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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見劉潔向他打眼色,他立馬會意,站出來說:“陛下,今年是己巳年,屬於三陰之歲,太白星在西方,因此今年不能出兵,否則必有災禍!”
崔浩立馬反駁:“古時人們常說天狗吞日,必有災禍,不宜起兵戈,可如今這幾年屢屢有天狗吞月之天象,當有刑殺!蠕蠕本是我大魏藩屬,他們以藩屬反叛,有大罪,今我大魏出兵討伐有罪之國,是加強刑殺!”
張淵被辯得說不出話來,吶吶的退到了一旁。
又有個叫徐辯的官員站出來說:“陛下,柔然地處漠北蠻荒,耐苦寒之地,我朝就算得到他們的土地也不能耕種,就算俘獲他們的臣民也不能驅使,況且他們來去如風,居無定所,行動又無規律可循,很難徹底馴服,還請陛下三思!”
崔浩又針對這番言論進行辯論,“陛下,張淵和徐辯是掌管天文曆法的官員,若是說起星象天文卻是他們的本職,但若說起這人事和當前局勢,卻不是他們所長!柔然本是我朝藩屬,是後來才背叛而去的,如今我朝要出兵討伐叛賊元兇,收回屬於我們的土地和百姓,讓他們為我朝所用,又怎麼能說他們毫無用處呢?若是真能用星象來預測吉凶,此前我朝攻打統萬城之前,這二位都是用星象說有大凶之兆,可如今又如何?”
此時胡夏國的原國王赫連昌就在武將一列之中,張淵和徐辯二人愧不能言。
拓跋燾見崔浩一人舌戰群儒,說得滿朝文武無一人再敢上前辯駁,大為高興,立即問:“崔卿以為當何時出兵為好?”
崔浩拱手說:“陛下,四月是漠北迴暖之時,野草瘋長,蠕蠕人必定會分散四處放牧,兵力不能集中,我朝當於四月出兵,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採取各個擊破,必定能成功,就恐諸位將軍不肯深入柔然腹地,不能全勝!”
拓跋燾心中大喜,他當即威嚴的大聲下旨:“朕意已決,虎賁軍、宗子軍、左右二廂、護軍、遊擊軍隨朕出征!朕出征期間,由北平王、廣陵公留守京城!”
拔拔嵩和樓伏連雙雙站出來抱拳答應:“老臣遵旨!”
拓跋燾繼續下旨:“尚書令劉潔,命你速速籌集糧草軍械等物資,諸位卿家各司其職,不可懈怠。出征之事,要嚴格保密,不可對外界洩露!”
群臣紛紛站出來行禮:“臣等謹遵聖諭!”
拓跋燾起身走出殿外,宗愛一甩拂塵尖聲大喝:“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群臣紛紛退出大殿,崔浩正要離去,這時一個小太監快步走來站在一根廊柱下向他打眼色。
崔浩心中一動,故意放慢腳步,待其他大臣走遠,這才轉身走過來低聲問:“何事?”
小太監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人了,這低聲道:“崔公,剛才咱家在陛下身邊聽到一事,陛下喜歡萬度歸將軍之女萬語桐,可那萬小姐並不想進宮侍奉陛下,跑到在善無縣的曉聲禪院剃髮出家修行,但此前因並不能受戒,所以不是真正出家!近日卻從天竺師子國來了十幾個比丘尼,這就湊夠了開壇傳戒的比丘尼人數,萬小姐就在那曉聲禪院受戒出家了,陛下為此大為惱怒,本想把那些天竺比丘尼抓起來,卻被宗中曹勸阻”。
“哦?”崔浩聽了這個訊息心中一動,腦子裡一瞬間轉了無數圈,他對小太監說:“行,這事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崔浩離開皇宮之後並未回家中,而是讓馬車加快速度向前追,不久就追到了正打算回玄都壇道觀的國師寇謙之的馬車。
“國師,國師!”崔浩撩起車窗簾大喊。
寇謙之一聽是崔浩,這位可是他的好基友,他能在京城立足並當上國師,崔浩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立即叫馬伕:“停車!”
兩輛馬車停了下來,崔浩走下自己的馬車,然後上了寇謙之的馬車。
寇謙之問:“伯淵,你這是怎麼啦?有急事?”
崔浩笑著說:“寇師,咱們打擊佛家勢力的機會到了!”
崔浩是道家忠實的信徒,一向崇尚道家之學,對當前佛家在北魏大行其道很是不滿,也正因為如此,當他得知寇謙之來了平城,當即便主動上門拜訪,還把寇謙之接到自己家中居住,日夜討教,之後更是向皇帝舉薦寇謙之,拓跋燾本來對寇謙之不怎麼在意,但因是崔浩舉薦的,就宣旨讓寇謙之進宮覲見,這一見就讓拓跋燾開始喜歡並重視他,後來更是因為寇謙之對軍國大事的預測極為準確,拓跋燾對他更加信服,便冊封他為國師。
寇謙之一驚,立即問道:“何處此言吶?”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