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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軍務,任命偏將藍雲和原定州軍司馬耿保忠分別擔任黑城軍軍使和開元軍軍使,又任命王府中郎王德為定州刺史,主管政務。
趙俊生第一次在軍中使用了軍使這個軍職名稱,在隨後的幾個月裡,把轄區內所有鎮戍軍主將和中軍主將都任命為軍使。
不久,白勁光在瀛州那邊的情況也報告過來,趙俊生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在瀛州設立河間軍,任命幷州人張偉為瀛州刺史,任命郭生為瀛州鎮將、兼任河間軍軍使。
信都。
高允和東方辰一起討論文學、吟詩作賦,玩樂了十來天,兩人終於面對面坐在一起說正事了。
“東方先生高才,這十餘日吾深感受教了!先生來此必然不是專程來陪吾玩樂的,先生若有言還請直說吧!”
東方辰笑了笑,放下茶杯說:“使君是智慧高深之士,應當明白在下前來的目的,我家王爺求賢若渴,使君若投效我家王爺,必定受到重用,屆時你我二人又可以經常在一起吟詩作賦、把酒言歡,豈不快哉?”
高允雖然早猜到東方辰來這裡的目的,但親耳聽東方辰說出來還是很有些不高興,“先生是客,吾本不欲與先生為難,吾好歹也是一州刺史,如何能夠向燕王投降?先生若是再勸說吾投降燕王,可休怪吾不客氣了!”
東方辰經過這些日子早就摸清楚高允的性格了,他笑著說:“使君不必動怒,在下可沒說讓使君向我家王爺投降,在下說的是投效,是主動投效!這與投降是完全不同的,想必使君還不清楚,瀛州刺史拔拔受興已被我方白勁光將軍擒獲,瀛州全境已被我軍掌控!”
“如今,我軍東西兩路大軍已兵臨冀州東北和西北兩角,總兵力有六萬餘人,一旦我家王爺一聲令下,東西兩路大軍同時出擊,敢問使君如何抵擋?使君似乎忘了,南邊的相州刺史杜貴還陳兵邊境呢,使君早前帶兵攔住杜貴的去路就已與他鬧翻了,此時再想與杜貴和解只怕也拉不下這個臉面,杜貴也不一定會同意,他若不同意,使君的臉面又往哪兒放呢?”
“形勢如此,使君似乎已經別無選擇啊!在下深知使君是一個體麵人,是高雅之士,何必要讓自己落得沒了體面?又何必讓自己失去高雅呢?”
高允把東方辰的話想了一遍,沒錯,他是一個高雅而又體面的人,現在冀州的形勢是腹背受敵,而趙俊生對他的壓力要更大一些,一旦兩路大軍齊出,冀州根本無法抵擋,到時候落得一個狼狽被擒的下場,哪裡還有什麼體面和高雅?
罷了罷了,與其如此,還不如早早主動投誠,至少能在趙俊生面前留下一個識時務的好印象。
東方辰滿載而歸,不辱使命的完美的完成了此次出使冀州的任務。
趙俊生帶著大軍來到了信都,高允帶著冀州文武官員大批人出城迎接,雙方見面之後如同老朋友一樣。
趙俊生任命高允為燕王府博士官,另派人當任冀州刺史,又把冀州兵將進行整頓整編為衡水軍和會寧軍。
不久,東路軍在白勁光的統帶下進入冀州清河,隨著高允帶著冀州官員和軍民向趙俊生的投誠,趙俊生的東西兩路大軍進入冀州境內,相州和濟州如臨大敵,黃河兩岸的氣氛空前緊張起來。
相州刺史杜貴,這可是趙俊生的老冤家了,而濟州刺史杜超是杜貴的父親,父子倆一個在黃河南岸,一個在黃河北岸,各自當任一州刺史,兩州之間僅僅隔著一條黃河,這條黃河在關鍵時刻能成為一道天險,因此杜超杜貴父子倆互為犄角,進可攻,退可守,這顯然是早就有不臣之心。
趙俊生召集隨軍官員謀士和武將們議事,東路軍主將白勁光也從清河趕到了信都參加軍議。
“諸位,接下來我軍何去何從?是就此班師回去,還是繼續南下進攻相州,再渡河過去打濟州和齊州?”
面對趙俊生的詢問,隨軍謀士和官員們都開動腦筋思索起來。
這時高允站出來拱手作揖說:“王爺,此前王爺攻打定州和瀛州是有朝廷詔令在手,是師出有名,如今再南下攻打相州和濟州卻是師出無名了,若是繼續南下進攻,必定會引來朝廷的猜忌,也會引起其他各地方諸侯的聯合反對!”
東方辰也站出來說:“臣以為高公所言極是,如今大義不在我手,王爺已達到了此次出兵南下的目的,若是不及時收兵,會惹來諸侯們群起而攻之!臣建議派出使者分別出使相州、濟州和齊州,向各諸侯表明王爺並無侵犯之意,此前出兵攻打定州和瀛州只是奉詔行事,如今叛逆之臣已然伏誅,自然要收兵,如此方能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