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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俊生帶著李寶和幾個親兵來到山上,正向帥帳走去,宗愛從旁邊走過來向他打了一個眼神。

兩人來到僻靜處,宗愛低聲道:“咱家留在山上的小太監發現昨夜深夜時分侍中伊珝、侍衛統領匹婁金、高昌王拓跋那和太宰常英等人私下聚在一起商議什麼,今早咱家回來不久,這四人又私下會面了一次,咱家敢肯定他們已經結成一黨!”

趙俊生向左右前後看了看,低聲道:“此事我已知曉,昨夜伊珝又派出了一個信使向樂安王通報訊息,被我麾下騎兵攔截下了,經過審問得知他們已經決定支援樂安王了!對了,山上派人說要議事,是何人出面主持的?又要商議何事?”

“是太宰常英這老東西發起的,派人一個一個通知,咱家也是剛剛才知道,不知這老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且聽聽這些人要幹什麼,走!”趙俊生說著與宗愛一起向帥帳走去,到了這種時候他們也不需要遮遮掩掩了,眾大臣誰支援哪位王爺登基肯定是瞞不住。

走到帥帳門口,趙俊生一看大臣們差不多都來了,帳內沒有其他甲士,便吩咐李寶帶著親兵們都在帳外等候。

帥帳之內只剩下門口兩個位置,趙俊生也不計較,在其中之一跪坐,宗愛在他旁邊,上首主位上空著。

太宰常英咳嗽兩聲說:“都到齊了啊,那我等就開始議事吧,今日之議是老夫發起的,老夫就先說,敢問趙將軍,不知你的輜重何時送達?”

趙俊生沒想到這老東西第一個問的是他,他不知這老東西究竟是什麼意思,回答說:“應該就在今明兩日抵達,絕不會超過明日!”

“這就好!”常英說著,又看了其他人一眼,繼續說:“陛下被刺駕崩已經過了兩日,可如今依舊沒有棺槨入殮,眾同僚和山上山下的將士們都沒有素縞戴孝,這成何體統?”

說到這裡,常英憤怒的對眾大臣喝問:“我等總不能讓陛下龍體一直暴露在外暴曬哦吧?諸位心裡難道就能安心?”

這兩天眾臣也並非是一直在爭吵由哪個親王來登基的事情,也有考慮給皇帝置辦喪事,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西路軍本身就沒有輜重,糧食和牛羊都是從柔然人手裡搶來的,要讓大臣們和將士們披麻戴孝就要有大量白布,要給拓跋燾的屍體入殮就必須要有棺槨,置辦喪事的一切事物都沒有,這裡地處漠北,到處都是荒山野嶺和一望無際的草原,到哪兒去弄?

冠軍將軍安頡苦著臉說:“常太宰,你的說的這些我等誰不知道?可弄不到大量的白布如何素縞戴孝?沒有工匠如何打造棺槨?你總不能隨便叫人砍幾根木料釘起來做成棺槨把大行皇帝入殮吧?這也太寒酸了,若是傳出去,我等豈不要羞愧至死?”

常英當即說:“你們剛才都聽見趙將軍說了,他的輜重隊最遲明日就能抵達,輜重之中肯定有大量給傷兵使用的紗布,就以紗布讓各大臣和將士們戴孝,就以紗布做白幡!輜重隊必有工匠,屆時讓工匠速速打造棺槨,先把大行皇帝龍體入殮再說!諸位,此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大行皇帝的遺體就······就要發臭了!陛下啊,老臣有罪啊,臣等無能啊,竟然連給您置辦一場像樣的喪事都做不到,嗚嗚嗚······”

眾臣見常英哭得傷心,想起與拓跋燾的君臣之誼,又想起自己等人身為臣子,卻找不到一副像樣的棺槨把皇帝遺體入殮,也沒有條件披麻戴孝,一個個都羞愧得痛哭流涕。

趙俊生卻是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卻又想不出來到底哪裡有問題,常英提出要給拓跋燾置辦喪事這事無可厚非,可他總覺得這裡面有事,要知道如今可是爭奪皇位的關鍵時刻,在場任何一個大臣的任何一個舉動就可能是在為爭奪皇位做準備。

常英此時提出給拓跋燾置辦喪事會不會有詐?是否可能是陰謀?

趙俊生看見帳內大臣們哭成一片,他可沒他們這麼傷心,他把自己作為一個局外人來看待治喪這件事情,治喪會有什麼影響?

突然,腦子裡閃過一絲念頭,卻又沒有抓住,趙俊生搓了搓臉,這時李寶在帳外向他打了一個眼神。

趙俊生起身走出帳外問:“何事?”

李寶在趙俊生耳邊低聲道:“將軍,外圍警戒遊騎哨攔下了一名左廂軍的信使,是長樂王紇奚敬派來的!”

趙俊生聞言感覺突然豁然開朗,他終於明白常英要給拓跋燾治喪的真實意圖了,他可以下令封鎖訊息,攔截山上大臣們派出去的信使們,但他卻不能保證把從外面回來的信使都攔住,一旦宗子軍、庶子軍、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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