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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器材架、槓鈴杆和十八般兵器。
次日,天還沒亮,趙俊生就從入定中睜開眼睛爬起來開始了鍛鍊,對於身體上的鍛鍊,趙俊生能想到的就是跑步。
黑漆漆的大街上也沒有人,他沿著城牆跑,剛開始跑了不到一里路就上氣不接下氣,肺部要爆炸了一般,但很快就適應了跑步的呼吸節奏,看來這段日子修煉內功還是有一些進步的,至少在劇烈運動時,呼吸很快就能適應運動的節奏。
圍著城牆跑了兩圈,趙俊生已經是渾身大汗,如同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整個人如同散了架,提不起半點力氣,休息了一刻鐘才稍稍緩過勁來。
又在城牆邊上一片無人居住的荒地上連續練了十套狂風刀法,這刀法練得越到後來因為體力嚴重流失而動作越來越慢,直到精疲力盡倒在地上為止。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悠悠返回製衣鋪子時天色才剛麻麻亮,此時準丈母孃花袁氏已經起來,正在和婢女一起生火做飯,看見他回來吃驚道:“俊生啊,你這是?”
趙俊生笑了笑說:“趁著天色早就出去走了走,活動了一下筋骨!伯母您怎麼起這麼早?”
“都習慣了。飯菜快好了,你洗漱完了就過來吃早飯吧!”花袁氏笑著說道。
“好!”
趙俊生洗漱一番,吃了早飯。
他來到花弧的房間,看見花弧正在無聊得閉目養神,笑著說道:“伯父,昨日夜間張神醫傳授推拿術的時候小侄也在一旁記住了,小侄來給你做一做推拿!”
花弧醒了過來:“不······不好······你、一個······大男人、做這事······不好!”
正在擦洗傢俱的花袁氏也連忙說道:“你伯伯說得對,怎能讓你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你還有正事要做呢,你去忙你的吧!”
趙俊生卻是直接伸手過去開始給花弧做推拿,一邊動手一邊笑著說:“這點時間還是能擠出來的!再說了,我不是您二老的女婿嗎?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您二老就把我當兒子!就算沒有翁婿這層關係,花伯伯還是我阿爺的生死兄弟呢,這孝心我得有!”
花弧夫婦看趙俊生說得認真,做得也認真,不是裝樣子,二人都是頗為欣慰。
趙俊生如今體內的內力還不夠深厚,只推拿了幾分鐘就用光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純粹用力道按照張敬玄傳授的方法和穴位位置進行推拿,儘管效果比不上使用內力,但對氣血的推動還是很有幫助的。
忙活了大半個小時,趙俊生又出了一身汗才結束推拿。
花袁氏拿過來一條毛巾遞給趙俊生,“來,看把你給累的,身上都溼透了,快擦擦汗!”
“沒事,伯母。多出汗反倒是好事,我之前身子骨太弱了,現在要多活動活動,我準備習武呢,雖然不一定能練出什麼名堂出來,但能讓身子骨壯實就可以了!”趙俊生笑著接過毛巾擦了擦汗說道。
這時,一個堡丁走進來道:“姑爺,外面來了兩個衙役,說是找姑爺有事!”
趙俊生對花弧道:“伯父您歇著,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來到前面店鋪,就看見風三正點頭哈腰一輛賠笑的陪著兩個衙役,問道:“在下就是趙俊生,兩位有何事嗎?”
其中一個衙役打量趙俊生一番,說道:“縣太爺常大人有請趙掌櫃,請趙掌櫃跟我等走一趟吧!”
趙俊生一聽,就知道常海的報復要來了,常威在被打昏之前可是看見過他的。他沉吟一番,心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於是答應道:“好,請二位官爺稍等片刻,我去換身衣裳就來!”
“那快點吧,我們兄弟可以等,但縣太爺可等不了!”另一個衙役惡狠狠道。
趙俊生轉身就走,他來到後院房間把溼透的衣裳換下來,想了想把剛發下來的官服給穿上,又把官帽給戴上,從牆壁上取下腰刀掛在腰間,這才慢悠悠走到前堂對兩個衙役道:“二位,走吧!”
兩個衙役看見他一身官服官帽,頓時傻了眼,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心知不妙,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可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官,還不知這官兒有多大。
“走啊,別讓縣太爺等急了,本官見了縣太爺還有要事要辦,耽誤了本官的時間,本官可饒不了你們!”趙俊生擺出一副耍官威的樣子喝道。
“哦,是是是,大人請!”兩個衙役急忙誠惶誠恐的躬身請趙俊生先走。
早有堡丁準備了馬匹在外面等候,趙俊生接過韁繩翻身上馬,策馬就向縣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