章,但與原始奏章沒有什麼區別,因為這是在趙俊生進行御批之後進行抄錄作為副本存根的,目的就是為了以後能夠有據可查,至於原始奏章應該在尚書檯的卷宗庫房封存。
僅從這卷宗記載上看不出什麼問題,每一個人提拔的理由都是明擺著的,有足夠的戰功和資歷,除非派人去找當年這些人身邊的軍中同僚、上級或下屬調查,看看他們的戰功是不是虛報,又或者是不是冒領,不過這樣一個調查的過程很費時費力。
趙俊生又連續檢視了幾個卷軸,都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問題,不過他在檢視第五個卷軸的時候發現了有些不同。
這張記錄上有一個叫張煥之和一個叫王辰昱的人,上面記載這兩個人的作為重要升遷依據的戰功描述上有些模糊不清,其他人的戰功都描述得清清楚楚,例如一個叫劉闓的幢將的戰功是這樣描述的:乾國八年九月初七,飛熊軍第五千騎隊第三幢幢將劉闓率麾下三百騎兵在臥牛谷擊潰魏軍五百人,殺敵三百二十六人,俘虜八十四人,繳獲戰馬二百匹、兵器甲冑三百八十二套、弓箭兩百二十八副,因功擢升為第五千騎隊副千夫長。
記錄上對於張煥之和王辰昱的描述就沒這麼清楚了,只見上面寫著:“乾國八年九月初十,陛下率軍在陽原以西三十里外大敗來大千,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