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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度歸的話戳中了刺客的要害,刺客知道自己身份被查出來只是時間問題,也許就在明日,也許在後天,也就是這兩天之內的事情。
再死扛下去也毫無意義,他嘆道:“我是右衛軍第七幢第五百人將丘林寒!”
一旁的趙俊生喝問:“第七幢幢主是拔拔燁吧?”
這事根本就瞞不了,丘林寒只能點了點頭。
“幕後主使者是拔拔燁還是拔拔翰?”萬度歸問完手握刀柄走到丘陵寒面前盯著他的眼睛。
這話讓丘林寒渾身發冷,不管萬度歸是意指拔拔燁還是拔拔翰,他都不能承認,只能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做的,小王爺和平陽王都毫不知情!”
萬度歸冷下臉:“你說這話經過思慮嗎?你要知道攬下這些事情就是死罪!”
“無需要攬,這些事情原本就是我一人所為,何必要牽連他人?”
“你一個小小的百人將為何要針對本鎮輜重營犯下做出此等殺頭的大罪?你以為本將會信嗎?”
丘林寒:“趙俊生帶隊包圍過我們的人馬,鎮戍軍還讓我小王爺在此受辱,正所謂主辱臣死,小王爺可以不在乎被羞辱,但作為下屬怎能讓主上受辱而無動於衷?我丘林寒曾經發誓說過不報此仇誓不為人,趙俊生去押運糧草給了我機會!”
“就這麼簡單?”萬度歸問。
丘林寒與萬度歸對視:“你想要多複雜?”
萬度歸大怒,暴起抬腳把丘林寒踹得飛出帳外,他緊跟著衝了出去一腳踩在其胸膛上俯身大喝:“你把本將當三歲小孩糊弄嗎?這種憋住的理由和藉口也只能從你這種無腦之人的嘴裡說得出來!”
丘林寒被剛才的一腳踹得受傷不輕,躺在地上接連吐了好幾口血,但他卻顯得很平靜:“信不信由你!”
“文吏何在?”
一個軍中文吏拿著紙筆跑出來見禮答應:“屬下在!”
萬度歸瞪著丘林寒冷冷道:“給他畫押!”
萬度歸鬆開腳之後,幾個兵卒上前把丘林寒按住給他戴上手銬腳鐐,再把他拉起來。
文吏把剛才丘林寒交代承認的罪行記錄和筆送上去,丘林寒接過筆在紙上簽字畫押,又按了手印。
萬度歸對剛剛走過來的家將萬全吩咐一聲:“你去求見平陽王,就說我方輜重隊在押運糧草返回金陵大營的途中抓到一名刺客,經過初步審訊,得知此人是右衛軍第七幢主拔拔燁麾下第五百人將丘林寒,請拔拔燁過來認人!”
“是,將軍!”萬全帶著兩個人立即走了。
趙俊生看著萬全離去的背影,扭頭對萬度歸抱拳:“軍主,拔拔翰畢竟是平陽王,拔拔燁是他的兒子,他們如果自恃身份不來怎麼辦?”
萬度歸一聲冷笑:“不來?丘林寒是拔拔燁的下屬,誰會相信丘林寒的所作所為與他們無關?他們不來能擺脫嫌疑?”
萬度歸說完轉身走進了牙帳內,趙俊生與花木蘭對視一眼,二人並肩在營地裡漫步。
“你······”
“軍主這······”
二人幾乎同時出聲,又都停下來,趙俊生笑道:“還是你先說吧!”
花木蘭點頭:“俊生哥哥,你說軍主這麼做有用嗎?能不能治拔拔燁的罪?”
“那要看丘林寒會不會供出拔拔燁,能不能拿出一些證據出來!不過就算丘林寒供出了拔拔燁,拿出了證據證明拔拔燁是幕後主謀,只怕平陽王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認罪伏法,他想要讓兒子脫罪有太多的手段了!首先,他可以跟軍主妥協,雙方達成某種交易;其次,他可以向皇帝屈服,讓皇帝赦免拔拔燁的罪行,拔拔翰在朝中和軍中的勢力盤根錯節,皇帝想要施展抱負時常有諸多掣肘,如果得到拔拔翰的支援,施政時的阻力就會小很多!”
花木蘭很是擔憂,拔拔翰和拔拔燁的勢力太大了,他們可以輕易躲在暗處放暗箭對付她和趙俊生,而她和趙俊生卻拿他們父子沒有辦法,想要刺殺都很難做到,軍中的防備太過森嚴,也就是說她和趙俊生只能被動挨打,而不能反擊,長此以往,不但很憋屈,而且還防不勝防!
趙俊生見花木蘭臉上浮現擔憂之色,笑著安慰:“別擔心,軍主不會輕易跟他達成某種交易的,拔拔翰也不可能輕易向皇帝屈服!軍主是皇帝的親信,當今皇帝想要收攏權力勢必要與拔拔翰這些老臣產生利益衝突!拔拔翰和拔拔燁真正要對付的是軍主,不會一天到晚盯著咱們,天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