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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度歸的這道命令讓賀賴超和賀若廷感覺到了害怕,二人心裡都各自忍不住在擔憂,難道萬度歸發現了什麼?
眾人散去之後,賀賴超也回到了自己的營帳,賀若廷跟進來詢問:“司馬,萬度歸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要不然他怎會下令任何人不許外出,這不是防著營內有人給營外之人通風報信麼?”
賀賴超也很是忐忑,“萬度歸此人看似一副粗漢模樣,實則城府極深,我看不出他的深淺”。
“我們的目標是萬度歸,如今萬度歸找了一個替身,又有花木蘭護衛,拔拔燁肯定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如今我們出不去大營,就無法把訊息轉告給拔拔燁,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事情的變化出乎了賀賴超的意料之外,已經不受他控制了,他心裡暗叫可惜,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可惜的是這次他找了替身,若是他親自前往土狼溝贖回人質,我就可以趁機上書彈劾他擅離職守,朝中那幫老臣早就想對付萬度歸了,只是一直沒有抓到他的把柄,只要坐實了他擅離職守的罪名,皇帝也護不住他!”
“你也不用著急,這次不行就下次,總有一次能把他弄死,就算弄不死他,也要把他弄走!這次咱們沒能拿他怎麼樣,不過如果能除掉花木蘭,也就等於斬斷了他一條臂膀!”
賀若廷卻是半點也高興不起來,花木蘭武藝高強,若是拔拔燁派去的那些人不但沒有除掉花木蘭,反而被花木蘭抓住活口,審問出了幕後主謀,繼而把他和賀賴超牽扯出來,那就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那些人能不能除掉花木蘭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如果僅憑花木蘭一個人,那幫人要對付他自然是不在話下,屬下現在擔心的是萬度歸如果安排了後手,事情就麻煩了!”
賀賴超坐在案桌後嘆道:“如今你我不能出營,已經對這件事情起不到任何干涉作用,只能聽天由命了!”
賀若廷卻是坐立不安,他一會兒坐下,一會兒站起來在大帳內來回走動,很是焦慮。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賀若廷停下來對賀賴超說,“司馬,咱們不能讓事情脫離控制,必須想辦法把訊息傳到拔拔燁那裡去才行啊!”
賀賴超看見賀若廷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也緊張起來,起身相問:“你想怎麼做?”
賀若廷沉吟片刻,對賀賴超說:“司馬,你我二人的目標太大,在營地內外都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事到如今,我們只能冒險派人翻越寨牆去向拔拔燁報信!”
賀賴超把賀若廷的建議考慮再三,認為他說得有道理,又權衡了一番,當即坐在案桌前拿起毛筆寫信,前幾次他們更拔拔燁見面都是親自去的,如今派人去報信只能用書信的方式,拔拔燁可不認識他們身邊的人,再者傳信之人口述也可能說不清楚。
一封信很快就寫好,賀賴超叫來一個親信隨從吩咐:“賀賴石,你把這封信藏在身上,等天黑之後避過崗哨和巡邏隊翻過寨牆去右衛軍大營求見拔拔燁,把這封信交給他!”
“是!”賀賴石答應,接過書信藏在貼身處轉身離去。
這些天的天氣始終陰沉沉的,只見下雪,不見冰雪融化,地面的積雪也越來越深,有些地方甚至淹沒了膝蓋。
在這樣的天氣下,騎馬趕路還不如乘坐馬拉雪橇,花木蘭已對矮腳馬的耐力有了極為直觀的認知,當她準備好行裝來到牙帳後看見堆在牙帳外的幾箱金餅後,召來一個兵卒吩咐:“你去輜重兵營地找都尉趙俊生,就說我找他借一輛馬拉雪橇!”
······
趙俊生正在操練三十個陌刀隊兵卒,陌刀還在打造當中,這些人沒有兵器使用,趙俊生就對他們進行佇列、默契度和力量訓練。
“咳咳,少爺,玄伯有事稟報!”呂玄伯抱著劍出現在不遠處出聲道。
趙俊生聞言扭頭看了看,對李寶吩咐:“你來帶隊操練他們!”
李寶答應:“是!”
趙俊生用毛巾擦了一把汗,從一個親兵手裡接過斗篷披上,問道:“何事?”
“剛才收到一個訊息,萬小姐及侍女小翠在返回善無縣的途中被賊人擄走了,賊人讓一個隨行護衛的兵卒帶回來一封信,信中要求萬度歸帶兩百金前往土狼溝贖人。萬度歸擔心這事有蹊蹺,找了一個替身假扮他,自己坐鎮營中,又讓花木蘭帶另外一個隨從帶著金子前去贖人!”
趙俊生臉色一變:“什麼?萬小姐被人擄走了?誰幹的?”
呂玄伯搖頭:“暫時還不清楚!”
趙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