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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燈初上,趙俊生換下常服,在親兵的協助下披上甲冑。
郭毅在一旁稟報:“從昨夜開始,屬下派人盯著京城來人,發現其身後有二人暗中跟隨,屬下已命人將其中一人暗中捕獲。經審訊,這人是白鷺司姚光遠的手下!”
趙俊生一邊把戰刀掛在腰間,一邊問:“白鷺司在幽州可有巢穴?”
“有,就在南街一商鋪內!”
趙俊生沉吟片刻,對郭毅交代:“這些天皇帝和徵東大軍在幽州,為避免引起各方關注,暫時不要動白鷺司的人,這個已經被抓的人就算了,讓他永遠閉嘴!你親自去一趟東街酒樓把京城來人接到幽州軍駐地,我在哪兒等你們,記住要避開白鷺司的耳目!”
“明白!”
趙俊生很快帶著李寶和一干親兵騎馬出城前往幽州軍駐地,駐地內的兵馬不多,一部分被安排去執行巡邏任務。
不久,郭毅帶著京城來客來到了駐地署衙外。
“將軍,人帶來了!”郭毅進來稟報。
“帶他進來!”趙俊生合上桌上的竹簡說道。
一個身穿灰色長衫,頭戴斗笠的人走了進來在大堂中間站定。
趙俊生揮了揮手,堂上甲士依次退出,郭毅也走到了門外。
趙俊生起身對斗笠長衫客說:“跟我來!”
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了旁邊的耳房,趙俊生關上房門,“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不用再帶著斗笠了!”
灰色長衫人伸手緩緩取下斗笠,露出一張清秀的臉,原來這人是宗愛的手下太監賈周。
賈周把斗笠放下,大大咧咧走到一張矮几前盤腿坐下,拿起茶壺倒水喝來一碗,“我說趙將軍,你也太小心了,這可是你的地盤,誰也不知道咱家來了幽州,這裡有誰認識咱家?就你這個膽子,如何能幹大事?”
趙俊生轉過身來道:“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到刺史府找本將軍,你是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我的關係嗎?你以為你的行動沒有人知道?在這幽州沒有人認識你?皇帝身邊許多人只要有一個撞見你,你就是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
“還有,自從你出京,白鷺司的人就已經盯上你了,他們一路上跟著你來到了幽州,在幽州也有白鷺司的巢穴,每日十二個時辰每時每刻都有人盯著你,你知道這些嗎?”
賈周剛剛喝下去的茶水李立時化作汗珠冒出來了,他結結巴巴:“這······怎麼可能,咱家在宮內官職不高,白鷺司憑什麼盯著咱家?”
“這就得問你們自己了!”
趙俊生說著擺手:“好了,此事暫且放到一邊,說正事吧,中曹監派你來有何事?”
賈周這才脫下長衫,把長衫的夾層撕開,從中拿出一封帛書遞給趙俊生。
趙俊生接過這疊成小方塊的帛布,走到案桌前放在桌子展開,白色的帛布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他仔細看完,把帛布放在油燈上燒掉。
“賈公公,知道白鷺司的人為何盯上你了嗎?”趙俊生問。
賈周急忙拱手:“還請將軍解惑!”
“因為你這段時日行事太過張揚,已經引起了皇帝的注意,白鷺司奉命調查你,目前他們已經開始注意到宗愛了!”
賈周大驚,臉色漸漸有些發白,“什麼?皇帝······懷疑咱家了?那,那如何是好?”
趙俊生問:“除了這份帛書,宗愛還有什麼話要你轉告本將?”
賈週迴過神來,連忙說:“有有有,中曹令說在皇帝身邊有一個自己人,將軍若想得到皇帝的訊息,可聯絡此人,但切記不可太過頻繁!”
“如何聯絡?”
“哦,在這裡!”賈周連忙把頭頂上的髮簪取下來,雙手用力一拔,髮簪分為兩個部分,一截白色紙卷暴露在外,他取出紙卷遞給趙俊生。
趙俊生接過紙卷展開看了看,心中瞭然。
依舊燒了紙卷,趙俊生擺了擺手:“送賈公公回老家!”
黑暗中突然閃出一個人影,一把利劍從賈周背後刺入,從胸前穿出。
賈周瞪大了眼睛:“你······”
趙俊生道:“賈公公,你太張揚了,不但給自己惹了禍,還把禍事引到了背後的人身上,你本來是一條很忠心的狗,可你不該把尾巴翹得太高,安心上路吧,宗愛承諾會照顧好你的家人!”
賈周緩緩閉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趙俊生忍不住埋怨:“我說老呂啊,你這殺人的手段應該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