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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匣自然也要跟著縮小,連弩的箭匣能裝十支弩箭,而這手弩的箭匣只能裝四支,剛才已經全部射完。
十夫長一看就知道趙俊生的手弩沒有弩箭了,當即臉色猙獰的打馬衝過來揮刀劈砍,這傢伙出刀毫不遲疑,迅猛決絕,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打發。
趙俊生眼神一凝,他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悍不畏死氣勢,柔然精銳騎兵果然強悍,他心中一沉,迅速拔出腰刀對砍。
“當”一聲,十夫長並不惱怒沒有一擊即中,他連續揮刀向趙俊生劈砍,趙俊生竟一時間被殺得手忙腳亂,畢竟第一次真正與柔然精銳騎兵隊長,心中忐忑、不安,無法完全發揮實力,被這傢伙一招得手佔了上風。
“不行,不能被這傢伙壓著打,否則一招不慎就會被斬殺當場!”趙俊生心裡暗想,他立即做出了反應和行動,一邊抵擋對方劈來的彎刀,左手向對方一揚,一枚飛針向對方射過去。
左手射出的飛針無論是力道、速度和準確度都差得太遠,十夫長感覺到了危險,立即揮刀舞動,飛針被對方磕飛。
雖然沒有射中對方,但趙俊生得到了喘息之機,他調整氣息立即開始了反擊,一套大漠狂刀的刀法被他手中的腰刀又快又狠又猛的向十夫長招呼過去。
攻守逆轉,十夫長連連招架不停,想要反擊,卻沒有得到任何機會,趙俊生的刀法一經施展出來便連綿不絕,氣勢越來越強,威力也越拉越大,甚至到了後來,十夫長都來不及召集,為了躲避趙俊生劈來的刀招不得不用一個懶驢打滾的招式滾落下馬,落在雪地上砸得積雪飛濺開來。
趙俊生一看大喜,這大漠狂刀本不是馬戰刀法,而是步戰刀法,在地面上配合步伐威力更大、招式更猛更快,如狂風驟雨一般。
他飛身下馬向十夫長撲過去,十夫長翻身揮刀擋住劈來的一刀,哪知道趙俊生竟然配合步伐閃電般的欺身上前,不得不迅速後退,但趙俊生如同螞蟥一樣黏上了他。
“噗嗤、噗嗤、噗嗤······”十夫長招架不住了,身上不停的挨刀,一直被砍了九刀終於倒在了地上。
趙俊生收刀扭頭向花木蘭一看,發現花木蘭正被剩下的三個柔然騎兵圍在中間不停的襲擾,花木蘭這也是第一次面對柔然騎兵,經驗不足,而且這三個柔然騎兵竟然懂得結陣配合,花木蘭的武藝雖然高強,卻一時間拿他們沒辦法。
趙俊生快步衝上來,甩手就用飛針射倒一名柔然騎兵,牽制花木蘭的陣勢立刻瓦解,花木蘭抓住機會,雙腿一夾馬腹,戰馬衝上去,她手中長矛接連刺出兩招,剩下兩名柔然騎兵抵擋不住被她刺倒。
趙俊生提著刀跑過來看著馬背上的花木蘭喘著粗氣,焦急的詢問:“木蘭,你沒事吧?”
花木蘭抬腿從馬背上跳下來,呼著熱氣笑著說:“沒事,第一次跟柔然騎兵廝殺,心裡慌得很,沒想到被他們圍在中間一時間被牽制得進退不得!若不是你剛開始射殺了他們的弓箭手,我們就危險了!”
趙俊生左右看看,指著土堆旁邊說:“到這邊休息一下吧,喘口氣再說!”
花木蘭搖頭:“不能休息!這裡距離金陵大營只有十幾裡,這隊柔然騎兵竟然突破了我們的巡邏防線摸到這裡來了,事情只怕並不簡單,我們不知道這些柔然騎兵是誤闖到這裡來的,還是刻意深入到我們的防區進行探查,若是誤闖也就罷了,若是刻意前來打探,柔然人只怕還有後續的軍事行動,我們必須把這些柔然騎兵的屍首、兵器和馬匹帶回去稟報軍主,讓上面早做打算!”
趙俊生其實對打柔然人並不熱衷,他來這裡純粹是為了花木蘭而來,並不是想真正為鮮卑人建立的北魏朝廷賣命,北魏朝是興盛還是衰敗,關他屁事!他只要他的花木蘭安然無恙!
花木蘭既然發了話,他只好答應,兩人一起把跑散的柔然戰馬找回來,又把屍體全部綁在馬背上,收起他們的兵器全部帶走回到了金陵大營。
鎮戍軍答應,牙帳內。
十一具柔然騎兵的屍體並排擺放著,他們的兵器、弓箭也放在一旁,戰馬拴在帳外有專人看管。
牙帳內氣氛有些凝重,萬度歸蹲在地上檢視了所有的屍體,起身臉色嚴肅的看著所有幢主道:“柔然人竟然突破了我軍巡邏隊深入到距離金陵大營十幾裡之處,到底是他們誤闖過來的,還是刻意摸進來打探的,我們不得而知,但本將軍知道,平靜的日子只怕沒有多久了!這個月的邊防巡邏任務是由我們懷朔鎮戍軍負責的,可柔然人竟然摸到了我們的眼皮底下!幸虧沒有出什麼大事,但是我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