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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鴻溝摒棄是極為困難的,而盧公能有這種胸襟,當世少有人能及!”
“不過盧公說錯了一點,本將對士族並沒有偏見,本將只是不滿士族的一些所作所為,你們壟斷了書籍學問的傳播,阻礙了整個人類社會的進步,你們把持了仕途晉升之道,加深了士族和寒門的矛盾,你們大肆囤積田地,與官府勾結兼併土地,讓平民百姓無地可種,激起了社會矛盾,加速了朝代的滅亡,任何一個睿智的統治者都不會允許你們這麼幹,從前漢人做皇帝,他們還講道理,要臉面,到蠻人們做皇帝時,他們不跟你們講道理,不服就殺,你們就沒轍了,被殺怕了,擔心滅族,所以只能屈服!”
趙俊生說得太露骨,太直白,一點情面也不留。
盧邈臉上顯露出一絲尷尬,苦笑著拱手作揖:“使君真是一針見血,老朽佩服!難道正是基於這一點,使君才有對幽州各界採取一視同仁的方法徵收賦稅?使君應該知道,士族和鮮卑貴族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寒門和平民無論如何也比不上,使君頒佈的新政可是把所有鮮卑貴族和士族都給得罪了,難道使君就不擔心他們瘋狂的反撲?”
趙俊生淡然道:“盧公又錯了,你低估了寒門和平民的力量!論人口,鮮卑貴人和士族有多少人,寒門和平民有多少人?士族之所以一直能凌駕於寒門和平民之上,是因為數千年來貴族和士族對寒門和平民的打壓,造成了他們一直以來對士族和貴族的畏懼和害怕,倘若他們不再害怕貴族和士族,不再害怕死亡,甚至有足夠的利益驅動,他們就敢翻天,敢把貴族和士族踩在腳下,你信不信?誰說寒門和平民就不能當官?不能治國?他們只是不識字,卻不會比士族和貴族愚蠢,人都是給逼出來的,給他們三五十年,一代兩代的時間就足夠他們的後代們讀書識字,掌握治國和為官之術!”
盧邈聽得後背心冷汗直流,趙俊生描繪的場景實在太可怕了。
“將軍頒佈新政,難道是為了這做準備的?”
趙俊生搖頭:“非也!以寒門和平民完全取代士族和貴族固然可行,但花費的代價太大,這會造成文明和社會經濟的倒退,就算成功了,也會誕生新的貴族、新計程車族,他們依舊會再次壓榨盤剝寒門和平民,朝代依舊會頻繁更替,迴圈往復,週而復始!”
“想要以最少的代價調和矛盾,延續文明的發展,達到穩定社會的目的,必須要制定一套可行的制度確保各階層都有相對公平的機會,這就是我想做的!貴族、官員、紳士和百姓一體納稅就是這一制度的第一步!”
“這一步對於將軍來說不難,如今拔拔家被將軍解決了,其他貴族和士族已經沒有人再敢對抗將軍了,不知將軍接下來會怎麼做?”盧邈連忙問道。
趙俊生笑而不答,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盧邈知道趙俊生不把他當自己人,當然不會把後續的計劃告訴他,他想了想對趙俊生拱手說:“使君,我范陽盧氏願全力支援使君,要人給人、要財給財,要物給物,盧氏從今以後與使君共同進退,只求使君能讓盧氏有人能夠參與!”
趙俊生聞言笑了,放下茶杯道:“盧公,幽州各地有不少你們盧氏的官員吧?實際上他們已經參與了本將軍的佈局!這人吶,其實最大的敵人就自己的私心,只要在公幹的時候秉持先公後私的原則,那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倒他了!”
盧邈作揖到地:“使君高論,老朽受教!”
······
“打,給我打,狠狠的打!”在右廂軍的牢房裡,牢頭對獄卒大聲吩咐。
幾個獄卒拿著粗大的皮鞭對幾個綁在柱子上的地痞、混子和犯事的犯人進行鞭打,十鞭子打下來,這幫人已經是被打得血肉模糊,哭爹喊娘。
花木蘭揹著手在牢房外走著,經過一個一個牢房門口,一邊走一邊說:“都給本將軍聽好了,這次是給你們長長記性,日後若再發現你們犯事,一經抓住,增加三倍的懲罰!”
其實這些犯人都只是一些小事被抓起來的,夠不上刑事犯罪,若是刑事犯罪早就被官府提走了。
“啟稟將軍,每個人十鞭子全部都打完了!”牢頭走過來躬身向花木蘭抱拳稟報。
花木蘭擺擺手:“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