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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王爺您偏向樂平王,他知道他說服不了您改變想法,索性對您隱瞞真相。除此之外,屬下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拓跋素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主薄再問:“王爺,您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拋開其他外在因素不說,你覺得樂平王和永昌王誰做皇帝對大魏有利?或者他們哪一個適合做這個皇帝?”
“這······屬下不敢說!”
“本王讓你說你就說,本王又不會怪罪於你,你怕什麼?”
主薄只好說:“屬下認為······還是永昌王比較合適!”
“怎麼說?”
“樂平王性情暴戾又文弱,如今我大魏強敵環伺,需要武勇而又通軍略的皇帝!拋開這一層不談,以如今的形勢而言,永昌王已經佔有大義名份,不管大行皇帝駕崩之事或遺詔之事是否有貓膩,至少他已經獲得了隨駕文武大臣們的一致擁護和承認,這才是最點!這些隨駕大臣和武將們說永昌王的繼位是大行皇帝的遺命,平城那幫人質疑有用嗎?天下臣民們會說隔著幾千裡,平城那幫人知道什麼?隨駕大臣和武將們整天跟在大行皇帝身邊,他們說的話才有可信度!”
主薄說到這裡,遲疑了一下問道:“王爺,您在猶豫什麼?”
拓跋素嘆道:“拓跋丕下旨立了皇子晃為皇太子!”
主薄張了張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說了,他可以向拓跋素提出建議,卻不能左右拓跋素對先帝拓跋燾的忠誠和君臣之誼,現在拓跋燾死了,從個人感情上來說,拓跋素希望由拓跋燾之子拓跋晃繼位也無可厚非。
主薄此時也不得不佩服拓跋丕的政治手腕,這一招的確可以抓住一大批忠心於拓跋燾的大臣的心。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王爺,王爺,不好了,世子打著王爺的旗號從城內大營調了一千兵馬去了城外,看那方向應該是朝廷來使的營地!”
“什麼?”拓跋素臉色鉅變,大叫一聲:“快備馬!”
客棧。
盤腿坐在房間內閉目養神的趙俊生隱隱聽到了城外傳來的喊殺聲,他睜開了眼睛站起來對呂玄伯說:“老呂,把他們都叫醒吧,該我們行動了!”
呂玄伯起身向外走出房門去把隔壁幾間房內的兵卒們都叫醒。
一扇扇房門開啟,趙俊生、呂玄伯和二十個兵卒提著戰刀走出房間來到走廊過道內。
趙俊生扭頭看了看眾人,向他們揮了揮手,轉身帶頭向東客房區走去,過道內很快傳出一陣腳步聲。
來到東西客房區交界的過道內,正好遇到店小二。
“官爺,您們這是?”
趙俊生身上一記掌刀切在店小二的脖子上將其打暈過去,然後吩咐:“去五個人守在客棧外,若有人跳窗立即撲上去亂刀砍死,不留活口!”
一個兵頭招呼三個兵卒跟著他走了出去。
趙俊生對剩下的人招了招手,示意跟著他。
走近東客房區,過道內傳出他們的腳步聲,這引起了在兩個房間門口站崗的甲士們注意。
戰靴踏在木製地板上格外響亮,趙俊生面無表情的握著刀柄大步向前走著,前面兩個房間門口的四個甲士看見趙俊生帶著一隊兵士過來,頓時心生戒備。
“鏗鏗鏗鏗”四道刀出鞘的聲音,四個甲士拔出了兵器,其中一人大喝:“站住,你們是何人?”
趙俊生根本不理會,直接大步走過去,瞬間戰刀出鞘,兩道刀光閃過,四個甲士捂著脖子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一間房門被趙俊生大力一腳踹得粉碎,木屑向房內四散飛濺。
“啊——”房間內的人被一些木屑射中疼得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你······你們是何人?”
趙俊生提著滴血的戰刀走到身穿官服之人面前,“你是黃門侍郎奚觀?”
“是,本官是奚觀,你是何人?誰派你來的?”
一道刀光回答了他的問題,“噗嗤”一聲,戰刀劈進身體,鮮血噴濺出來。
趙俊生轉身快走幾步,抬腿一腳踹在牆壁上,泥土堆砌的牆壁被他大力一腳踹得倒下一大片,一時間灰塵四散,對面房間內傳出一陣陣咳嗽。
趙俊生衝進去揮刀一陣劈砍,只聽見利器砍入人體的聲響,不見慘叫聲。
其他幾個房間內陸續傳出大量的廝殺聲、吼叫聲和慘叫聲。
戰鬥很快結束了,整個客房區一片狼藉,屍體在房間內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