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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們不樂意又能如何?本將軍就是要找他們收稅,他們若不交稅就按照對抗官罪論處!”趙俊生說完跳下馬走進了刺史府。
“將軍,您這麼做只怕要引起所有鮮卑大官和高門士族的強烈抵制和反對啊,他們若是聯合起來在朝堂上向皇帝彈劾您,皇帝只怕也兜不住啊!”裴進焦急的說完跺了跺腳追了進去。
趙俊生一邊走一邊說:“本將又不是皇帝,又不在整個大魏施行這個政令,只是在幽州境內施行,你告訴我,幽州境內有多少鮮卑大官和多少高門士族?”
裴進顯然對此做過一番瞭解,立馬就說:“屬下已經打聽過了,幽州境內最顯赫的鮮卑大族就是拔拔家,北平王拔拔嵩以幽州作為根基,在幽州經營了幾十年,門生故吏遍佈幽州各地;至於士卒這邊,最顯赫的就是范陽盧氏了,當今盧氏族長盧邈曾仕慕容氏,官至范陽太守,如今在家修身治學,他兒子盧玄現今官拜中書博士,盧玄的表兄乃是當朝太常卿崔浩!”
趙俊生停了下來,扭頭說:“北平王拔拔嵩當日支援偽帝拓跋丕,儘管拔拔嵩在於源賀的交戰中戰敗死於亂軍之中,皇帝沒有追究拔拔家,可我敢保證皇帝肯定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如今我若對付拔拔家,皇帝會不會樂見其成呢?只有范陽盧氏······看來我得親自去拜會一下盧氏族長盧邈老大人了!我就不信了,只要搞定了這兩家,其他家族還敢對抗本將軍的新政!”
裴進聽得額頭上直冒冷汗,儘管這一新政是趙俊生想出來只在他管轄的幽州地界施行,可若是傳遍天下,全國各地的鮮卑貴族、大官和高門士族們聯合起來在朝堂上對趙俊生髮難又如何是好?
“將軍,還是不妥啊,您雖然只在幽州地界施行,可天下士族和鮮卑大官們許多都是姻親關係,一家一家關係盤根錯節,萬一他們······”
“哈哈哈······你是想說他們只怕會聯合起來對付本將軍?這你就放心吧,誰不是抱著‘各掃自家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態度?想要逼得他們聯合起來,唯有在整個天下施行起來,我只在我管轄的幽州地界施行,又美玉觸犯其他人的利益,那些人不會平白無故與我最對的!”
一連過了好幾天,趙俊生要頒佈新政的訊息在整個幽州境內傳開,儘管刺史府還沒有正式以官文頒佈施行,但幽州各地傳得有鼻子有眼的,這讓幽州三郡十八縣的鮮卑貴族和高門士卒們都有些緊張起來。
官府要讓他們這些鮮卑貴族和高門士卒們收稅,這可是觸犯了他們的利益,儘管收稅不多,完全在他們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可他們卻不這麼認為,在他們看來,趙俊生這是在打他們的臉面,他們若交賦稅,豈不是與那些平民百姓沒什麼區別了?
趙俊生一邊方面等待著東方辰從涿縣返回,一方面坐看幽州各地官民人等對於即將頒佈的新政的反應態度。
幾天以後,東方辰從涿縣回來了。
“將軍,貧道幸不辱命,毛修之已經答應向將軍效力,這次他隨貧道一起前來薊縣,貧道已經命人把他安置在驛館,正等候著將軍的召見呢!”東方辰回到刺史府大堂後向趙俊生報告。
趙俊生大喜道:“好,我就說先生必定會馬到功成,果不其然,先生真是大才!”
東方辰謙虛了一下,頗為矜持的說:“將軍謬讚了,貧道愧不敢當!”
趙俊生想了一想對東方辰說:“你去涿縣的時候和返回的時候排場截然不同,只怕此時李元德已經收到了訊息······這樣吧,你再親自去一趟驛館告訴毛修之,就說本將軍今晚在刺史府設宴,請他來吃酒!”
刺史請太守吃酒?這······怎麼反過來了?東方辰一愣,他立馬明白了,當即大笑道:“哈哈哈······李元德若是得到訊息必定起疑,只怕會嚇得夜不能寐,將軍高明啊!貧道這就去驛館跟毛修之說一聲”。
燕郡太守府。
太守府跟刺史府都在薊縣縣城內,一直都是州治和郡治同城,兩個府還相距不遠,就隔著一條街。
“府君,卑職得到訊息,幾日前那姓趙的小兒派了長史東方辰去涿縣見毛修之,今日有人前來向卑職報告說毛修之隨東方辰來了薊縣,目前就住在驛館,卑職剛剛聽說毛修之盞燈時分去了刺史府,根據我們安插在刺史府的內線報告說,姓趙的在刺史府設宴與毛修之相談甚歡!”
李元德聽了這個訊息,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他已經聽說了趙俊生已經收復了三千幽州軍的訊息,如果毛修之再投靠趙俊生,那麼趙俊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