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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匹戰馬栽在雪地裡,掀起大量的雪花和冰渣,造成了巨大的撞擊聲。
“律啾啾······”倒地的戰馬們發出痛苦嘶叫和呻吟聲。
趙俊生握著刀柄帶著三排輜重兵端著連弩踏著整齊的步伐從營帳後方跑出來,他們動作迅速的把倒地的柔然十夫長和探哨騎兵們包圍在中間,用連弩對準他們。
三個柔然偵騎倒地之後再也沒有動彈,十夫長和另外三個偵騎在雪地裡摔得七葷八素,好一陣才恢復清醒並爬了起來,除了十夫長還拿著彎刀,剩下三人都在剛才栽倒過程中丟了弓箭。
花木蘭身穿皮甲、戴著皮盔走到隊伍最前面拔出寶劍指著十夫長大喝:“放下兵器可免一死,否則,格殺勿論!”
十夫長提著彎刀,看見前面的魏兵列隊拿著盾牌和刀劍長矛做出防禦攻擊姿態,又看見左右和後方的魏兵用連弩對準了他和三個手下,臉上神色變幻不定。
這時,呂玄伯帶著一些兵卒押著一個柔然兵、抬著一個被射死的柔然兵走進了包圍圈。
十夫長一看,這二人正是他派去解決堡內魏兵的兩個人,一個被俘,一個被殺,他此時完全失去了希望,整個人像洩氣的皮球焉噠噠的,丟下了彎刀。
花木蘭把手一揮,魏兵們紛紛上前把十夫長和他三個手下抓住並捆了起來,花木蘭命人把這幾人關押起來,派人嚴加看管。
俘虜被押走之後,趙俊生收刀入鞘,走到四個中箭的魏兵身邊蹲下一一檢查他們的傷勢。
這時花木蘭心急的走過來問道:“俊生哥哥,他們怎麼樣?”
趙俊生檢查了一遍,起身道:“這邊三個沒救了,剩下那個還有氣,能不能活下來我不好說,得看他的運氣如何,先處理傷勢吧!你給我打下手,叫人去打一盆熱水過來,再拿一盞燈和一罈酒來!”
“好!”花木蘭答應,立即安排手下兵卒去準備。
已經死去的三個魏兵被悲傷的同袍們抬走,還活著的一個被抬到了營帳內平放在一張行軍床上。
趙俊生和花木蘭一起把傷兵衣甲解下來,一盆熱水送來之後,趙俊生和花木蘭一起洗了手,他一邊洗手一邊判斷箭頭射入的深度,判斷它是否穿透進胸腔內,是否傷了內臟器官。
這時傷兵發出一聲劇烈的咳嗽,還噴出了血。
“看來箭頭穿透了胸腔並射入了右肺之中,死馬當活馬醫吧!”趙俊生說完掏出小刀用酒洗了一遍,然後讓花木蘭用沾了酒水的毛巾把傷口周圍擦拭一邊進行消毒。
傷口被趙俊生割開,箭頭果然射穿透了胸腔射進右肺,他不是醫生,無法處理內臟的外傷,只能小心取下箭頭,傷兵又噴出一口鮮血,幸運的是吐了這一次血後沒有再吐血,出血亮也不多,應該沒有傷到肺動脈。
趙俊生以最快的速度用消了毒的針線給傷兵縫合了傷口,再用紗布包紮。
“希望他能挺過去吧,傷了肺部,就算傷好了也幹不了重活,不能進行操練了,只能讓他退役回鄉!”趙俊生一邊洗手一邊說。
花木蘭神色黯然,“今日真正算是見識到了柔然騎兵的騎射功夫,六個人在騎馬飛奔之時射出六支箭就有四支命中,這還是另外兩個人早就有準備,若是被他們突然襲擊殺過來,後果真是無法想象!就算我們有三十餘人也會被他們殺得崩潰!”
趙俊生點頭:“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能粗心大意,任何時候對待任何敵人都要全力以赴,雖然不一定能保證百分之百活下來,至少活命的機會要大得多!好了,你去安撫部眾吧,我去審問那個十夫長和他的手下柔然兵!”
各人分頭行事,趙俊生來到了關押柔然十夫長和四個柔然兵的營帳。
營帳內很快就傳出痛苦的慘叫聲。
一刻之後,已經安撫好部眾並做好警戒任務安排的花木蘭看見趙俊生從關押俘虜的營帳內走出來,迎上來詢問:“俊生哥哥,他們都交代了什麼?”
趙俊生撥出一口熱氣,扭頭道:“你知道柔然派來鎮守盛樂城的守將是誰嗎?”
花木蘭搖頭。
“此人叫社侖,手下有一萬五千精騎!”
“社侖?”花木蘭疑惑,“從前柔然有一個可汗好像就叫社侖吧?聽說此人被我大魏擊敗,在敗退途中病死,葬在何處無人得知,怎麼又出來一個社侖?”