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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一旁,思索著這件事情到最後應該如何處置。
按理說這樣的案子應該交給三都坐大官去審理判決,可花木蘭不甘心讓茂眷獻這個蛀蟲脫離她的控制,這傢伙可是貪墨了七百多金,還有那些倒賣出去的軍資和軍械兵家,獲得的錢財只怕也要遠遠超過這個數字。
校場上傳來將士們整齊又震耳欲聾的操練聲,花木蘭起身走出大堂外。
一隊隊騎兵在校場上來回衝刺,兵將們坐在馬背上揮舞著兵刃不停的劈砍格擋。
這時營門守衛的牙主派來一個兵頭稟報:“將軍,營門外來了幾個宮中太監,領頭的太監似乎在內廷的官不小,點名要見將軍!”
花木蘭聽了報告,心中一想她才來右廂軍上任不過兩天,難道皇帝這麼快又有什麼旨意?她問道:“來的太監姓甚名誰?是何官職?可有說來此有何事?”
“回將軍,領頭的太監說他是監御曹令趙倪,牙主詢問他有何事,他只說找將軍有事”。
花木蘭心想,看來不是皇帝有旨意,如果是皇帝有旨意,趙倪肯定會說出來,她不敢不見,於是對參軍吳大德說:“吳參軍,你去營門外迎一下趙倪,帶他到校場去見我。記住你的身份,太監雖然是皇帝身邊的人,但不是我等上官,他們更沒有爵位,所以你見他時要注意自己的態度和言行舉止,不可丟了我右廂軍的臉面!”
“是,將軍!”
沒過多久,趙倪被吳大德接了到了校場點兵臺。
“將軍,趙公公到了!”
花木蘭聞言板著臉轉身抱拳道:“趙公公,可是陛下有旨意下達?”
趙倪很是生氣,臉色不悅:“花將軍,咱家好歹也是陛下身邊的人,方才你手下將官見了咱家非但不恭敬,還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模樣。現在倒好,你竟然連茶水都不給咱家上一口就直問咱家的來意,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花木蘭指了指校場上一萬多兵馬說:“將士們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踩著刀尖起舞的人,他們心裡都是有榮譽感的,他們只敬佩比他們更擅戰、更強大、更勇猛、更無畏、有更多戰功的人!公公想得獲得他們的尊敬,那你得跟他們一起上戰場走上幾遭,若你能僥倖不死,說不定他們會對你另眼相看!還有啊,你也看到了,右廂軍的問題太多了,本將軍軍務繁忙,沒有時間招待客人,所以公公若是有事就趕緊說吧!”
趙倪感覺自己跟花木蘭根本就無法溝通,這人似乎根本就不懂人情世故,如今也只能以正事要緊,說道:“那好,咱家這次來不是奉陛下的旨意,而是奉了懿妃娘娘之命前來見花將軍,可否換一處地方說話?”
花木蘭真是不懂人情世故嗎?她就是因為太懂人情世故了,所以才裝作不懂人情世故,如此一來,這些內廷外朝的老奸巨猾的大臣太監們才沒辦法來套路她。
花木蘭不悅道:“本將軍是一個直性子的人,這裡都是本將心腹之人,你有話就直說,何必吞吞吐吐、磨磨唧唧,比我這個女人還囉嗦?”
趙倪只感覺心裡憋得慌,他那一套屢試不爽,可是在花木蘭這裡竟然半點也施展不開,她根本不按他的套路來,這讓他實在不爽,可正事還是要辦。
“那······好吧,聽聞將軍因為軍需官茂眷獻貪墨軍需而把他革職並關進了牢房?”
花木蘭聞言扭頭看了看趙倪,皺起秀眉道:“不錯,有這回事。你該不會是來替他求情的吧?這事本將軍把話先撩這兒,本將軍是一個眼睛裡揉不得砂子的人,他貪墨的軍需數量太大了,任何人說情都沒用!”
趙倪一聽臉色就不好看了,“花將軍,你初來乍到,行事還是不要太不近人情的好,話說這朝中上下的大臣和官員們誰沒個難處的時候?平日裡若是有事,大夥兒都是能互相幫襯就幫襯一二,你若不幫別人,等到你有事的時候可就別指望別人幫你了,所以······”
花木蘭正色道:“趙公公,我花木蘭行的端、坐得正,恪盡職守,勤勞王事,不徇私枉法,我能犯何事?”
趙倪的臉上肌肉抖了抖,心中大罵這花木蘭正是頑固不化,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只見他陰沉著臉說:“花將軍,咱家這次過來可不僅僅是咱家自己的意思,是懿妃娘娘的意思,將軍知道茂眷獻與懿妃娘娘的關係嗎?他們是親姐弟啊,你就算不給咱家面子,你也得給懿妃娘娘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