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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生有一個專門的伙伕,舒大水,他年紀大了一些,做太多人都飯菜有些力不從心,趙俊生就把他調到身邊專門給他做廚子,舒大水做趙俊生一個人的飯菜還是遊刃有餘的。
他動作很快,營地裡才點燈沒多久,他就把一盤魚湯和一盤紅燒鱖魚送了過來。
看著這色香味俱全的魚湯和紅燒鱖魚,趙俊生坐在矮几邊搓了搓手:“這麼好的菜,卻不能喝酒,可惜了啊!”
花木蘭把筷子和大餅遞過去,坐在趙俊生對面說:“行軍路上還是要保持警惕,酒就不要喝了,等拿下了平岡和以北地區,我們再喝酒慶賀一番也不遲!”
趙俊生接過筷子和大餅,大叫:“開吃吧,誰也別跟我搶!”
“噗嗤!”花木蘭忍不住笑出聲來,拿筷子打了他一下,“這裡就咱倆,誰跟你搶啊,快吃你的吧!”
花木蘭吃著吃著就忍不住說:“剛才你也聽信使詳細的稟報了他們探查的情形,沿途燕軍都撤走了,百姓也不見了,到底撤到了何處卻還不知道,你說燕軍這麼做是有什麼目的?我怎麼感覺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很不踏實呢?”
趙俊生用勺子喝了一口魚湯,這個味道,真鮮吶!
“你感覺到了?很有敏銳性嘛!”
趙俊生放下勺子看著花木蘭說:“如果我猜得不錯,這幷州地區肯定有一個燕軍大將在主持大局,他知道各地城鎮肯定擋不住我們的進攻,分散兵力駐守唯一的結果就是被一個一個拔掉,他的想法肯定是集中兵力防守一兩座堅城,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好的法子,倘若我們短時間之內無法拿下他們駐守的堅城,等到天氣轉涼,我們就不得不退兵了,因為到了那時我們的後勤就跟不上,後勤補給一旦斷掉,後果不用我說!”
趙俊生繼續說:“你注意到沒有,信使說不但百官和軍隊都撤走了,而且沿途村莊的百姓和城鎮的百姓也不見了,牲畜和糧食全部帶走了。上次燕軍打幽州,我們這就這麼對付過他們,他們這次也在再搞堅壁清野,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花木蘭吃飯的速度變慢了,她慢慢嚼著,腦子裡在思考著,聽了趙俊生的話,點頭說:“我是擔心我們不瞭解燕軍的虛實,一旦他們集中兵力,兵力超過一定的數量,僅憑我們這點人馬,估計不是我們去打他們,而是送上門去給他們打了!”
趙俊生笑了笑:“你擔心有些多餘了,如今在大形勢下,戰爭主動權掌握在我們手裡,氣勢上我們就要高出他們,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他們絕不會輕易主動攻擊我們!”
又連續行軍了兩天,行軍路上沿途看到的情況如偵騎探哨探查到的情況差不多,每個村子、集市、城鎮上的百姓都搬走了,走得一個不剩,什麼都沒留下。
趙俊生知道,這裡面不但有燕軍大將的命令在其作用,還肯定因為此前賀多羅在行軍途中洗劫附近的村莊,訊息肯定早就傳開了,否則那些村民和城鎮局面不可能走得這麼幹淨。
第五天上午,趙俊生和花木蘭的兩支兵馬終於抵達了平岡。
失蹤了五天的常昆終於帶著十個兵現身了。
“將軍,我們此前所得的訊息有誤,真實的情況是附近三縣的燕軍全部撤到了平岡,連同百姓們也全部撤到了這裡,如今這座平岡城有超過六萬百姓、三千多燕軍駐防,糧草物資和守城器械都很充足,只要守將不是慫包,堅守半年都沒問題!”
趙俊生和花木蘭聽完之後對視一樣,臉上都有些震驚。
良久,趙俊生說:“這平岡城現在成了一塊難啃的骨頭了。木蘭,要不我和幽州軍先留下來幫你把這平岡城攻下來再揮師北上西北去打凡城,你看如何?”
花木蘭是生性要強的人,如果趙俊生和幽州軍留下來,她擔心右廂軍中有人看她的笑話,她擺手說:“不用,區區一座平岡城而已,這還難不倒我!俊生哥哥的好意我心領了,你還有作戰任務,不能因為我這邊耽誤你的作戰任務!”
趙俊生有些不放心:“真不用我和幽州軍留下來?”
“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