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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賈周交涉都沒能成功!”
“黃昏時分,楊寬來太守府求見下官,把此事稟報了上來,下官以為賈周是監軍,是與將軍同一層次的人物,只怕就算是下官去交涉,只怕賈周也不會給下官面子,所以此事只怕還要請將軍出面才好!”
趙俊生揉了揉眉心和太陽穴,“這幽州上下大小事務有多少等著本將軍去處理?有多少軍務等著本將軍去處理?你知道嗎?就這麼一件小的刑事案件你們都辦不好推到本將軍這麼來,你們還能幹什麼?”
李元德苦著臉說:“將軍,下官不是不知道此乃小事,可關鍵是此案涉及到監軍吶!他又是朝廷欽使,他決意要袒護犯事的羽林軍,下官等人又能如何?”
趙俊生怒道:“聖旨上只是讓賈周當任此次征討燕國的監軍,沒有讓他和他的人在幽州胡作非為!這裡是幽州,不是京城,他一個監軍就想在幽州做太上皇?李元德,本將軍明確告訴你,你若干不好這個燕郡太守,本將軍手裡有的是人想做這個位置!本將軍會以擾亂了治安為由下令把那些羽林軍移駐到城外,至於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十日之內,你若不能辦理好這個案子,你就主動請辭吧,別浪費了本將軍的彈劾奏疏!停車!”
趙俊生下了馬車跨上戰馬帶著衛隊向城外軍營快速而去。
李元德看著趙俊生等人離去的背影不由跺跺腳,“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我李元德哪裡得罪了你們?”
第二天上午,趙俊生派人把賈周請了過來。
“不知趙將軍找咱家過來所為何事?可是商議大軍出征事宜?”雙方一番寒暄過後,賈周坐在了案桌後面問道。
趙俊生說:“商議大軍出征的事宜還尚早,今日本將把公公請過來是有一事要與你說,這兩日有不少百姓前來府衙申訴說公公隨行的羽林軍兵將在城內不遵紀守法,經常吃東西不給錢,買東西不給錢,還調戲良家婦女,這已經嚴重擾亂了城內的治安,所以這支羽林軍不能再呆在城內,必須調往城外駐紮!”
賈周皺眉道:“將軍,這支羽林軍是皇帝陛下派給咱家的隨行護衛,可不歸將軍管轄!”
“本將軍當然知道,否則本將軍也不會把公公叫來商量此事,而是直接下令把他們調往城外了!如今幽州在本將軍治下,本將有責任和義務維護境內的穩定,公公的護衛雖然不歸本將軍管轄,卻在我幽州境內犯事,本將軍是權力把他們驅趕出境內的,甚至以律法治罪的!”
賈周倚仗宗愛的權勢在京城作威作福,但到了這裡他也知道要收斂一些,特別是在趙俊生面前,在一般的事情上不宜與趙俊生對著幹,除非趙俊生有謀反的企圖。
“將軍的要求不過分,只是本監軍手無縛雞之力,若有歹人對咱家不利,咱家身邊又沒有護衛,豈不是很危險?”
趙俊生說:“允許公公留下十個兵丁在身邊護衛,其他羽林軍必須全數調往城外駐紮,此事沒得商量。城內的治安自有巡城的州兵們負責,若是你在這裡出了事情,本將軍會負全責!”
賈周沒得選擇,又不能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與趙俊生鬧得太不愉快,今後兩人還需要通力協作才能攻滅燕國,他若與趙俊生不和從而影響了征伐燕國的大計,只怕宗愛也不會饒過他。
“好吧,此事咱家同意了!”
李元德被趙俊生逼得無法迴避,只能硬著頭皮親自上陣處理客棧命案。
在得知趙俊生果然把羽林軍調往城外駐紮之後,他把薊縣縣令楊寬和捕頭顏錦堂找來詢問:“溫記客棧那案子查都如何了?是否已經確定了兇手?”
楊寬向捕頭顏錦堂擺了擺下巴,顏錦堂抱拳回答說:“回府君,屬下只能確定當時施暴的人身上被死者抓傷過,仵作和屬下推斷,施暴之人被抓傷的部位應該是在臉部或頸部,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方式能夠確定施暴之徒的身份!”
李元德點頭道:“好,就按照這個線索去查,如今羽林軍已經被大將軍調往城外駐防,賈周與他們分開,不能及時庇佑他們,你們一定要儘快派人去確定施暴之人是誰,查到之後立刻向本官稟報!大將軍只給了本官十日時間,本官只能給你們八日,八日之內若是不能破案,本官被停職待參之前,你們的官位也將不保,明白嗎?”
楊寬和顏錦堂聞言都是神色一緊,“是,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