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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的軍中瘟疫爆發事件搞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唯恐被傳染,兵將們之間互相防備,以這種狀態如何去打仗?兵將們之間根本就沒有默契度可言。
拓跋健的話也引起了在場將軍們的深思,這時驍騎將軍延普站出來抱拳說:“王爺,我們這一路軍馬當中只有趙都統的輜重營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疫病患者,他們計程車氣是最高昂的,末將建議讓輜重營出戰攔截匹黎先大軍!”
其他一些將校開始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
拓跋健問趙俊生:“趙都統,你覺得如何?”
趙俊生當然不會傻乎乎答應,他站出來對延普道:“驍騎將軍,我趙某人跟你沒仇吧?為何要如此害我?”
延普裝作不懂,“趙都統這是說的什麼話?本將說的是事實,如今只有你的輜重營士氣最高,又沒有遭到疫病的影響,只有輜重營最適合出戰,其他各軍都不行啊,難道本將有說錯了嗎?”
“哼,我手下只有三千騎兵和不到五千的步兵,在這大草原上一眼就能看到幾十裡外,柔然人的騎兵可以選擇選擇任何地點做戰場,步兵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被拖垮,你讓我以三千騎兵去打人家一萬鐵騎不是害我是什麼?如果驍騎將軍害怕與柔然大軍交鋒,不如這樣,把你的驍騎軍交給我,我來指揮他們去跟柔然大軍打,如何?”
“你······”
拓跋健立即阻止他們的爭吵,“好了,別吵了!諸位將軍,是否可以用計?例如採取伏擊之法,在匹黎先大軍的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等他們入套就發動攻擊?”
趙俊生抱拳說:“王爺,卑職早就派人把方圓百十里範圍之內的地形進行了探查,沒有發現可以用於伏擊的地方,即便有也相去甚遠,還要想辦法把匹黎先大軍引過去,可匹黎先又不是笨蛋,我們不具備引誘敵軍入埋伏圈的條件!”
拓跋健一籌莫展:“難道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匹黎先帶著大軍趕去與大檀前後夾擊陛下的西路軍?這可如何是好?”
拓跋健心裡明白,明明知道匹黎先要去從背後攻打西路軍,如果他不想辦法把匹黎先先打軍攔截下來,事後皇帝得知真相肯定會懷恨在心,若有朝臣彈劾,他這個親王不但爵位不保,還可能有性命之憂,甚至滿門抄斬,他心裡能不著急麼?
眾將面面相覷,誰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短短兩三天之內也不能消除軍營中瘟疫帶來的恐慌。
虞紀思索一下,站出來對永昌王說:“王爺,主意計策我們可以慢慢想,匹黎先大軍也不可能一兩日就會與大檀大軍夾擊我西路軍,屬下建議先派一支兵馬遠遠跟在他附近、想辦法拖住匹黎先,遲緩他們的行軍速度,不讓他脫離我們的視線,等我們想到了計策主意再對他動手,不知王爺以為如何?”
拓跋健聽這話心裡就認可了,虞紀說得不錯,無論如何不能讓匹黎先大軍脫離視線,必須要派人盯著他,等想到辦法再動手,他當即在幾個將軍的臉上看了看,問道:“哪位將軍願意帶兵去盯著匹黎先、拖住他?”
這可不是一個好差事,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如今各軍都士氣低落,士卒們根本就沒有打仗的心思,這個時候帶兵去盯著匹黎先,匹黎先豈是易於之輩?他能容忍身邊或身後吊著一個尾巴?以各軍現在的狀態,誰去誰倒黴!
拓跋健心中很是惱火,關鍵時刻卻沒有人為他分憂,他既是右衛軍主將,又是東路軍元帥,總不能讓他這個主帥帶人去跟匹黎先周旋吧?可右衛軍除了他之外又沒有一個能讓他放心的將軍能擔此大任。
拓跋健不由把目光看向趙俊生,說道:“俊生啊,拖住匹黎先大軍的任務只能交給你了,本王不要求你一定要把他們攔截下來,只要能夠拖慢他們的行軍速度,為我大軍恢復士氣爭取時間,你看如何?”
趙俊生知道這事躲不了,而且他也不能真的讓匹黎先率大軍去攻打西路軍的後背,花木蘭可還在那兒呢,他不能讓她出事。
不過這任務既然推脫不了,非接不可,他就必須要為自己麾下的兵將們爭取足夠的利益,他沉吟一番,抱拳說:“王爺的命令,卑職不敢不從,只是要成功拖住匹黎先的難度不小,卑職需要兩萬匹戰馬,糧草、箭矢、盔甲、長矛要管夠!”
若是從前,拓跋健根本就拿不出兩萬匹戰馬,可這一路殺過來,摧毀了幾十個柔然部落,一共繳獲了七八十萬匹馬,雖然說繳獲歸各軍所有,可他右衛軍就繳獲了二十多萬匹馬,再加上各軍主將孝敬給他的馬匹,他手上現在能直接掌握的馬有四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