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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密低聲道:“將軍,昨日深夜屬下把白檀縣令和一干官吏又重新審問了一遍,縣尉龐既供出一個訊息,陽武的燕軍不止一千人,而是五千!”
賀多羅聽得臉色一邊,“什麼?有五千人?那我們這三千人過去打五千人駐守的陽武豈不是勝算很小?等等,你這訊息可靠嗎?別不是那龐既欺騙你的吧?”
劉密道:“他不敢,他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捏著屬下的手裡,這個訊息遲早會得到驗證,難道他就不怕被屬下滅了滿門?”
賀多羅聽了覺得有道理,又開始擔心自己這支人馬的前途,明知道陽武是一塊硬石頭,還拿雞蛋去碰豈不是傻子?
他立即道:“不行不行,本將軍必須要派人把訊息告訴常山王,請王爺增派兵馬過來!”
劉密笑著搖頭:“將軍,您不是要找花木蘭和趙俊生報仇嗎?現在就是一個機會,您若把這訊息告訴常山王,這個機會就沒有了!”
賀多羅急得差點跳腳:“有什麼鬼點子倒是說,別吊本將軍的胃口了!”
“是是是,將軍稍安勿躁,聽屬下一一道來!”
劉密很警惕,再左右看了看,低聲說:“待今日黃昏時分大軍紮營之後,將軍就裝病,把訊息傳遍全軍讓將士們都知道,到了明日一早,將軍再以身體不適為由下令大軍放慢行軍速度,一天只走三四十里!”
賀多羅有些糊塗了,“劉主薄,你是想拖延時間?可無論怎麼拖延,我們還是要攻打陽武的呀,這是常山王下達的軍令,躲都躲不了!”
劉密笑道:“將軍,我們當然要打陽武,但這麼快急著趕過去送死嗎?我們必須要讓陽武的燕軍有足夠的時間去攻打花木蘭的右廂軍啊!等到陽武的燕軍去打花木蘭了,陽武肯定是兵力空虛,我們再加快速度去打陽武,豈不是輕易而舉?”
賀多羅聽完之後倒抽一口涼氣,“劉密,我今天才發現你這老小子竟然如此狠毒,你這是要讓花木蘭的右廂軍做誘餌把陽武的燕軍調走,調虎離山啊,這樣一來,花木蘭在攻打平岡的時候被陽武的燕軍突然殺過去,只怕有全軍覆沒之危!”
劉密也不生氣,笑道:“這不是正是將軍所希望的嗎?”
賀多羅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好你個老小子,果然不愧是狗頭軍師,這種毒計也只有你想得出來!”
說完,賀多羅臉上呈現兇戾之色:“好,就這麼幹,這次本將要讓花木蘭死無葬身之地!”
到了黃昏時分,賀多羅命令紮營之後立即按照劉密的計策裝病,讓親兵們把訊息散播出去,給明天下令放慢行軍速度做預熱,若明天突然下令放慢行軍速度,難免會引起將士們的猜疑。
而且這不僅僅只是做給領軍將士們看的,還是做給燕軍看的。
次日,領軍按照賀多羅的命令放慢行軍速度,走了整整一天也只走了三十多里。
燕軍對於魏軍的軍事行動當然不可能毫無察覺,陽武方面早就派了斥候前來探查,發現了賀多羅這支兵馬的行軍異常。
當晚,賀多羅手下就有幾個哨兵被燕軍斥候抓了舌頭,經過一番殘酷的審訊,被抓了舌頭的魏軍兵卒交代了賀多羅患病的情況,燕軍斥候這才知道賀多羅為何把行軍速度放得如此之慢。
這個訊息被燕軍斥候用了一天的時間快馬加鞭送到了陽武守將姚昭手上。
姚昭此前跟隨張興打過幽州,兵敗撤退之後被馮弘派到陽武來鎮守,他實際上是平州和幷州一帶最高軍事統帥,能夠動用的兵力有一萬餘人,但這一萬餘人馬卻分散各地駐防。
當初姚昭被馮弘下令派來陽武鎮守,但他得知北路軍有三萬多兵馬時就感覺心裡哇涼哇涼,他就算集中平州和幷州全部兵馬也不及北路軍的三分之一,如果平州和幷州的守軍和官員們都有決死之心,他相信他可以堅持到魏軍退兵,以一萬餘人馬抵擋三萬餘人的攻城,只要部署得當,這個不難。
關鍵是他知道平州和幷州各地的守軍、守將和官員們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決死之心,因為馮弘這個天王刻薄寡恩,不太得人心,各地官員百姓軍民都對他沒有什麼忠誠度。
“這個拓跋素還真是狂妄,竟然分別出擊,每路人馬也只有三千,就憑這點人馬就想拿下我平州和幷州?”姚昭看著地圖冷笑著。
一個兵卒走進來在副將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副將聽完之後把報信的兵卒打發走。
“將軍,有最新訊息傳過來!”
“什麼熊希?”
副將道:“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