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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講一下,前文中平陽王和北平王的姓氏搞錯了,他們在史書上記載的姓氏是長孫,姓名分別為長孫翰和長孫嵩,這其實是孝文帝(拓跋宏)在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下令把鮮卑姓漢化之後記載的漢姓,距此還有接近六十年的時間,在把鮮卑姓改為漢姓之前,他們的鮮卑姓是拔拔,而不是拓跋,所以平陽王和北平王原本的姓名分別應該叫拔拔翰和拔拔嵩,在這裡予以更正!但其實拔拔氏也是出自於拓跋氏,兩者本是一家,叫他們為拓跋翰和拓跋嵩也是沒錯的,有疑慮的讀者可以去查查資料)
東方辰走進牙帳的時候還有些瑟瑟發抖,臉色很蒼白,但比起被救活的時候好多了。
郭毅在趙俊生的吩咐下不情不願的盛了一碗熱粥遞給東方辰,東方辰接過陶碗對他笑了笑,幾口熱粥喝下去,渾身上下都暖和了,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舒適的呻吟。
趙俊生用鐵釺撥著炭火詢問:“道長怎麼會來金陵大營,又怎麼會在這附近被埋在雪地裡?”
“貧道正要跟都尉說這件事情,貧道從平城玄都壇出來是為了遊歷,並無確定的去處。那日與都尉分別之後就騎著驢子往金陵方向而來。一路上雖然風雪肆虐,但貧道身子骨還行,沒遇到什麼兇險。今日一早,眼看著就要抵達金陵,一隻利箭從左側方射來,那箭沒射中貧道,卻射中了驢子,驢子吃痛顛簸把貧道掀翻在地,貧道雖沒被利箭射中,卻摔在地上昏死過去,幸好地上有積雪緩衝,如若不然,貧道只怕已當場摔死!”
趙俊生摸了摸下巴:“這麼說是有人設伏,道長是中了埋伏?不知道這一路上是否有人追殺道長?”
東方辰搖頭:“不曾有人追殺貧道!貧道剛才在途中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設伏的人只怕針對的不是貧道,而貧道只不過誤闖了伏擊點這才遭到射殺!”
“道長猜得不錯,設伏之人針對的是本都尉,他不想與本都尉有關的任何訊息傳到金陵大營,對方應該是本著有殺錯、不放過的原則,道長因此才遭到了毒手!”
東方辰喝完最後一口小米粥,看著趙俊生:“看來都尉得罪了不得了的人啊,對方竟然要置都尉於死地。不知此人是誰?”
趙俊生搖了搖頭,喝了一口熱茶呼著熱氣說:“在那些鮮卑權貴的眼裡,咱們這些小人物的命算什麼?他們想捏死就捏死,不會有任何心理負罪感!道長孤身一人在外,這次總算是有驚無險,就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了,以免給道長帶來殺身之禍!”
“都尉這麼說可就錯了!”東方辰放下陶碗,“貧道差點就死在野外成了孤魂野鬼,難道連知道敵人姓名的權力都沒有嗎?”
“······是平陽王拔拔翰的小兒子拔拔燁!”趙俊生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東方辰不由一愣,看向趙俊生笑了:“都尉,看來這口惡氣咱們只能忍了,平陽王拔拔翰乃是三朝元老,三任皇帝都特別倚重,別說貧道只是師尊一個不受重視的弟子,就算師尊也得罪不起他啊!”
趙俊生臉沉如水,淡然一笑:“不管他出於何種目的,但他把我等當做可以隨意捏死的螻蟻那就大錯特錯了,螻蟻如果長了翅膀就不是他想捏死就能捏死的!如今他已對我等動了殺機,我等若坐以待斃豈不愚蠢?道長,你說呢?”
東方辰直愣愣看著趙俊生,突然大笑:“哈哈哈······貧道看得果然不錯,都尉非常人也!都尉若想反擊,貧道或可助都尉一臂之力!”
趙俊生湊近問:“計將安出?”
東方辰看了看趙俊生,伸手掐指一算,正要說話,看見郭毅站在旁邊,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趙俊生見他模樣,知道他擔心事不機密,便對郭毅揚了揚下巴,郭毅狠狠瞪了東方辰一眼,“誰稀罕!”說完轉身走出了營帳。
“道長,如今就剩你我二人,本都尉洗耳恭聽!”
東方辰一副高深莫測的神色緩緩道來:“剛才經過右軍大營時,貧道看見轅門處有一老將,當是平陽王!貧道昔年跟隨家師在平城學道時見過平陽王幾次,因此認得。若貧道算得不差,不出一月平陽王將有一場大難,經此大難,此人將一蹶不振,活不過兩年!”
“呃······”搞了半天,這傢伙還真就是一神棍,趙俊生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是嗎?”他強忍著趕人的衝動,指了指自己:“請道長為本都尉算算,看看本都尉還能活幾年?”
東方辰觀察了一下趙俊生,再掐指算了算,打個稽首:“都尉還能活多久,請恕貧道才疏學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