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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過來跟我說一聲!”
花木蘭點點頭,對宗愛說:“宗兄稍等片刻,我去做一下準備就來!”
“好,咱家在這裡等候花將軍!”
趙俊生看見花木蘭的背影消失在帳外,對李寶吩咐:“李寶,你們夫婦倆跟著花將軍去,照顧好她的飲食起居,保護好她的安全!”
“是,將軍!”
除了李寶夫婦之外,花木蘭帶走了二十個親衛騎兵,趙俊生一直送到營地之外,看到他們消失在天際盡頭。
“老呂!”
呂玄伯打馬上前抱拳:“在!”
“我還是不放心吶,你也去,不過你不要輕易露面!”
“明白,屬下今夜動身!”
花木蘭走後,趙俊生覺得生活沒了什麼趣味,她在時候可以跟她開開玩笑,逗逗趣,偷偷的說一些羞人的情話,有時候還可以上下其手佔點小便宜。
如今花木蘭不在武川,趙俊生幹什麼都不得勁,不過此時距離冬天不遠了,這塞外可不比塞內,一旦寒冬來臨,若是沒有做好過冬的準備,那是要凍死人的。
趙俊生也不敢心生懈怠,整日裡帶著兵將們督促民夫和俘虜們加緊開荒在種地,加緊把城牆築造起來,有了城牆之後至少可以擋住一些寒風。
花木蘭和宗愛等人用了四天時間快馬加鞭趕到了武州關下的營地,很快就得到了皇帝的宣召。
“臣花木蘭參見陛下!”
拓跋健抬手笑著說:“花愛卿免禮,平身!”
“謝陛下!”
拓跋健起身向外走,“花愛卿,歷朝歷代像你這樣的女將可是不多見吶,有你這樣會領兵作戰的女將更是少有,你在我大魏可謂是獨具一格,也算是開了我大魏以女子封侯拜將的先例了!”
花木蘭跟著他走出行宮,抱拳說:“陛下謬讚了,臣愧不敢當!”
“哈哈哈······你當得!”
拓跋健說著想起一事,開玩笑說:“對了,朕把你召過來,趙卿心裡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這個臣就不知道了,得問他才知道!”
拓跋健搖頭:“他可不一定說真話呢!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事吧,這武州城著實難以攻打,朕前後揮兵攻打了十來天了,可它還是紋絲不動啊!不知花愛卿是否可有什麼攻城之法攻破它?”
花木蘭說:“回陛下,臣倒是知道幾種攻城之法,但兵將們都沒有操練過,也施展不了!具體的情況,臣還得去親自看看那武州關才知道是否有辦法攻破!”
“好吧!”拓跋健大營,“你去看看,明日辰時來行宮商討攻城之法!”
“遵命!”花木蘭答應,又說:“陛下,臣想知道這武州關守將和關內守軍的情況,還請陛下派人給微臣解說一番!”
拓跋健對新任侍衛統領拓跋可悉陵吩咐:“可悉陵,你給花愛卿說說武州關和伊婁冀的情況!”
“遵旨!”
拓跋健返回行宮之後,花木蘭對拓跋健可悉陵說:“可悉陵統領,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吧!”
“好!”
在前往武州關的路上,拓跋可悉陵給花木蘭介紹了武州關和伊婁冀的相關訊息。
伊婁是北魏鮮卑八大姓之一,在北魏朝野的勢力也不容小覷,這個伊婁冀乃是伊婁家族的旁支庶子,十六歲從軍,如今已經有二十年,從一個小兵一直做到西中郎將,扼守平城西大門的武州關。
這武州關並非是單一的一座險關,它有由一座主關和四座副關組成,共有守軍一萬餘人,這些兵馬平時並不全都駐紮在關內,而是駐紮在武州縣,直到拓跋健統帶大軍殺過來,這些守軍才撤到關內駐防。
花木蘭和可悉陵騎馬來到武州關的主關之下的一箭之地外,抬頭向上看去,只覺得城頭上的守軍兵卒小如黑點,根本看不清面容。
這種高度讓花木蘭倒抽一口涼氣,四丈八,換算出來接近十五米,相當於五層樓這麼高。
此時城牆下堆積著許多戰死兵將的屍首無人收殮,大量刀劍槍矛箭矢橫七豎八的插在地上或屍體上,大量血腥味和屍臭味引來了許多蚊蟲。
她又去檢視了另外四座副關,發現這四座副關更加險要,大量兵力施展不開。
“可悉陵,皇帝陛下是否想過派人去說服伊婁冀開門獻關?”
拓跋可悉陵搖頭:“想過,但這不太可能,伊婁冀的一家都在平城,他若獻關,一家老小肯定沒命了,他只怕不會這麼幹!平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