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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草原的空氣很清新,地上小草的草葉上都站滿了露水。
趙俊生從帥帳裡走出來,伸展了一下肢體,全身骨骼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過後,整個人感覺通體舒泰。
泥土和青草的氣息撲面而來,營地裡人聲鼎沸,將士們都在忙著洗漱、餵馬、或圍成一圈坐在地上一邊啃著乾糧,一邊閒話聊天。
康義德帶著兩個太監走過來,“陛下,該洗漱了!”
“好,待會兒就在這裡擺上一張矮几,朕洗漱完了就在這裡用早膳!”趙俊生接過太監遞來的毛巾準備洗漱。
“諾!”康義德答應,對旁邊一個小太監連忙打手勢讓他去準備。
等趙俊生洗漱完畢,兩個太監抬了一張矮几和一個馬紮放在旁邊,太監們已經把食物端了上來放在矮几上。
趙俊生坐在馬紮上看見矮几上的食物,竟然還有胡餅、一隻烤兔和一盆魚湯,抬頭問康義德:“朕不是說行軍作戰期間的飲食一切從簡了嗎?怎麼還有胡餅,烤兔和魚湯?”
康義德躬身:“是胡餅是奴才們煎的,兔子是昨夜斥候巡邏時發現射殺的,魚是方才禁軍將士們在湖邊洗漱時發現水裡有魚就下水捉的。除了胡餅,兔子和魚都並非是特意給陛下準備的,既然將士們已經拿過來了,也是他們對陛下的一片心意,肯定是希望陛下能夠吃好吃飽,如此陛下才有精神指揮將士們打勝仗”。
趙俊生沉吟一下,“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諾!”
看著剛煎的胡餅,烤的兔肉和煮的魚湯還冒著熱氣,食物的香味讓趙俊生食慾大振,拿起一張胡餅就大快朵頤。
正吃著,康義德的聲音傳來:“參見蜀王殿下!”
趙平對康義德點點頭,走到趙俊生面前抱拳躬身行禮:“父皇早!”
趙俊生抬頭:“吃了嗎?”
“還······沒”
趙俊生對康義德道:“給他拿一條馬紮來!”
“諾!”
在康義德的示意下,一個小太監立即跑進帥帳拿了一條馬紮放在趙平身後。
“謝父皇,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兒臣有口福了!”趙平笑著坐在馬紮上按著烤兔就扯下來一條腿啃起來,一邊吃還一邊稱讚:“這燒烤的手藝還不錯,康義德,是你烤的嗎?”
康義德躬身:“殿下說笑了,老奴可沒有這麼手藝!”
趙俊生舀了一小碗魚湯就著胡餅一起吃,啃一口胡餅喝一口魚湯,嘴裡嚼著嚼著就問:“說吧,你是來報喜還是報憂的?”
趙平也是一邊吃一邊回答:“一喜一憂!父皇是想先聽不好的訊息,還是想先聽好訊息?”
“別跟我貧嘴,先說南朝那邊的訊息!”
趙平無奈道:“父皇怎麼知道有南朝的訊息?好好好,兒臣說,林敬輝送訊息說南朝的內亂只怕持續不了多久了,義軍畢竟只是無地的農夫們,就算我朝派人把這些人鼓動起來,但畢竟時日尚短,缺乏有效的組織,沒有明確的目標,人心也不齊,挑選的壯丁們打順風仗還行,一旦戰事稍稍有些挫折就很快崩潰!”
趙俊生聽完之後說:“朕沒有指望那些義軍能把南朝拖垮,也沒有指望他們能與南朝官軍打十年八年,他們支撐大半年總可以吧?告訴林敬輝,讓那些義軍不要死守著一地,打不過就走,要想辦法跳出南朝官軍的包圍圈之外去,被官軍圍攻豈能不是死路一條?黑衣衛是不是已經控制不了他們了?”
趙平道:“兒臣也猜測黑衣衛很可能已經失去對這支義軍的控制,畢竟行事太過倉促,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好準備,義軍之中的一些首領都不是黑衣衛的人,而且那些人從前窮怕了,一直地位低下,如今身居高位了可得意忘形,不可一世!”
趙俊生考慮一下,吩咐道:“給林敬輝下死命令,朕不管他怎麼做,這一支義軍暫時還必須存在下去!朕雖不怕南朝興兵進犯,但如果南疆能夠安穩,朕心裡也安穩一些!”
“是!”
“還有什麼訊息?”趙俊生問了一句,扯下一條兔腿,把剩下的全部推倒趙平面前,“剩下的都是你的!”
趙平看了一眼烤兔,說道:“西域戰事有結果了,正如父皇和兒臣前些日子推斷的那樣,厭噠人久攻天雲關不下於是撤走,他們沒有選擇從伊列河谷和阿里山隘口進犯,而是選擇了較近的勃達嶺!”
“高進之將軍分析出厭噠人若再興兵叩關,目標必定是勃達嶺,於是率聯軍兩萬四千人趕往勃達嶺,大軍還未抵達勃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