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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理的官員竟然對犯人威逼利誘、誘供、屈打成招,荊旻和史大友的口供就不可信了,你以為僅憑几封信就能把這案子辦成鐵案?如果老大堅持說那幾封信不是他寫的,是有人模仿他的筆跡寫的,父皇難道還真的以這幾封信就拿下他的太子之位?除非父皇本身就有廢太子的意圖,你覺得父皇這個時候會這麼幹嗎?不說別人,就說我娘那一關他就通不過!”
卓不凡皺著眉頭,又說:“可陛下又讓您做主審官,這不是方便您給太子找罪證嗎?如果陛下存心偏袒太子,又何必這麼做呢,換其他大臣做主審官豈不更好,臣想不通啊!”
趙平搖了搖頭:“如果你以為父皇讓我做主審官是為了方便我找老大的罪證,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他這哪兒是為了方便我,他這是在試探我,是在警告我,我若在接下來的審案過程中有絲毫陷害老大的舉動必定會被他知曉,到那時就是我倒黴的時候!”
卓不凡聽完之後身上冒出一身的冷汗。
“殿下,接下來您打算怎麼做?”
趙平想了想說道:“這件案子只怕要犧牲掉黃德忠了,接下來的查案只能用正常手段,本王儘量不親自插手調查審訊,把整個案子的調查、審訊分別交給刑部、大理寺和御史臺各主官去進行,本王只負責聽結果,能收集到老大的罪證最好,若是沒有新的發現,這件案子也只能以現在的證據交由父皇聖裁!”
王府詹事卓不凡不由感覺特別惋惜:“殿下,其實這一次只要我們謀劃得當,也不是沒有把太子拉下馬的可能,只是正如殿下所說,陛下似乎在有意偏袒太子,如果我們用手段的話,陛下肯定會不喜,這反而會讓陛下厭惡殿下!”
趙平苦笑:“父皇不是偏袒老大,他是要公平,但他也的確偏袒了老大,我和老大都是他的兒子,他總得一碗水端平,老大是什麼性情,父皇很清楚,以後這種手段咱們還是儘量別用,做得過火了反而會得不償失!”
“殿下所言甚是!”
······
刑部大牢。
隨著夜幕降臨,監牢內的陰寒之氣似乎在上升。
一道道鐵門被開啟,幾個獄卒提著飯桶和陶碗碗筷走了進來。
“開飯了!”牢頭大喊一聲,開始吩咐獄卒們給每一間牢房內的囚犯們用陶碗裝上飯食連同竹筷一起從牢門底下的小窗送進去。
看著幾個獄卒走遠,牢頭向後看了看,走到九號牢房門前靠在牢門上敲了敲門。
牢房角落裡一個穿著囚服的囚犯聽見敲門聲走了過來。
牢頭隨意說道:“黃大人,殿下讓我給你帶一句話,‘黃德忠,你的家眷本王會替你照看好的,只要有本王在一日,他們衣食無憂’”
說完,牢頭直接走了。
牢房裡的黃德忠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連退了數步跌坐在地上。
最後一班巡邏完畢,當值的牢頭帶著獄卒們從牢房深處走出來,用鐵鎖把一道道鐵門依次鎖上。
直到鎖完最後一道鐵門,牢頭轉身對獄卒們說:“時辰不早了,哥幾個都回房歇息吧!”
獄卒們懶懶散散的四散而且,牢頭也提著各個牢房和三道鐵門的鑰匙往值班耳房而去。
獄卒們窩在宿舍裡推了一個時辰的牌九,到最後眾人實在都熬不住了,牌局也散了,各自上鋪睡覺,宿舍的燈光也被吹滅。
整個監牢內部陷入了一片寧靜。
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監牢內部,此人在當值耳房和獄卒宿舍外轉了一個來回,整個過程悄聲無息,然後很輕鬆從耳房內熟睡的牢頭腰間取下了一大串鑰匙。
三道鐵門被黑衣人用鑰匙很輕鬆的一一開啟,監牢的走廊內牆壁上掛著油燈,黑衣人的到來驚動了幾個還沒有睡著的囚犯,但這幾個囚犯誰都沒有出聲,反而迅速把眼睛閉上裝睡。
這個黑衣人給他們的帶來的感覺太過危險,這個時候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選擇裝睡,裝作熟睡,若是被黑衣人發現他們還醒著,指不定會被滅口。
黑衣人提著寶劍不緊不慢的走著,右前方的一個牢房門上竟然掛著一個囚犯,黑衣人在這牢房門前停下扭頭看了看,發現這囚犯脖子上套著一根腰帶,上吊死了?黑衣人搖了搖繼續向前走去。
牢房門的鐵鎖被開啟了,鐵鏈拉動的聲音嘩啦啦響起,黑衣人推開牢門走了進來。
聲音驚醒了荊旻,他睜開眼睛看見了黑衣人。
“我已按你說的做了!”荊旻說道。
黑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