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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河內郡今年過冬還缺大約三十萬石糧食,卻又缺錢,所以朕把封存在府庫的錢財撥出三百萬貫給你們用於賑災,還有那些犯官被查抄的房產、田產和店鋪也交給你們太守府出售,所得錢財全部用於災後重建和恢復生產!”
趙東立即起身:“兒臣代全郡百姓謝父皇大恩!”
趙俊生笑了笑:“有一點父母官的意思了,行吧,你去忙你的吧,無須再來了,朕明天就走,在河北轉一圈就回去!”
“那······兒臣告退!”趙東說完退了出去。
“大哥慢走!”趙平揮了揮手。
趙俊生扭頭看向趙平,“你這邊又有何事?”
趙平道:“父皇,河內那些犯官一直都被關在牢裡,關於這些人是跟滎陽郡那邊一樣在當地處決?還是押送長安再進行處決?”
趙俊生都:“發了這麼嚴重的災害,都是這些蛀蟲造成的,百姓們心裡苦啊、憤怒啊,可他們卻無可奈何,心裡都憋著呢,他們需要把心裡的苦和憤怒都宣洩出來,如果不讓他們宣洩出來,遲早都是要出問題的!還是參照在滎陽郡的處置辦法把這些犯官都處決了吧!”
“諾!”
趙平遲疑的表情被趙俊生看在眼裡,“你還有何事一併說了,為何吞吞吐吐的?”
趙平只好說:“關於那些犯官在朝廷中的背後靠山,兒臣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但只是推測,並沒有實際的證據,兒臣擔心查下去如果查不到真憑實據的話,會把皇城司置於風口浪尖上!”
趙俊生問道:“你們懷疑誰是那些犯官的背後之人?”
“回父皇,是刑部侍郎鄒如海!”
趙俊生皺眉:“鄒如海?他雖然是朝廷大員,但以他的能量只怕還不足以掩蓋這麼多年來兩地官吏貪墨河道治理工程款項的一些列問題吧?不過這也不好說,說不定他只是一個前面的小卒子!這樣吧,你們暗中查一下,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
“是!”
接下來五六天,趙俊生的隊伍在河內郡轉了一圈,他視察了各地災後重建以及恢復生產的事宜,各縣的進展還算讓他滿意,只要按照現有的進度,只要能及時把糧食和衣物採買回來分發到百姓們手裡,百姓們就能過一個安穩年
初冬之後,下了一場雪,趙俊生本打算往幽州轉上一圈,可這場初冬的雪讓他無法成行,也讓他更加憂心災民們的災後重建和生產恢復,不過他此次出巡的目的和效果都已經達到了。
十一月中旬,趙俊生啟程返回長安,渡過黃河之後在雒陽停留兩日,隨後啟程西去,到了下旬初就回到了長安。
趙俊生在河洛地區親自主持賑災事宜並以雷霆手段殺了大批貪官汙吏和賑災不力的官吏之後,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朝廷和長安城。
朝野上下是議論紛紛,很多百姓們和不少官吏都議論說殺得好,殺得及時,不殺這些人不足以平民憤,還有不少朝廷重臣和官吏說一次殺這麼多官吏實在太殘忍。
這不,趙俊生剛一回到皇宮,坐墊還沒有坐熱乎,梁寂就上書直言他的過失,還罵他殘暴不仁,大概也只有他能倚老賣老指責趙俊生的過失了,換了其他人是絕對不敢的。
趙俊生看了梁寂的奏章氣得不輕,當天晚上連飯都沒有吃就睡下了,花木蘭和萬語桐兩人看著側身躺著的他,各自互相看了看。
花木蘭對萬語桐使了一個眼色,萬語桐無奈,只好上前推了推他:“趙俊生,天黑了,該吃晚飯了!”
“沒胃口,不吃!”被子裡傳來趙俊生生悶氣的聲音。
萬語桐道:“我真是服了你,怎麼跟一個小孩一樣,你都多大人了?人家一道奏章就把你給氣得吃不下飯,那你乾脆以後都不要吃飯了,直接去做神仙!你說你幹嘛跟一個老頭一般見識?再說了,除了那些罵你是暴君的詞句之外,梁公在奏章上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官吏們是朝廷們好不容易培養起來了,一下子殺了這麼多,朝廷這些年的心血豈不都白費了?殺人解決不了問題,根子還是出在對官吏們教誨上!”
趙俊生一下氣掀開被子坐起來:“誰教你說這些的?”
“當然是梁公啊!”
“那他怎麼不在奏章上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