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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的清脆鐵鏈聲傳殿外傳來。
形貌憔悴、步履蹣跚的荊旻被四個甲士押著走進了大殿,作為一個從平民家庭出身的官員,他身受皇恩,大乾帝國開創了平民子弟只要有才能就能做官的先河,這是從前的任何一個朝代都不曾出現過的偉業,荊旻就是其中一個受益者。
趙俊生的目光看過來,荊旻不由自主的跪下,匍匐在地淚雨泣下:“罪臣荊旻叩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趙俊生道:“本朝以前,不說平民子弟,就算是寒門子弟做官也是不易,朕草創大乾王朝,殫精竭慮,開科舉取仕,為的就是要讓士族、寒門和平民能夠有相同的機會做官,你可知為何?因為士族做官只會為士族的利益考慮,不會顧忌寒門和平民的死活,朕不否認士族在歷朝歷代中做出的貢獻,但作為皇帝,因為考慮到是天下萬民的福祉!”
“所以朝堂之上、地方官府之中,不止應該有士族出身的官吏,還應該有寒門和平民出身的官吏,他們各自代表自己的所處的階層,如此才能照顧到所有百姓的利益!”
“荊旻,你太讓朕失望了,你本是平民出身,可自從你做官之後就忘記了自己的出身,你以為你做官了就脫離了平民的身份,實際上士族和寒門從未把你當成他們一類人,你脫離了百姓自為自己,枉顧了朕的恩德,作奸犯科、違反律法、以權謀私!”
荊旻嚎啕大哭:“陛下,臣有罪,臣辜負了陛下的期望,臣罪該萬死啊······”
趙俊生用漠然的神色看著荊旻,問道:“說說你與粟特商人史大友的關係吧,從你們如何認識的開始,你們之間都有什麼利益交換和勾結,一件一件的給朕說清楚,朕提醒你,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把事情說清楚,御前審案是終審判決,朕一旦下達旨意,絕無更改的可能!”
荊旻停止了哭泣,他在腦子裡組織了一下詞句語言緩緩道來:“五年前,臣當任靈州郡丞······”
整整一刻的時間,荊旻才把這幾年來粟特商人史大友賄賂他、與他進行權錢交易的一樁樁事情全部交代清楚。
等荊旻說完,石林、黃德忠,甚至是蜀王趙平心裡都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一切都在按照他們的預計進行著。
太子趙東大聲斥責:“荊旻你胡說八道,本宮何時指使過你庇護史大友?何時指使過你與史大友勾結密商走私事宜?天水距離邊境還有十萬八千里呢,怎麼走私?”
趙俊生扭頭看向趙東喝道:“你給朕閉嘴,朕沒有讓你說話你不許開口,現在是朕在問案還是你?”
“父皇······”
“朕叫你閉嘴!”趙俊生厲聲大吼。
趙東嚇得一抖,只好閉嘴。
趙俊生閉目沉思,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太子趙東不利,特別是荊旻的證詞口供和那幾封書信,就憑這些就已經可以給趙東定罪了,但是還有一個人的口供很關鍵,儘管此人已經在審訊過程中交代了一切,趙俊生還是決定再問一遍。
“傳旨,帶粟特商人史大友!”
“諾!”
旁邊一個太監領命而去。
趙俊生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眼力和政治嗅覺自然是很敏銳的,他已經看出來了,老三趙平對這件案子的案情發展做出了有力的推動,他是一個皇帝,但也是也一個父親,老大和老三都是他的兒子,他不能偏心,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查出真相。
到底是老大真的幹了這種出賣國家利益的事情,還是這一切都只是老三在背後栽贓陷害,他都必須要弄清楚。
他看向殿內所有人,沉聲道:“待會兒朕審問史大友時,任何人都不得插嘴,無論有誰插嘴,哪怕只說了一個字,康義德負責掌嘴,說一個字掌嘴十次,說兩個字掌嘴二十次,以此類推!”
“諾!”康義德領命,殿內所有人都心中凜然。
不久,人犯粟特商人史大友被甲士們押著走進了大殿。
史大友雖然是一個粟特人,卻在大乾王朝境內行商多年,對大乾王朝的禮儀很清楚,他是一個平民,所以他下跪行禮道:“草民粟特商人史大友叩見皇帝陛下!陛下,草民是粟特商人,陛下下旨讓粟特商人在規定的時間內離開大乾帝國的境內,臣的確是沒有按照規定期限內離開,但貴國也不能抓我下獄啊,最多也只能沒收我的全部財產,我要向您告狀,貴國的相關衙門違背您的旨意胡亂抓人!”
趙俊生道:“是嗎?可是據朕所知,你之所以被抓是因為你用錢財賄賂我朝官員並且企圖與我朝官員合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