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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卒們這次沒有相信趙俊生,依舊向他殺過來,不過他守著大殿門口,兵卒們一次只能有三到四個人進攻,其他人都被擋在大門外,以趙俊生的身手完全可以抵擋並進行反擊。
突然一道身影從殿外屋簷房樑上飛身而下,“鏗鏘”一聲,長劍出鞘,最外圍的三個兵丁後背遭到攻擊,被一劍收去了性命。
“啊啊啊”三聲慘叫讓圍攻趙俊生的兵卒們大吃一驚,紛紛再次回頭張望。
趁你病、要你命!趙俊生趁著兵卒們都回頭看向後方的機會迅速欺身而上,掌中長刀立即發動了連綿不絕的攻勢,狂風刀法一經施展出來就停不下來。
受到攻擊的兵卒們剛剛回頭就被趙俊生接連砍死了好幾個,幾乎都是被正面砍開了盔甲,受到重創而死,後面又有呂玄伯配合夾擊,只用了半分多鐘就把剩下的兵卒全部解決,除了三個被趙俊生砍傷大腿的兵卒還沒有死之外,其他人都沒救了。
在剛才的廝殺之中,呂玄伯發現趙俊生殺的人比他多得多,他的攻擊速度也不可謂不快,但他對這些兵卒們造成的傷害卻不大,他的劍招大多是陰險狠毒的招式,劍走偏鋒,而這些兵卒們都穿著盔甲、帶著頭盔,只有頸部一處要害暴露在外面,因此他的攻擊都落在兵卒們的盔甲上,在盔甲上留下了一道道劍招痕跡,卻無法傷害他們的性命。
而趙俊生的刀招狂暴而迅猛,刀又沉重,一刀就能砍開兵卒身上的盔甲,但凡被他攻擊到身體上的兵卒非死即傷,再也沒有反擊的能力。
呂玄伯用劍挑起地上一片被割下來的碎布,靠在一個大香爐旁邊用碎布擦拭著長劍。
趙俊生提著滴血的長刀一步一步走向達勃孝義。
達勃孝義臉色接連後退,臉色變換不停,最後陪著笑臉:“趙都尉,大家都是為朝廷做事,有話好好說,你不就是要糧草物資嘛,這樣,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你再退一步,老子就把你的狗頭砍下來做成夜壺!”
達勃孝義被趙俊生眼神之中迸射出來的殺意嚇得心肝兒一顫,後退的腳步停止了,“別動手、別動手,我不退!”
趙俊生手一抬把刀架在達勃孝義的脖子上喝道:“說,是誰指使你不給老子發糧草物資的?”
“別別別,我說我說!”達勃孝義臉色發白的連忙叫起來,他感受著刀刃上傳來的寒意,嚥了咽口水道出了實情:“是平陽王的小兒子拔拔曄派人來跟我打的招呼,在你來交換公文時讓我拖三四天的時間!”
當拔拔曄這個名字從達勃孝義的嘴裡說出來時,趙俊生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此人在懷朔鎮戍軍營地裡丟盡了臉面,全拜萬度歸和花木蘭所賜,而他趙俊生是萬度歸的親信手下,拔拔曄派人給達勃孝義打招呼給他使絆子就說得通了。
如果不能及時把糧草運回去,天知道餓極了的鎮戍軍兵將們會幹出什麼事情來?這年頭生產力不高,糧食不但是老百姓的天,也是兵卒們的天,天大地大沒有吃飯大,兵卒們只要餓上一天就會鬧事。
若不能及時把糧草運回去,等待他的就是殺頭的罪責,就算萬度歸再偏袒他,也只能拿他的人頭來平息兵將們的怒火。
讓萬度歸自己把自己的得力臂膀斬斷,這一招不可謂不毒!
“拔拔曄,你想弄死老子,這筆賬咱記下了,你給老子等著,一旦有機會,老子絕對不會手軟!”
趙俊生在心裡默默記下這筆仇,他看向達勃孝義,“叫人去傳令開啟四門!”
“是是是!”達勃孝義急忙答應,立即對其中一個大腿被割傷的兵卒大喝:“還不快去傳本官的命令,讓他們把城門都開啟!”
“是,總督!”兵卒忍著大腿傷處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出道觀傳令去了。
這時殿內傳出一道“咔擦”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場幾個人都聽見了。
趙俊生看向已經做出戒備動作的呂玄伯,“老呂,你確定你之前在這裡查探時空無一人?”
呂玄伯冷著臉拔出長劍把擋在大殿門口兩個受傷的兵卒踢開,邁步走進了大殿,他在殿內搜尋了一陣一無所獲,最後把目光放在了已經被蟲蟻啃壞的三清神像身上。
這神像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供桌下根本就藏不住人,神像底座也被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機關暗道。
呂玄伯在三座神像身上敲了敲,左邊和右邊的神像都發出沉悶的聲音,只有中間元始天尊的神像身上傳出迴響聲。
咦,空的?
呂玄伯當即喝道:“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