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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少爺,有人來了!”當趙俊生和花木蘭互相享受著對方的氣息和溫暖之時,呂玄伯非常不解風情的打斷了他們。
遠處走來一支巡邏隊,兵士列成一隊手執長矛,趙俊生和花木蘭如同兩隻受驚的兔子立即分開,剛才的情不自禁讓他們忘記了此時正在軍營重地,想想都不由感覺一陣後怕。
趙俊生瞟了一眼從遠處走來的巡邏隊,對花木蘭說:“你先忙你的吧,我待會兒要去向萬將軍報道,等我安頓下來再說!對了,這是伯父讓我帶給你的書信!”
“嗯!”花木蘭臉色有些發紅,接過書信瞟了一眼巡邏隊匆匆走進了懷朔鎮戍軍營地。
趙俊生向呂玄伯揚了揚下巴,兩人一前一後走向營地轅門處,拿出官文透過檢查之後才被放行進了營地。
兩人在營地內尋找了一陣,很快就找到了輜重隊,裴進和一個不認識的官員,正好從牙帳方向走來,看見趙俊生立即走過來拱手行禮道:“營頭,萬將軍聽說我們已經到了很是高興,派了這位宇文略令史前來接收物資!”
說罷,裴進又向宇文略介紹:“宇文令史,這位就是我們趙營頭!”
趙俊生打量宇文略一番,天氣已經轉涼了,此時的金陵已經很冷,這宇文略也不戴帽子,留著一個光頭,鬍子拉碴的也不打理,抱拳道:“宇文令史是鮮卑宇文部落人?”
宇文略仗著自己是宇文部人,在趙俊生面前感覺天生高人一等,看向趙俊生時是一副趾高氣昂和蔑視的神情,聽了他的問話卻是頗感驚訝:“趙營頭如何得知本官是宇文部人?”
趙俊生笑道:“據我所知,鮮卑人之中只有宇文部是髡頭(光頭),其他鮮卑各部之人或多或少都會剃掉一些頭髮,而只有皇族帝姓拓跋氏則是索頭(不剃髮,編成髮辮),以示區別於其他鮮卑族人!”
宇文略更是驚訝:“想不到趙營頭竟然對我鮮卑人知之甚深!”
“不敢當,我也只知道這些!”趙俊生謙虛了一番,扭頭對裴進吩咐道:“裴進,你跟宇文令史交接一下物資,把八車糧食交給他就行了,其他馬車上的東西都留下,派人嚴加看管!”
“是!”裴進答應,當即對兵卒們招呼:“來,眾兄弟把這幾車上的箱子和物資都搬下來,這是我們自己的,其他馬車上的糧食要交上去!”
兵卒們起動手,把馬車上一個個木箱子搬下來一個剛剛搭起來的營帳內。
宇文略看見兵士們抬著一個個木箱子極為吃力的樣子頗感疑惑,什麼東西會這麼沉重,能把抬箱子的兵卒壓得面紅耳赤?難道是······金子?
想到這裡,宇文略心中一動,貪念頓生,立即抬手喝道:“等等,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開啟給本官看看!”
抬箱子的兵卒們停了下來,他們也不知道這些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只知道這些箱子每一個都忒重,連裴進都不知道箱子裡是什麼,兵卒們都看向趙俊生。
趙俊生對宇文略笑道:“宇文令史,這些是本官的一些私人物品,還有這些兵器物資都是我們輜重隊的東西,要上交的只有這八車糧草!裴進,把物資清單的官文給宇文令史!”
“是,營頭!”裴進連忙從懷中拿出物資清單遞給宇文略。
宇文略看都沒看物資清單的官文一眼,臉色冷了下來,目光盯著那些兵卒,冷聲道:“本官讓你們把箱子都開啟,沒聽到還是耳朵聾了?”
兵卒們沒有得到趙俊生的命令,依舊又開始繼續卸貨,這讓宇文略氣得大怒,他走過去就要抓住一個兵卒動手。
趙俊生立即上前攔住他:“宇文令史,這些都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吩咐,他們不會聽從任何人的命令,你堂堂一個令史又何必為難他們這些普通的兵卒?”
宇文略扭頭看向趙俊生,擺著一副憤怒的面孔,指著那些箱子冷聲道:“你讓他們把箱子開啟讓本官看看!”
趙俊生與宇文略對視,眼神毫不示弱,問道:“裴進,宇文令史是何官職?”
“回營頭,是軍需庫房令史,小人剛才問過了,管軍需庫房的令史有三人,宇文令史就是其中之一,負責驗收核實!”裴進小心翼翼回答道,心裡卻是打鼓,這剛剛抵達就惹來了麻煩,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找上門來。
趙俊生看著宇文略冷笑道:“宇文令史,他說得沒錯吧?你一個庫房令史做好你本職事務就行了,想搜查我的私人物品,你還沒有這個權利,也不夠資格!”
一個漢軍營頭也敢在一個鮮卑官員面前頂牛?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