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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常威自己畫像俊英氣質給吸引了,心中更是心花怒放,毫不在意花費幾何,擺手道:“沒想到趙兄作畫的本事卻也是非一般人可比,這針線活的手藝也是一絕,錢不是問題,這畫像上的衣裳本公子要了!小凳子,給錢!”
小凳子從褡褳裡拿出四個金餅遞給趙俊生,趙俊生壓抑著心裡的激動,接過金餅拿來木杆秤稱了一下,說道:“收定金金餅一枚,重一斤,作價九千錢!”
自從漢代以來,官方規定一金的價值相當於一萬錢,但在民間的交易兌換中卻並非如此,兌換的比例受到經濟水平的影響。在北魏,金銀珠寶的價值要比南朝劉宋低得多,這是因頻繁的戰爭引起的,北魏的物資相對於南朝劉宋要匱乏一些,所以金銀珠寶的價值要比劉宋低一些。
趙俊生收起金餅,拿起筆墨在登記薄上進行登記,又用皮尺給常威測量身形資料,做好登記,又寫了一張單據,他把取貨憑證遞給常威說道:“常公子,這張取貨憑證您收好,取貨時本店只認憑證不認人!”
“好!”常威把憑據遞給小凳子讓他收著,轉身就走。
趙俊生拱手堆著笑臉道:“常公子您慢走!”
豈知常威走了兩步卻又停下里轉身問道:“趙兄,看你這手藝日後的生意肯定差不了,不知你可還需要人投錢入股?本公子這裡倒是還有點閒錢,在你這裡參上一股如何?”
趙俊生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心裡卻是罵翻了天:“我++,誰他媽說紈絝子弟都是草包的?看我不在他臉上甩兩耳刮子!這常威平日裡花天酒地,沒幹什麼正事,卻沒想到竟然還這般精明,知道我這生意乃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想趴在我身上吸血!他這才是真正的無本買賣啊!嗎拉個巴子的,原本以為重活一回,可以在這古代世界裡活得悠閒逍遙自在一些,現在看來無論到哪兒都一樣,為了生存都得爭得頭破血流啊!”
常威是縣太爺的兒子,趙俊生身後沒有任何勢力,他知道如果不答應常威,必定會得罪這人,日後的日子只怕不太好過,現在他不能直接拒絕常威,否則雙方就會鬧翻臉,他略作思索心中就有了主意,拱手笑道:“常大公子看得上小店這生意,乃是我的福分!您看現在外面的客人太多了,這事也不好在這裡說,要不今夜小弟做東在聚德樓擺上一桌,到時候咱們再詳談,如何?”
常威對趙俊生如此上道很是滿意,說道:“趙兄果然痛快,在聚德樓沒啥意思,還是改在天香樓吧!”
天香樓乃是睢陽城內最大的青樓,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天香樓內的姑娘個個都美貌如花,不但有中原女子,也有江南女子,更有蠻族女子,甚至還有西域女子,男人進去十有八九會被裡面的姑娘們的本事迷得魂神顛倒,心甘情願的掏錢。一晚上什麼也不幹,最少也要消費一個金餅。
“該死的常威敲詐太狠了,以這孫子的尿性,在天香樓一晚上花掉幾十緡錢乃是家常便飯!”趙俊生心疼得滴血,卻又有些無可奈何,只好先把這事應承下來,拖著再說,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化解。
他硬著頭皮答應:“好,好,夜裡我在天香樓恭候常公子大駕!”
常威心滿意足的穿著一身嶄新的武林貴公子服帶著兩個隨從神清氣爽的走了。
有了常威作為榜樣和帶頭,接下來就不斷有人進店詢問價錢、定做事宜,有人嫌貴,轉身走了,也有人根本就不還價,出手闊綽得很。
這期間也有人對趙俊生說想要入股,想從中分一杯羹,不惜抬出某某暗示威脅,趙俊生對這個世道瞭解得更深了,他只好搬出常威這塊招牌,沒想到的是常威這個二世祖的招牌還挺好用的,想到插上一腳的人聽說這店鋪是常威在背後罩的,立馬偃旗息鼓。
店門外始終圍著一大群人看熱鬧,有人來也有人走,直到中午人群都還沒有散去,但是真正走進店內定製衣裳的加上常威也只有八個人,其中五個是男子,三個女子,這八人無一例外不是官宦子弟就是富家少爺小姐,但這已經足夠了,他們一共定製了十二套衣裳。
趙俊生對此早有預見,他給店鋪的定位就是隻做高階定製,不再賣成衣,要麼三年不開張,要麼開張吃三年!一個上午能夠有八個客戶已經說明這兩套新款式衣裳很是有市場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