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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俊生轉身走到駿馬旁邊翻身上馬,坐在馬背上看著謝長髮淡然道:“只不過是一點小手段而已,謝幫主若是老老實實派人打探訊息並如實的告訴在下,在下可保謝幫主無事,若謝幫主敢跟在下玩花樣,將活不過今晚,入夜時分在下在這裡恭候,駕!”
謝長髮佝僂著腰、含著胸,疼得臉上冷汗直流,看著趙俊生遠去之後,他不由罵道:“還愣著幹嘛,快找馬車來載老子回去!”
“是,是!”
趙俊生一路快馬加鞭趕到了謝家集,這謝家集雖然只是一個集市,但其規模絕不下一座縣城,他來到一家客棧門口,站在門口的店小二立即迎上來笑道:“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趙俊生道:“給我找一間上房,再把我這兩匹馬餵飽!”說完遞過去一疊銅錢。
店小二喜笑顏開,接過銅錢答應:“好咧!那誰,馬伕,你過來把這位客官的兩匹馬牽到馬廄去餵飽了!”
趙俊生把兩匹馬交給馬伕,跟著店小二進了客棧。
店小二把趙俊生領到二樓靠街邊的一間乾淨房間,趙俊生進去看了一下,覺得還算滿意,說道:“就這間吧,先弄一盆清水過來,本公子要洗漱一番,再去叫廚房弄三個小菜、幾個饃、一壺酒送過來!”
“客官您稍等,小的去去就來!”
洗臉水很快就送了過來,趙俊生舒舒服服的洗了一把臉,沒過一會兒工夫,店小二就端著小菜、饃、酒壺酒杯送了過來。
“客官,酒菜擺放好了,您慢用!”店小二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等一下!”趙俊生叫住店小二,丟過去幾枚銅板問道:“小二啊,聽說剛才不久有人在松樹林那邊進行大宗馬匹走私交易,被官府派兵給一鍋端了,你知道這事嗎?”
店小二一看對方扔錢過來,連忙接住笑道:“客官您可問對人了,據說被抓的是花家堡的花木蘭和他的十幾個堡丁,他們是賣馬的;另外一夥人也被抓了不少,是買馬的,據說這些買馬的是南朝那邊的人,想走私到南朝那邊去,沒想到這次被官府一鍋端了,花家堡這次只怕是要慘了!”
趙俊生明知故問:“官府為何要派兵拿人?這松樹林內的黑市交易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官府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為何這麼認真呢?他們每年拿錢都拿到手軟,這麼做不地道吧?”
店小二搖頭道:“客官有所不知,這次出動並非是本地的官兵,而是從郡城睢陽來的兵馬,據說是太守府的鎮守將軍萬度歸直接下令抽調的兵馬!本地的官府與小蛇幫沆瀣一氣,怎麼會出兵拿人?那不是斷自己財路嗎?”
“太守府派來的兵?這麼說人犯會被押送到睢陽城?”
“那當然,那隊人馬才出謝家集不久,此時正往睢陽城趕去呢!”
趙俊生點點頭,當即對店小二揮揮手讓其出去,他拿起竹筷子立即開始狼吞虎嚥吃起來,很快把菜餚和煎餅吃個乾淨,酒也喝了幾口,喝碗之後他拿著長槍,把刀掛在腰間走下樓來。
店小二上前問道:“客官,您這是?”
“出去一趟,房間留著!”
“好的,好的,您慢走!”
趙俊生從馬伕手裡牽過兩匹馬,跨上其中一匹馬快速向東邊快速賓士而去,他一路快馬加鞭,換了一次馬終於在一個時辰過後追上了押解花木蘭等人的隊伍,此時這支隊伍正在路邊休息歇腳。
“敢問帶隊的是哪位將軍,在下睢陽趙俊生有事求見!”趙俊生在後面一邊策馬一邊高聲大喊。
帶隊的官軍幢主扭頭看了看策馬追上來的趙俊生,對身邊的百人將吩咐道:“你帶幾個人過去攔住此人,問問他有何事?”
“是,幢主!”
沒過一會兒,百人將返回來向帶隊軍官報告:“啟稟幢主,那人說他與梁鵬梁司馬是朋友,有事想跟幢主談談!”
“梁司馬?”帶隊幢主一驚,連忙道:“讓他過來!”
“是,幢主!”
趙俊生被帶到了帶隊軍官面前,抱拳行禮道:“在下趙俊生見過將軍!”
“聽說你與梁司馬是朋友,不知你有何事要見我?”帶隊軍官打量趙俊生一番問道。
趙俊生道:“是這樣的,那個被關在囚車裡的花木蘭是在下的朋友,花木蘭賣馬給南朝商人這件事情是遭人陷害的,此事在下已經有了關鍵的證據可以證明花木蘭的清白,所以我想請將軍興哥方便讓我去見見花木蘭,跟他說幾句話!”
“這個······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