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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兵卒看見手上的金子,當即勃然大怒:“大膽,我為總督守衛門戶,身受總督信任,你竟以此骯髒手段收買於我?我已說過了,總督不在府中,你再在這裡胡攪蠻纏,別怪我叫人把你們全部抓起來關進大牢!還不速速退去?”
呂玄伯急忙拉著趙俊生就走,趙俊生氣不過,破口大怒:“軍需糧草物資何等重要?他一個軍需總督官竟然一連數日不在官邸辦公,這是嚴重的瀆職行為!回去之後本官一定要稟明我家軍主,讓他向朝廷參上一本!”
呂玄伯臉色大變,立即捂住趙俊生的嘴,拖著他就走,還連連對官邸門口的崗哨兵士道歉:“對不住軍爺,我家都尉早上起來吃多了酒,早就醉得不省人事,還請您莫怪莫怪!”
“原來是個醉鬼,害老子還跟他說了這麼久,快滾快滾!”崗哨兵卒一臉嫌棄像趕蒼蠅一樣揮手叫罵。
呂玄伯趕緊拉著趙俊生走了。
軍需總督官邸內,一個長得頗為肥胖的中年官員正伏案練字,剛才把趙俊生等人趕走的兵卒走進書房向中年官員稟報道:“老爺,他們走了!”
作為拓跋嵩的女婿,達勃信義的官路一直很順。達勃部在鮮卑各部落中也只是一個小部落,人數不多,兵馬也不夠強盛,可誰讓他有一個權勢極重的岳父呢?
達勃信義聞言停下了筆,嘆息一聲:“終於走了,拓跋燁的這個人情可不好拿啊!”
兵卒遲疑了一下,詢問:“老爺,明日若他們再來······”
達勃想了想,吩咐兵卒:“明日再拖他們一天,告訴他們,後天上午本官一定回來,讓他們帶上官文和糧草物資清單來總督府,讓他們的車馬直接去庫房門前等著。哎,這已經是本官能做的極限了,若再拖下去,一旦事後萬度歸真的因為此事上書彈劾本官,本官就沒有足夠的理由解釋了!”
“是,老爺!”
趙俊生被呂玄伯拉到遠處掙脫呂玄伯的控制,對他怒目而視大叫:“你拉著我作甚?這達勃信義肯定有問題,老子就不信他一個軍需總督官敢一連數日不在官邸處理公務!”
呂玄伯苦笑:“少爺,若不是我拉著你,任由你胡來,咱們現在只怕已經被抓進大牢關起來了。這事我也看出一些不對勁了,咱們跟這個軍需總督官沒仇怨吧?”
“少爺我八輩子都沒見過他,哪裡會跟他有仇怨?”趙俊生一臉鬱悶的向前走去。
呂玄伯跟上他,緊皺著眉頭:“這就奇怪了······達勃信義不應該無緣無故的為難少爺啊,難道是因為少爺沒給他送孝敬?”
趙俊生搖頭:“肯定不會是這麼回事,他若有這麼方面的需求就肯定會見我,不說明面說出來,至少也會暗示吧?可他見都不見我,那就不是沒有送孝敬的問題!”
話剛說完,趙俊生擦了擦眼睛,目光在前方人群中四處尋找。
呂玄伯看見他似乎在找什麼人,“少爺,你在找誰呢?”
“我似乎看見了一個熟人!”趙俊生說完立即加快腳步向前面走去。
找了一大圈,趙俊生終於在一家包子鋪前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去叫道:“小翠!”
包子鋪門前的女子聞言扭過頭來,果然是小翠,她看見趙俊生,臉上也露出驚訝的表情:“趙參軍,你······你怎麼在這裡?還穿著一身甲冑?”
“我前些天就到了金陵,現在依舊在萬將軍麾下做事,任輜重兵都尉一職,負責押運糧草!你怎麼在這兒?難道······你家小姐也住在這善無縣城?”
“是啊······”
“我······能去拜訪一下你家小姐嗎?這都來了,若不去拜訪她,事後她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會怎麼埋怨我呢!”趙俊生詢問。
小翠知道一些萬語桐和趙俊生的事情,她本不欲讓趙俊生與萬語桐見面,可是她知道趙俊生既然來了這裡,那就遲早會與萬語桐碰面,到時候萬語桐知道是她從中作梗不讓他倆見面,肯定會責怪她。
“······好吧,路不遠,我帶你去!”小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兩人說著說著就一起並排向前走去。
走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趙俊生和呂玄伯等人就跟著小翠來到了一家普通的院子門口,門口卻有兩個凶神惡煞的兵卒站崗。
“你們在外面等著!”趙俊生叫道了呂玄伯等人,自己跟著小翠走進了院子。
院子裡傳出嘰嘰咋咋的鳥叫聲,披著白色貂皮斗篷的萬語桐在坐在窗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