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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外出公幹了,不在府中!”兵丁回答道。
不在?趙俊生愣了愣,隨即掏出一把銅錢遞過去又道:“那在下找梁司馬,還請通傳一聲!”
兵丁看了看趙俊生手上的銅錢,左右看了看,不動聲色的收起來,說道:“好吧,你在這兒等著!”
沒過一會兒工夫,兵丁就走出來說道:“梁司馬有請,跟我來吧!”
“多謝!”趙俊生拱手說道,跟在這兵丁的後面走進了太守府。
太守府的前院是官府的辦公場所,這裡不但有處理政務的官員,還有軍中將領也在這裡處理公務,不過軍務和政務是分開辦公的,梁司馬就是在太守府前院的西面軍務辦公區內。
“將軍,趙俊生帶到!”兵丁向大堂內處理公務的梁鵬報告。
“讓他進來吧!”
“是,將軍!”
兵丁對門外的趙俊生招了招手,趙俊生這才邁步走進大堂向梁鵬拱手躬身道:“拜見梁將軍!”
梁鵬抬起頭,對旁邊的兵丁揮了揮手,兵丁抱拳行禮後離去。
梁斌對趙俊生笑道:“趙掌櫃,今日來所為何事?是不是籌建制衣作坊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了?”
“將軍叫我俊生即可!”趙俊生說道,又道:“製衣作坊正在緊張的籌備之中,您也知道租賃場地、購買原料和工具、僱傭工人、找工匠製作大批的紡紗機、織布機都需要時間,原料紡紗、紗再織成布料,布料再進行染色,這也都需要時間!今日在下前來見將軍卻不是為了製衣作坊之事······”
“我知道,你是為了花木蘭之事而來的,對吧?”梁鵬問道。
趙俊生急忙拱手道:“正是!”
梁鵬臉色嚴肅的說道:“誰都知道皇帝陛下雖然鼓勵通商,也開通了與南朝的商貿往來,但有些物資卻是禁止向南朝出售的,這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馬匹,馬匹是絕對禁止向南朝出售的,任何人向南朝出售馬匹,一旦坐實了罪名就是死罪!花木蘭這件事情是軍主親自下令抽到駐軍進行的,你想要為花木蘭說情,只怕不行,還可能把你也給牽連進去!”
趙俊生急忙拱手道:“將軍容稟,花木蘭是被陷害的,他事先根本不知道對方是南朝的商人,那人名叫田朗,自稱是冀州的商人,從事牲畜買賣,還拿出了路引和戶籍證明,誰會知道他的身份是假的?是有人把花木蘭要出售大批馬匹的訊息透漏給了田朗,田朗才找到花木蘭要買馬的,目的就是陷害他!”
梁鵬道:“是誰要陷害他?誰能證明?田朗呢?趙挺他們抓到了花木蘭和花家堡的人正在向南朝商人出售大批馬匹的現場證據,人贓俱獲,這件案子幾乎是板上釘釘了,你還是別費心思了!”
“不不不,將軍,這件案子另有隱情!要陷害花木蘭的是姚德生,就是前幾天的夜裡被江洋大盜君子蘭刺殺的姚德生,是他把花木蘭要出售大批馬匹的訊息透漏給田朗的,他早就知道田朗是南朝的商人,想要買馬,而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是因為他想要謀奪我的店鋪,花木蘭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阻止了他,他因此懷恨在心,認為在除掉了花木蘭之後就沒有人替我撐腰了,這件事情姚德生的兩個隨從是熟知內情的,他們可以作證,現在姚德生的兩個隨從和田朗已經被我找到,將軍只要對他們嚴加審訊,這件案子就水落石出了!”
“哦?還有這種事情?”梁鵬極為詫異,“你說的可是真的?姚德生的兩個隨從和田朗現在在何處?”
趙俊生急忙道:“在下可以用人頭擔保事情的真相就是在下剛才所說的這樣,姚德生的兩個隨從和田朗已經被在下找到,將軍若要提審他們,在下隨時可以把他們送過來!”
梁鵬當即道:“來人!”
門外走進來一個兵丁抱拳道:“將軍!”
“去把趙挺叫來!”
“是,將軍!”
兵丁去叫人後,梁鵬對趙俊生說道:“你也知道本司馬是軍中之人,並非是文官,對這件案子也無權做出處置!趙挺回來後向本司馬報告過在回睢陽的途中遇到過你,他負責對這件案子的人犯看押和抓捕,我讓他帶兵先去跟你把姚德的兩個隨從和田朗押解到大牢關起來再說!如今軍主外出巡視關防,尚未返回,若軍主返回,本司馬會第一時間向軍主稟報此事!”
趙俊生當即拱手躬身行禮道:“多謝將軍,在下感激不盡,花木蘭若能沉冤昭雪,在下定有厚報!在下已在德勝樓定下了一桌酒席,如今天色將晚,待會在下與趙將軍把人犯抓來之後還請將軍一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