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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拔道生躬身拱手回答:“大行皇帝駕崩之前留下遺詔由永昌王健繼承大統,如今北征大軍已護衛御駕和大行皇帝靈柩抵達沃野鎮,臣等受命前來向王爺宣旨!”
拓跋素舉手擺了擺:“宣旨之事且慢,孤想知道大行皇帝是如何駕崩的?”
拔拔道生正要回答,拓跋素卻指著自己兒子拓跋可悉陵:“你說!”
拓跋可悉陵心裡其實很矛盾和痛苦,作為兒子怎麼能聯合外人一起欺騙自己的父親?可他又不能不如此,畢竟此事關係重大,一旦他說出真相,他的父親很有可能保持中立或者拒絕尊奉拓跋健為皇帝,轉而尊奉拓跋丕,這樣一來,拓跋丕的實力就會暴漲,因為拓跋素可以拉攏一大批宗室,到時候兩帝相爭,這對整個大魏天下絕對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到底要不要跟父親說出真相,拓跋可悉陵這些天一直在考慮,而到了此時,已經容不得他再猶豫了,他必須做出抉擇。
“回父親,當日大行皇帝親率羽林軍與柔然大軍交戰,身陷重圍,身負重創,突圍而出之後不久駕崩!”
拓跋素當即表示疑惑:“身陷重圍?陛下親率的西路軍有三萬多兵馬,而如今柔然人四處放牧,兵力根本無法集中,柔然人又如何有許多兵馬能把陛下圍困?”
拓跋可悉陵回答:“大軍一路打到了穹隆嶺,柔然人四散逃逸隱藏,大行皇帝下旨分兵搜討,留守大營的兵力稀少,柔然人採取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圍攻庶子軍,大行皇帝把留守大營的護軍七千餘人派去救援,柔然人趁我大營空虛之計發動了突襲,陛下親率羽林軍營地導致身陷重圍!”
拓跋素可以想象得到那一仗必定打得慘烈無比,不過他又疑惑:“柔然人用了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他們何時變得這麼聰明瞭?”
趙俊生說了一句:“一族之中總有那麼幾個聰明人,這不足為奇。如果他們學習了我中原文化,讀了我輩先賢所著兵書戰策,通兵法就更不奇怪了!”
拓跋素再次看了趙俊生一眼,握著劍柄在三人面前走動,“孤怎麼聽說大行皇帝是被刺殺而死呢?如今永昌王繼位,他獲利最大,也是最有謀刺大行皇帝的嫌疑之人!”
拔拔道生心裡比拓跋可悉陵更加矛盾,他的一家老小所有的家業都在平城,如今拓跋丕在平城登基了,他若擁立拓跋健,死心塌地為拓跋健謀劃,說服拓跋素尊奉拓跋健為帝,拓跋丕知道以後會放過他一家老小嗎?他心裡深深的忌憚。
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竭盡全力說服拓跋素,又或者只是出工不出力?
趙俊生見拔拔道上竟然毫無反應,臉色的神色變幻不定,也不知是在考慮什麼,他此時已來不及想其他的,立即站出來對拓跋素抱拳說:“此乃居心不良者造謠生事,想要給陛下身上潑髒水,為自己爭取民心支援,好讓自己的謀朝篡位變得名正言順!王爺乃是智者,怎能聽信此等禍亂天下的謠言?再說大行皇帝身邊護衛眾多,戒備森嚴,難道將士們都是紙糊的嗎?刺客豈能輕易接近並行刺?”
拓跋素有些相信了,不為其他,就為拓跋燾統帥大軍出征在位,身邊除了熟悉的太監、大內侍衛,外圍都是久經沙場的兵將,外來刺客絕不能輕易混到皇帝身邊行刺,如果說是身邊之人乾的,那就更不可能了,要幹早幹了,不用等到現在。
拓跋素看向趙俊生,疑惑道:“你是誰?孤怎的沒見過你?”
“原金陵大營都統、南天堡至大峨山防線防禦使,現雲中侯、平北將軍趙俊生見過王爺!”
拓跋素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趙俊生,“漢臣漢將之中封侯拜將的在本朝不說絕無僅有,但卻沒幾個,你這平北將軍、雲中侯是拓跋健封的吧?看來你應該是在他繼位之事上出了大力!”
“王爺果然明察秋毫,末將佩服!”
拓跋素看著三人,沉思片刻才說,“今日孤累了,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管家走進來詢問。
“汝陰公和雲中侯遠道而來,請他們去驛館休息,安排好飯食酒水,不可怠慢!”
“是,王爺!”管家答應,轉身對拔拔道生和趙俊生說:“公爺、侯爺,請隨小人來!”
拔拔道生和趙俊生也知道想要讓拓跋素在這一時半會作出決定是不可能的,這事急不來,二人只好對拓跋素抱拳:“我等先告退了!”
驛丞把拔拔道生和趙俊生安排在相連的兩間廂房,趙俊生走近自己房間打量一番,等管家走了,又詳細檢查了一番。
趙俊生取下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